賀岩既然問出這樣一句話,那就明,他應該早調查過她,但沒有媒體敢報道鍾守衡的事情,他應該也調查不到具體。(@)
季子期坐在他對麵的沙發椅上,微微側首的時候,側臉便毫無遺漏的映到了賀岩的眼底。
窗簾敞開著,她脖頸上那條水藍色的項鏈在陽光的映襯之下散發出褶褶的光芒,很是炫目。
好像她這個人,能與項鏈融為一體似的。
這樣一條項鏈,帶著這樣一個人的身上,其中散發出來的誘|惑性,當真不容覷。
心的意識也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他,他這次,沒有白來。
相形見絀,合同不合同的,與她一相比,真的遜色太多。
季子期……她當年在西城,可是掀了好一陣風浪。
最初來西城的時候,名聲不算太好,是在美國私生活極度混亂等等,反正亂七八糟的什事都傳了,可根據他後來對她的觀察,他覺得,那些報道當真都是緋聞,一點都不現實。
這個女人,遠沒有傳中那不自律。
賀岩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目光就那樣直白的落在她身上,沒有一點兒要避諱的樣子。
很多人都他眼前坐著的這個人漂亮,他之前還不屑一顧,覺得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而已,可如今細看之下,方知那些人的都不是謊話。
她的確是漂亮。
而這種漂亮,不光是因為外貌,還源於內心。
怎呢,季子期這個人身上……有種很特別的氣質,很吸引人,好似一個美麗漩渦。
都生了孩子的女人身上的魅力值會大打折扣,可她如今已為人母多年,孩子都已經五歲,這種誘人的氣質,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消磨而散去,反而愈發明顯。
女人身上的誘|惑性往往是一種奇怪的東西,恰到好處最好,多一分或者是少一分都不行。
而男人,都對自己琢磨不透的東西感興趣,在對待女人這回事上也不例外,季子期於他而言是個猜不透看不穿的謎,這讓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對她升起好奇心。
賀岩心想什,季子期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她注重的隻是合同,見恩遲遲沒上來,心有躁,覺得跟眼前這人的相處有些別扭,就找了個借口去茶水間倒了杯茶水。
回來的時候,恩仍沒有把合同送過來。
沒辦法,剛出去了一遍,她總不能再找借口出去,於是在麵安靜下來,慢慢的喝茶。
期間,發現賀岩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季子期有些按捺不住了,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的氣氛,跟他聊。
賀岩很是客氣,一句一句耐心的回答著,直到她將所有無關痛癢的話給問完,再也沒話。
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張口問了一句:“對了,聽季姐的孩子是個女兒,叫糖糖?”
“嗯,是個女孩,叫糖糖。”季子期回答了下,著,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容似帶幾分愉悅:“他爸爸給她取的名字。”
剛剛賀岩就有意無意的問這些話了,她不傻,能聽得出來他到底什意思。
聞言,賀岩笑了笑,:“女孩子好啊,媽媽的貼心棉襖,招人喜歡,等長大了,孝順起父母來,要比男孩子細心的多。”
話音剛落下,他臉上忽然湧現出了抱歉的神色,仿若後知後覺般,再次出聲時的聲音也很是抱歉,“不好意思,季姐,我不是故意提這些事情的。”
他才剛完,會議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恩走過來,將東西放到桌麵上,然後退出去。
季子期忽略了他剛才的道歉,像是什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跟他:“這是ge擬定好的合同,賀先生看看,如果沒問題的話,可以在上麵簽個字,如果有問題,那我們可以再協商。”
賀岩看了看檔案袋,並沒有要抬手去拆的意思,抬起頭,視線又重新落回到季子期身上,“不必了,人無信不立,季姐能憑借著自己的真本事走到今這個地步,絕對不是虛有其表的。”
這話怎聽怎帶這種奉承的意思。
季子期淡淡一笑,並不作答。
她好長時間都沒有出聲,賀岩漸漸的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動了動身體,提議:“不知季姐這個周六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
賀岩話未完,便忽然被一道冷漠尖銳的聲音給打斷,“她沒時間。”
語氣不容置喙,是不出的斬釘截鐵。
然後,一道專屬於男人的欣挺的身影就從會議室外麵走了進來。
賀岩與鍾守衡有過一麵之緣,對這男人的印象很是深刻,此時在這見到他難免有些詫異,率先起身打招呼,伸出手來:“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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