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條條是道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雪美人 本章:第17章條條是道

    維克特瑞一口氣將諸葛漢威的豐功偉績講述了一遍,朝堂上震的驚歎聲居然刷的一下消失了。

    不是他們漸漸適應了,而是他們徹底被驚呆了,被驚得都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他們心是一個問號接著一個驚歎號,有一些懷疑皇子殿下誇大其詞,更是為這或是精彩或是驚險的故事而顫栗。

    事實上,維克特瑞還真的沒少添油加醋。諸葛漢威救他,諸葛漢威救國皇,諸葛漢威闖太子府,諸葛漢威挫敗布魯的陰謀……這些是事實,但卻並沒有維克特瑞的那般驚險。

    聽維克特瑞講述,諸葛漢威自己都不禁流了好一些冷汗。甚至他都懷疑記錯的是自己,不然維克特瑞如何會講的這條條是道呢……

    諸葛漢威心道,維克特瑞當皇子甚至是國皇,簡直就是對他口才的嚴重浪費。要是讓他去書或者講相聲,就憑他這水平,那肯定得紅得發紫。這一個個段子的比真事還真,而且拋出來一個又一個的包袱,連諸葛漢威自己都幾乎要入了迷……

    維克特瑞已經講完有一段時間了,這幫大臣們才慢慢的從失神中醒過來。

    他們剛才看諸葛漢威,是被諸葛漢威的氣質還有那一身堪稱絕配的衣服吸引。但現在,他們的目光已經變了。

    諸葛漢威很清楚的從麵感覺到敬佩,還有感激。

    當然在個別人的目光中,諸葛漢威也注意到了懷疑,甚至還有一點別的什。

    諸葛漢威心中一動,眾人目光的不同讓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今這場皇宮議事,除了要對當前情況進行總結之外,恐怕維克特瑞也有著進一步排除異己的打算。

    慕容妙容雖然死了,但他這多年的太子也不是白當的。早就站到明麵上的那幾個已經被維克特瑞控製起來了,但暗地恐怕還會有維克特瑞所不曉得的人。

    表麵上看起來,這樣的人隨著慕容妙容的死去已經沒有威脅。但實際上卻仍然是隱患,是維克特瑞不可以接受的隱患。

    理由,就是那位“重病”的國皇陛下,其實已經死去了!

    在這種時候,維克特瑞不能接受任何一點不穩定的事情發生。這也就是他選擇放過蘇拉叛軍,卻並沒有寬恕那些慕容妙容同黨的原因。

    “盧成飛將軍,邊疆戰事如何了?”

    維克特瑞再次開口,讓諸位藍佳官員都大感意外。

    通常來,剛剛講述完一位大英雄的光輝事跡,接下來不是就應該論功行賞了?怎皇子殿下完就完了,又將話題轉到了國事上。

    疑惑,但沒有一個人開口。

    尤其是老盧成飛,更是一點遲疑都沒有,就上前回答。

    盧成飛一開口,居然就是好消息。瑪雅皇國的大軍非但沒有再次進犯,還接連撤走了幾路大軍。現在還在邊境與藍佳皇國對峙的就隻剩下了四路大軍。

    這樣的人數,已經與藍佳皇國的守軍相差無幾。可以,至少在現在,邊境線的危機已經基本褪去了。

    “好!”

    維克特瑞一揮拳頭,讚了一聲。眾人緊張的臉色也稍顯輕鬆,隻是還不曉得維克特瑞心中是怎想的,一個個都還心的揣摩著。

    就在眾人的注視下,維克特瑞又望向了一個人,同時道:“默爾特,我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樣了?”

    默爾特,是財政大臣的副手。在今之前,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是維克特瑞的人。但現在,眾人知道了,也沒有任何人再敢瞧他。

    若是不出意外,默爾特恐怕就將是未來的財政大臣。皇國命脈一手掌握,這樣的人誰還敢瞧。

    默爾特向維克特瑞躬身施禮,然後朗聲道:“回皇子殿下,你交代的一切都已經辦妥。這便是那奸賊貪墨的一切,已經——”

    默爾特似乎在斟酌著詞句,最後還是臉色剛毅的了出來:“已經超過了國庫的儲量。”

    嗡——

    一句話如同驚雷,大官員都猜到了默爾特是去辦了一件什事情。

    諸葛漢威眼眉一挑,心道:原來是去查抄家產了,這可是個美差啊!

    其他人大多是同樣的念頭,至於西尼的財產超過了國庫,他們倒是一點都不吃驚。

    西尼還在的時候可是絕對的大權專攔,就連三分之一的國庫財富都在他那,想要做點貪汙的事情,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維克特瑞的目光向下麵掃了一圈,明明隻是從一邊掃向另一邊,但看在眾人眼中卻都有種正被維克特瑞注視的感覺。

    維克特瑞看向眾人,他們不同的表現就展露出來。

    種種不同,都被維克特瑞記在心,但他的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維克特瑞又要諸位大臣繼續進言,從軍政到民生,大大居然一件不落。等這些事情全都安排一遍,窗外紅日高升,清晨都已經過去了。

    “好,便由你去做。”

    維克特瑞最後同意了一位大臣的看法,然後突然笑了一下。

    笑有很多種,身為臣子的尤其要學會揣摩主子的心意。維克特瑞這一笑,下麵這些人精就都反應過來,維克特瑞即將要的事情一定是讓他感到開心的。

    “各位都知道,我的妹妹卓異碼公主已經回來了。”

    維克特瑞的話到這停頓了一下,全場都鴉雀無聲。

    這幫人都不一般,卓異碼回來的事情又不是秘密,他們當然知道。而且就連卓異碼一行在路上遭遇伏擊等等事端,他們也同樣知道得清清楚楚。

    但是卓異碼雖然是皇室一員,卻是已經被放逐的一個。這樣的身份就顯得很是尷尬了,畢竟將他放逐的乃是國皇陛下。

    之前國祭大典,除了維克特瑞,就幾乎再沒任何一個人或是勢力敢靠近卓異碼他們。歸根結底,此時的卓異碼都隻能算是外人。

    但是維克特瑞現在當著眾人的麵,以如此光明正大的方式出卓異碼的名字,並冠以公主的稱呼,其中的含義就很值得推敲了。

    放逐卓異碼的是國皇陛下,即便是維克特瑞也沒有權利給卓異碼恢複公主身份。但他就是了出來,那隻能是有所依仗,來自國皇陛下的依仗。

    果然,維克特瑞緊跟著開口:“昨日父皇將我叫去,並叮囑我一定要帶上卓異碼。你們可知道父皇對我了什?”

    維克特瑞如此問道,卻根本沒有聽眾人回答的意思。

    他直接出了答案,一個眾人早有猜測的答案:“父皇對當初放逐卓異碼的事情很後悔,而現在他便要求我代他半步一道旨意。”

    “來了!”

    眾人心中同時一顫,然後就聽維克特瑞道:“從此刻開始,恢複卓異碼公主身份……”

    維克特瑞借老國皇的名義,先是恢複了卓異碼的公主身份。接下來又將兩處宅院賜予了現在的卓異碼公主。

    其中一個自然是卓異碼舊時的公主府,她雖然被放逐到摩納,但她的公主府到現在都還空著,正好重新歸到她的名下。

    而另外一個卻很出眾人的意料,居然是慕容妙容的太子府。之前那一夜,太子府不隻被神秘人拆毀,更是最終被一場大火焚盡。

    用維克特瑞來,一處重獲新生的地方賜予重獲新生的公主,真正是再合適不過了。

    與下方眾人一樣,諸葛漢威雖然也早有猜測,但親耳聽到這些消息還是忍不住心神一震。隻不過下方眾人是喜是憂諸葛漢威不知,他自己卻是由衷的為卓異碼感到高興。

    諸葛漢威正感欣慰,突然發現眾人的目光再一次匯聚到他的身上。

    不隻是下方眾人,其中尤其明顯的還有維克特瑞那飽含深意的目光。

    “諸葛漢威先生!”

    維克特瑞輕輕開口,諸葛漢威趕緊還禮應道:“我在。”

    他不是藍佳的國民,也不是皇室的臣子,自然不需要自稱為臣。

    維克特瑞郎朗道:“諸葛漢威先生大功,先前我所講述不過十之一二。父皇正在養病,不能親自來向諸葛漢威先生道謝,深感遺憾。今日,他便命我代宣第二道旨意。”

    “諸葛漢威先生。”維克特瑞微笑道:“除了父皇的謝意及我整個藍佳皇國的謝意之外,這份旨意中都是賞賜,我便不賣關子了。”

    維克特瑞的話音隨意且自然,根本不像是一位皇子殿下在宣讀國皇的旨意,而更像是他在和一位貼心的朋友聊。

    這個模樣,讓眾人對諸葛漢威的印象又深了一層。

    能讓皇子殿下如此客氣卻又隨意的人,當然不會簡單。如果那些賞賜中有官職的部分,恐怕藍佳皇國最受器重的紅人就要出現在他們眼前了。

    還沒等維克特瑞宣布出來,各種羨慕的目光就都匯聚到諸葛漢威身上。

    規矩在那,即便諸葛漢威不是藍佳人,也是一定要遵守的。

    於是諸葛漢威站到了維克特瑞麵前,麵帶微笑,靜靜等待維克特瑞宣讀的“旨意”。

    旨意,這是維克特瑞的法,借著老國皇的名義來的。但諸葛漢威很清楚,那位國皇陛下早在昨就已經回歸祖先的懷抱了。當時他僅剩的時間,肯定有一大堆的話要與維克特瑞還有卓異碼,怎可能會想到他一個外人的身上。

    而現在維克特瑞要宣讀的東西,不隻是出於維克特瑞自己的口,更肯定是出於他自己的手。隻是借著老國皇的名義,讓一切都更順理成章和不容辯駁。

    終於,維克特瑞開始了宣讀。而所有人,就在維克特瑞剛剛講出第一個賞賜時就驚呆了。

    諸葛漢威同樣如此,他臉上沒有變化,心卻驚呼道:“!本少爺這就成了達官貴人了。”

    皇子殿下現在得掌大權,眼看著至高皇位也是跑不掉了。這種時候他自然什就是什,給卓異碼恢複公主身份早就在他們意料之內。

    但是那個叫做諸葛漢威的年輕人,卻是個純粹的意外。奇裝異服還不顯突兀就已經讓眾人歎為觀止了,維克特瑞對他的態度更是一開始就將他捧上了需要仰視的高度。

    尤其是維克特瑞“代為宣讀”的賞賜,讓他們這些身居高位,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數載的老油條都心肝止不住的跳著。

    第一條,就是賜予諸葛漢威貴族身份。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貴族,而是直接以皇族相論。至於其中的理由,居然是老國皇要求維克特瑞與諸葛漢威在朝堂之上結為異姓兄弟。

    維克特瑞是半隻腳踏上皇位的人,諸葛漢威與他結為兄弟,將來可就是皇爺的身份。也就是諸葛漢威什都不用做,就將擁有他們一輩子也得不到的身份地位。

    嫉妒、羨慕,這幫家夥也拿不準自己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第二條是詔告全國,從目前開始,全國上下見到諸葛漢威都要以皇禮相待。見維克特瑞如何,則見諸葛漢威如何。諸葛漢威到了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如維克特瑞親自到來,可以對任何一個非當朝的大臣行生殺大權!

    見諸葛漢威如見皇子殿下,可對任何一個非朝臣的藍佳官員行使生殺大權!就這一條,根本不用等維克特瑞登基稱皇,就已經賦予諸葛漢威超出眾人想象的權利。

    要知道所謂朝臣,就是能夠進入皇宮參加議事的大臣。而他們這些人可都是站在藍佳皇國最頂端的人物,表麵上雖然還有著等階隻差,但實際上都是分管各方。他們在屬於自己的管轄範圍內都有著僅次於國皇陛下的權利。

    可就算是他們,雖然身居高位,但想要下到地方隨意處置某位大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他們不行,諸葛漢威卻行。甚至這道旨意中根本就沒有提及範疇和約束,除了不能對他們這些人下手,諸葛漢威可以隨意整治任何一個地方大員!

    眾人心中的震驚都已經無法表述了,他們剩下的念頭就是看看維克特瑞要給予諸葛漢威一個怎樣的官職,來擁有如此大的權利。

    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維克特瑞封給諸葛漢威的官職居然與之前毫無關聯。也就是,那些權利就僅僅是來自國皇陛下和皇子殿下的信任,沒有理由的信任。

    維克特瑞給諸葛漢威封官,就是所述旨意的第三條,封號蘇拉皇,統領即將重新組建的蘇拉守軍!

    因為慕容妙容的事情,蘇拉三軍成為叛軍。雖然維克特瑞仁慈無比大赦了他們,卻不是還要他們繼續呆在蘇拉城。卸甲歸田,恐怕就是那些士兵的最好歸宿了。

    所以蘇拉三軍肯定要重新組建,三軍統領也肯定要重新任命。隻不過這個差事現在已經成了燙手山芋,沒有誰敢在現在向維克特瑞推舉自己的人選。

    眾人都以為維克特瑞會自己去選出心腹來接替三軍統領的位置,卻沒有想到他們隻猜對了一半。諸葛漢威現在與皇室的關係,的確稱得上是心腹了。但是他得到的卻不是某一軍的統領,而是直接統領整個的蘇拉守軍!

    是守軍,而不是三軍。也就是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維克特瑞又或者是那位躺在病床上的國皇陛下決定取消蘇拉三軍的編製,直接統一為蘇拉守軍,並完全由諸葛漢威來統領。

    上一道旨意已經賦予諸葛漢威管理地方的無上權利,這一道命令居然將蘇拉城也劃入了他的範圍。而且……蘇拉皇!居然封皇了!

    眾人癡了,傻了。因為他們是朝臣,但同樣也是蘇拉居民。於是,他們這些人也在某種程度上歸諸葛漢威管了?而且這個蘇拉皇的封號,雖然沒有詳細解釋,但本身就已經比什官職都更要耀眼奪目了!

    根本無需疑問,他們都知道這就是事實。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除了不解之外,也終於感到了一份不滿。

    可是現在維克特瑞大權在握,又是用的國皇陛下的名義,他們再不滿也隻能憋在肚子。尤其是盧成飛杜雲萊這兩個老家夥都沒有話,他們就更不敢開口了。

    接下來維克特瑞宣讀的旨意依然與諸葛漢威有關,卻都是些財寶的賞賜。若是平時聽起來,這樣的賞賜已經豐厚到讓人眼饞,甚至很有一些過火。但是現在有兩個震撼無比的消息在前呢。

    談論的內容自然都是國皇陛下的這幾道旨意。

    不過他們現在的情緒與臉色卻遠不如之前在朝堂中那般緊張甚至憤憤,更多的展露在他們臉上的,是驚訝還有疑惑。

    最後一個獨自行走的身影也登上了離開的馬車,但他最後一聲帶著疑惑的自言自語,還悄然回蕩在皇宮門前。

    “一步登的機會,他怎就拒絕了呢?”

    老國皇的死訊秘而不宣,維克特瑞也不能堂而皇之的住在皇宮。

    在他的軍帥府,開闊的房間內隻有他和諸葛漢威兩人,他已經盯了諸葛漢威好一會。

    被維克特瑞這樣盯了許久,諸葛漢威臉上的微笑都已經僵了。這場看誰先撐不住的比試,終於以諸葛漢威的敗陣而告終。

    諸葛漢威探出手指,敲向麵前的酒杯,發出當的一聲。

    “皇子殿下,你這盯著我幹什?我可先清楚,我這人是不好男風地。”

    維克特瑞本待開口,聽了諸葛漢威這話就是一愣,半響才反應過來。

    他瞪著眼睛罵道:“滾!難道你以為我喜歡那種變態調調?”

    諸葛漢威嘿嘿笑著,維克特瑞又哼了一聲,道:“不是過了,當著別人的麵我們敬稱也便是了。私下,我就稱呼你諸葛漢威,你就叫我維克特瑞,別扯什殿下不殿下的。”

    維克特瑞噴著粗氣,狀如即將發飆的公牛。不過他麵對的是諸葛漢威,注定隻能把這些悶氣憋在肚子。

    維克特瑞緩了一會,總算是問了出來:“你吧,是我那些條件不夠優厚?你看不起?”

    諸葛漢威很清楚維克特瑞的是什,當然也知道那幾道所謂的旨意都與老國皇無關,完全是出自維克特瑞的手筆。

    諸葛漢威搖頭答道:“當然不是。事實上,我怎想都想不到還有比這更優厚的條件了。就算是我做了一些事情,就算我真的幫到你甚至托大到藍佳皇國,這樣的條件也還是遠遠超過我所付出的。”

    諸葛漢威的是實情,他究竟做了多少事情,他自己最清楚。起來救維克特瑞稱不上,救老國皇則完全是順手。甚至真的要追究起來,老國皇會受那重的傷還有他一部分原因。至於後來殺死布魯,更是席德親自出手與他無關。

    這樣的事實,與維克特瑞給予他的優厚賞賜比起來,的確是差了太遠。不過,維克特瑞卻並不是全部了解。

    維克特瑞立起眼睛,不是憤怒,隻是不解。

    “既然如此,那你為了啥要拒絕我給你的一切。蘇拉統領你不願做,好,這沒有什。維克特瑞明顯氣息不順,話音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繼續道:“還有,我給你皇族待遇,這是早在當初就應承下的事情。當時你都沒有表示不同意,怎今在朝堂之上卻要當眾拒絕?你可知,我這個皇子殿下當時有多尷尬?”

    看維克特瑞氣呼呼的樣子,諸葛漢威臉上也閃過一抹歉意。

    他懂,他完全懂。他知道在朝堂上拒絕一位主事者,拒絕一位實際上的一國之君是多的無禮。但諸葛漢威卻別無辦法,他是不得不拒絕。

    如果諸葛漢威不當場拒絕,那這件事就將徹底成為潑出去的水,再也沒有收回來的可能。諸葛漢威不是對那些賞賜不動心,他真的很向往那種呼風喚雨掌擁權利的感覺。

    但是,如果這種快感的代價是將他綁縛在一個地方,他卻絕對無法接受。

    隻要他接受了維克特瑞的賞賜,成為蘇拉皇,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朝堂大員,他就得跟自在的生活再見了。

    可是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這些事情中的很大一部分還與維克特瑞給他的賞賜有所衝突,所以他不能。

    最關鍵的,他心中的執念讓他不能接受這種成就名聲的方式。他一定要成名,一定要讓自己的名字成為整片大陸的符號。

    但是卻不是通過維克特瑞的賞賜,而是通過他自己的努力,通過他自己的作品!

    諸葛漢威久久不言,維克特瑞也盯著他看了許久。

    維克特瑞最終發出一聲歎息,飽含深意的歎息。

    維克特瑞道:“唉!也對。你的世界並不在這……”

    聽了維克特瑞這句話,諸葛漢威端著酒杯的手輕輕一顫,不過被他用手臂的挪動很好的掩蓋住了。

    諸葛漢威心道,難道維克特瑞知道他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了?這不可能啊!別是維克特瑞,就算是慕容東君,甚至是那位強大到不可思議的超階仙獸琥珀之虎也都不曉得他的來曆。

    正當諸葛漢威心中不定的時候,維克特瑞再次開口。

    維克特瑞道:“你這種強者,的確不是會我們一個皇國限製住的。大地遼闊,空寬廣,也隻有世界之巔才是你們的世界。,是我唐突了……”

    維克特瑞滿臉的落寞,舉起酒杯向諸葛漢威遙遙一遞,然後便一口灌了下去。

    維克特瑞心中怎樣想,諸葛漢威已經猜到幾分。不過他首先感到的卻是心中一輕,因為他心中的誤會解除了。這個最大的秘密,諸葛漢威現在還不想對任何人提起。

    不過維克特瑞現在的話已經相當奇怪,藍佳皇國已經是六大皇國之一,是這片大陸的主宰之一。但他卻這隻是一個的皇國,不足以限製諸葛漢威的腳步,這卻很是不正常。

    諸葛漢威一仰脖,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眯著眼睛,望向維克特瑞。

    諸葛漢威道:“你好像知道了些什。”

    維克特瑞沒有立即回答,又向杯中添了些酒,輕輕搖動酒杯。

    望著晶瑩的美酒在水晶杯中旋轉,維克特瑞緩緩開口:“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公平的,無論我們怎去希望,都沒有絕對的公平存在。”

    “就比如我的軍帥府,在外人看來就是無比神秘的所在。他們即便是想破了腦汁,也不會認為這與別處沒有什不同。究其原因,隻不過是因為他們看不到。而他們看不到的原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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