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防盜比例50%,24小時後可看到正常更新晏褚看著手那一兜饅頭忍不住笑了笑,覺得自己越來越有成為家庭主夫的天賦了。
“晏褚,你是晏褚?”
正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晏褚忽然就被突然躥出來的一個體格高大,模樣俊朗豪爽的青年給攔住,跟在他後頭的還有七八個陌生的男女,一起圍了上來。
晏褚眯了眯眼打量來人,沒想到首都那小,他還沒找上去,那些人自己就先撞過來了。
“你來到首都怎都不和家說一聲,你知道高姨這些日子有多著急嗎?”
江東臨看著晏褚的眼神十分不滿,他一直都不喜歡後媽帶來的這個弟弟,陰陰鬱鬱的,看著就讓人心煩,最主要的是這個弟弟讀書好,他們隻差了一歲,常常會被人放在一起比較,在江東臨看來,他就隻是後媽帶來的拖油瓶而已,吃他們家的,喝他們家的,憑什事事還壓他一頭。
此時江東臨看著晏褚的穿著打扮,又想起他們現在正站在燕京大學的校園,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不可能的,晏褚以前的成績是好,可是他都下鄉插隊兩三年了,當初學的那些知識也該忘得差不多了,他考上政法大學爸爸就已經很高興了,家更是為此擺了幾桌酒席,江東臨不信這個被流放去了鄉下的弟弟能有那個本事考上燕京大學。
“東臨,這是誰啊,你也不介紹介紹?”
江東臨的朋友站在他身後,嬉笑著指著不遠處的晏褚問道。
其中一個女生看著晏褚的模樣打扮,有一些異動,能出現在學校的基本上都是燕京大學的學生,她眼見的看到了晏褚手腕上那個西鐵城的手表,她爸也有一個,是買來充場麵的,當初花了足足三百多塊錢,將近四五個月的工資呢,讓她媽念叨了很久。
那個男生還是個學生就戴著這好的手表,看來家的條件一定很不錯。
“這個就是我繼母帶來的弟弟,晏褚。”
江東臨看出了自己身後那幾個女生對晏褚的興趣,他厭惡晏褚的還有一點就是他的模樣太出挑,尤其是小時候,長得玉雪可愛,身邊的長輩誰見了都會誇他一句。
他知道晏褚最在乎自己的生母和後來出生的一雙弟妹,所以他喜歡當著他的麵親近那個他並不怎喜歡的女人,和那兩個搶了他父親的小雜種,他知道高亞琴一心想要討好他,就借著這一點,讓晏褚越發委屈。
他看著他從一開始活潑開朗的小男孩,變成後來陰鬱的安靜的青年,即便有一副好皮囊又怎樣,相處下來,所有的長輩隻會更喜歡他這種嘴甜活潑,看上去健氣開朗的孩子。
江東臨看著眼前這個一頭梳的整整齊齊的短發,五官俊秀,皮膚白皙的青年,對方的眼神澄澈,看著他的時候仿佛他內心的醜惡都無所遁形,這讓江東臨詫異的同時,也有些焦躁,覺得似乎一切都開始脫離了他的掌控。
“晏褚,高姨很擔心你,你來了首都都不去家看看她,這些日子,她一直往你插隊的小村莊寫信寄東西,從來都沒收到過你的回信,還以為你出什事了,都準備好請假去看你去了。”
江東臨的模樣隨了他生父,濃眉大眼,棱角分明,看上去十分正氣凜然。他一邊悄悄打量著晏褚此時的表情,一邊不忘向身邊的人悄悄抹黑了他一把。
“我知道你怨高姨把你送去了鄉下,可那也是因為當時的政策緣故,這些年每當你的生日,她都以淚洗麵,你可還記得當初你生父勞改,是高姨辛辛苦苦把你一手帶大的,難道這份生恩和養恩你都不管嗎?”
江東臨的聲音洪亮,說話的時候擲地有聲,不少路過的學生看著圍著的一群人,也忍不住停下腳步,尤其是在聽到江東臨義正言辭的指責時,也忍不住看了看那個他口中不孝的兒子晏褚,眼滿是鄙夷。
“他是咱們學校的嗎,咱們學校還有這種人,當初下鄉插隊的學生可不少,就因為這個連親媽都能不認了,剛剛那人說他爸是勞改犯,估計就是隨著親爹吧。”
“可惜了那張臉,長得一表人才,沒想到卻是個白眼狼。”
江東臨聽著一旁那些路過學生的竊竊私語,眼底閃過一絲自得,不論晏褚是不是燕京大學的學生,隻要他在一天,晏褚就必須被他死死壓在下麵。
“那不是晏褚嗎,財經係的大一新生,我室友常在寢室談其他,說他的一些見解連教授聽了都自愧不如,沒想到居然是那樣的人品,白瞎我室友那推崇他了。”
“還有這回事?我覺得咱們學校不僅要重視學科教育,也應該提高學生的思想教育,他這樣連撫養他長大的生母都能不管的同學,應該好好批判。”
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晏褚的身份也被指認了出來,晚來的人不知道真相,邊上的人就將剛剛聽來的那些話轉述給他們聽,一下子,晏褚就成了眾人指摘的對象。
“這位同學,有一點我必須反駁。”
晏褚沒有搭理江東臨,而是走到了一個剛剛小聲指責過他的青年麵前。
“你想做什,想動手嗎?”那個青年沒想過晏褚會直接找上他,往後退了小半步,看著邊上眾人的眼神,又鼓起了信心,挺著胸膛,梗著脖子對著晏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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