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訟棍師被廖傳奇一夥接連整了兩回，當然要想辦法報複了，過了幾，他便找到地來，笑眯眯的對廖傳奇，廖傳奇，鋤地啊，別鋤地了，現在鹹與維新了，你可以……

    廖傳奇故裝不懂的：什什鹹魚聞醒？我聽不懂，劫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文芻芻。

    “就是你和你那幫同伴可以進學堂識字了，可喜可賀啊。”訟棍師。

    廖傳奇一聽就明白了，這訟棍師，不是什善類，他的目的是把這幫窮孩子，誘進學堂來，然後慢慢收拾他們。廖傳奇口頭答應著：行，讀書識字，免得被人欺負。他心卻，去就去，誰怕誰啊，我們一幫窮人，宰沒毛，割沒血，但有腦子，誰算計誰還不知道呢。

    廖傳奇他們幾個窮孩子果真進學堂來了，這樣一來，這學堂就出現了界限分明的二條陣線，一邊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一邊是窮人家的孩子。廖傳奇提醒這幫窮兄弟處處心提防，免得被人構陷。

    第一上課，屬對，也就是詩句對仗。訟棍師不知從哪弄來了前二句：二隻大白鵝，雙雙飛過河。訟棍師要學生們續上後麵二句，他，先由家有錢的學生來對。那些家有錢的學生抓耳撓腮，半也沒有人能對出來。窮人學生則在一邊哈哈起哄。訟棍師轉而對窮學生，起什哄，現在輪到你們來對，你們能對出來才怪。廖傳奇站起來，這有什難。廖傳奇不加思索就隨口而出：

    二隻大白鵝，

    雙雙飛過河。

    老鵝屙爛屎，（詩、屎諧音）

    嫩鵝無屎屙。

    訟棍師和那些有錢學生一聽，便明白，廖傳奇這是在諷刺他們不學無術。弄得訟棍師和那些有錢學生非常尷尬。

    放學了，窮人家的孩子一路有有笑，都廖傳奇後二句對得妙，但是我們贏了，他們一定會報複。

    廖傳奇鬼頭鬼腦的一笑，怕啥呢，有我。似乎他已經有計了。

    過了沒幾，事情果然來了，一早上，廖傳奇這幫窮孩子先到了學校，發現老師的講台上被人拉了一大堆屎。正在感到非常驚奇的時候，有錢人家的孩子也進來了，他們一見那屎，便硬這屎是廖傳奇他們拉的，便跑去報告了訟棍。訟棍師氣呼呼的來了：

    “這還了得，這還了得，你們，這屎是誰拉的？你們誰，好啊，劫姐，不是嗎！，我敢這屎是誰拉的！，自己承認了從寬處理，不承認嘛，就讓他把屎吃了。”訟棍師轉身問那幫有錢人家的孩子“你們，這屎是誰拉的。”

    有錢人家的孩子拉長了聲音，異口同聲：“報告老濕，根據我們認真察看，這屎是吃番薯的人拉的屎，肯定是廖傳奇們拉的啦，隻有窮他們窮人才吃番薯，劫姐，旁邊還有一根擦屁股的木棍，我們有錢人家擦屁股都用草紙，窮人擦屁股都用木棍。”這幫有錢人家的孩子話充滿優越感，還補充，“繼續報告老濕，而且廖傳奇他們這幫窮孩子最早到教室的。”這幫有錢人家的孩子，一手摁鼻子，一手撿起擦過屁股的木棍交到訟棍老師手。

    訟棍師接過木棍，摁著鼻子問廖傳奇：

    這如何解釋？廖傳奇，這屎肯定是你們拉的了，不過我允許你們證明這屎不是你們拉，你們能證明嗎。

    “沒有，”廖傳奇，也確實是沒有。“可是，你們也沒有人證啊。”

    有錢人家的孩子，我們不就是人證嗎，難道我們不是人。

    “我沒你們獸類，物證呢？你們不能冤枉人，”廖傳奇他們爭辯。

    “物證就是這屎。”訟棍師非常傲慢的，“你們這事怎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