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生下來就有的吧?紀雲美垂在身側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自己的褲管,“我、我隻知道我一直就戴著這東西……具體是什時候有的……我、我真的不記得了……”
這吊墜是宿主的,從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就戴在這俱身體上。這6年間,她也有想過把它拿下來,但想到這可能是宿主唯一的遺物,便一直戴著它。
大概是習慣成自然了,她從來沒有想過研究它,哪知道是什時候有的?
南司耀冰冷的目光在吊墜和紀雲美身上來回移動著,一雙深邃的褐眸盛滿了疑惑:這東西是他8年前送給那丫頭的,怎會在這個女人身上?
見紀雲美愣愣地盯著他,他蹲了下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問道:“你看什?是想認識我嗎?”
“我……”
這個高高在上而又俊朗無匹的之驕子應該全e國的人都認識。她也在報紙、雜誌、網絡、還有電視上到處都見過他,但這能算認識嗎?
紀雲美隻覺得下巴被捏得生疼,正要扭頭甩開,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南司耀應了一聲,然後放開她站起身,回到了書桌旁。
秘書走了進來,手拿著一個文件夾,用一種奇怪的語言向他匯報什。
“是嗎?”靠坐在書桌上的南司耀一邊聽著,一邊睨視紀雲美,臉上漸漸生起一股殺氣。
他們到底在什?
紀雲美低著頭,額前的碎發已被汗水打濕,拽著的褲管也被她掌心的冷汗浸透,而她的心還在不停地下墜,仿佛墜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半晌,秘書退了出去。
南司耀再次走到她麵前,卻突然將手伸給她,露出迷人的笑容道:“來,快起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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