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起來很長,但實際上從諸葛漢威出手到眾人倒地,最後到盧佐亮蜷在地上好似一隻死豬,就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看到盧佐亮這幅德行,諸葛漢威很無良的笑了。
他看得出,盧佐亮雖然一身的傷,但其實並不嚴重。這就是實力強大的好處了,他受到的攻擊最重,但與其他人比較起來卻受傷最輕。
然而即便是這樣,盧佐亮卻仍然蜷縮在地上沒有絲毫要站起來的意思。
不用問,這家夥不是被打迷糊了就是被打怕了。
可能他到現在都還不曉得諸葛漢威的攻擊有沒有結束,那些可怕的完全不合常理的仙法飛彈又是否還在他身邊晃悠。
先不去理會暈菜了的盧佐亮,也不去管其他那十個看諸葛漢威如同看到了仙鬼一樣的老生們,諸葛漢威先是回頭麵向了恩隔傑他們三人。
至於為了啥隻有十個,其中的一個剛才已經徹底暈死過去了。沒有個幾的功夫,這家夥恐怕還醒不過來。
恩隔傑還有海爾兄弟都是同樣的表情,瞪大了雙眼,但三對瞳孔卻好像完全沒有焦點。
剛才這一幕轉變得太快,看起來強大無比的陣容轉眼間就都成了滾地老鼠,三個人都被驚得失了神。
“喂!為了啥呢你?”
諸葛漢威一巴掌扇在恩隔傑後腦勺上,這個傻掉的家夥咯的一聲打了個嗝,這才算是清醒過來。
據凡是吃貨在驚訝的時候就會打嗝,諸葛漢威今算是見識到了。如果這個法是真的,那恩隔傑就是個標準到不能再標準的吃貨。
恩隔傑的喉結一動一動的,好半才憋出來一句話:“你……你把他們都幹掉了?”
“沒!”諸葛漢威一搖頭,手指一抬。
被諸葛漢威這一指,那些個還算清醒的老生都是一哆嗦。
諸葛漢威道:“看,哪有幹掉他們。這不都還活著呢!”
恩隔傑現在哪還有心思跟諸葛漢威開玩笑,他將頭搖得啪啦啪啦響,換了個法:“我是你把他們都給打敗了?你打敗了他們?”
諸葛漢威上下打量恩隔傑,好像在看一個白癡。
諸葛漢威道:“這不廢話?要是他們打敗了我,那你以為誰再跟你話。”
恩隔傑又是一陣晃頭,似乎不這樣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看起來,好像就是他把腦袋晃掉了也還是接受不了。
“我沒問你這個,我是怎可能,你是怎做到的?他們可都是……”恩隔傑斟酌著用詞,他本想都是很厲害的,可是現在這幫家夥都躺在地上,似乎不應該在這。
最後恩隔傑道:“他們可都是老生啊!”
恩隔傑這句話好像引起了連鎖反應,保羅海爾還有馬克海爾也一起睜大了雙眼望向諸葛漢威。顯然他們心中也充滿了疑問,諸葛漢威究竟是怎樣做到的。
雖然他們剛才都看到了諸葛漢威施放仙法,但是那個場景太不可思議,他們到現在都覺得不太真實。
一片光華閃爍,然後就是衝向他們的人劈啪啦的被打飛。那個最厲害的盧佐亮更是左跳右跳,最後幹脆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
諸葛漢威隻是一個中級仙法師,還是沒到六階的仙法師,他怎可能一個仙法就起到這樣的效果?
恩隔傑是從克高斯家族跑出來的,已經算是見多識廣。但即便是他,也想不到諸葛漢威剛才用的是什仙法。
至於海爾兩兄弟,他們見過最厲害的仙法師就是高級仙法師。可即便是高級仙法師,他們也不認為能做到諸葛漢威剛才做到的事情。
要是所有仙法師都有諸葛漢威這樣的本事,那還要他們這些士兵幹什。弄十個仙法師,一人搞定幾十個,加起來就是數百,足夠幹掉對方一個方隊了。
同樣的疑問不隻是他們三個人有,不曉得啥時候一片嗡嗡的議論聲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就在整個走廊響起。
那是其他房間的新生們,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然後正好看到了諸葛漢威將十二名老生一招擊敗,之後他們和恩隔傑三人一樣呆滯並也一同醒來。
“仙法飛彈!你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這個聲音很是微弱,但無論是疑惑的語氣還是軟弱無力的聲音,都絲毫不能掩飾聲音中那自然而然的驕傲。
問出這句話的人,是韋斯特。
韋斯特之前就被盧佐亮幾人揍得很慘,後來勉強恢複了一點力氣又被其中一人狠狠揍了兩拳。
之後這個家夥被諸葛漢威的仙法飛彈轟飛,韋斯特就瞪著眼睛見證了奇跡的全過程。
不同於被驚呆的恩隔傑等人,在諸葛漢威動手的這短時間,韋斯特的眼睛卻眨也沒眨。即便是他臉上的血水流過眼睛,他也沒有去動上一下。
他是最早認出仙法飛彈的人,現在聽起來,他恐怕也是這唯一一個肯定那仙法就是仙法飛彈的人。
從他和諸葛漢威剛一見麵,他就將矛頭指向了諸葛漢威,甚至還在擂台上當著眾人的麵向諸葛漢威發起挑戰。
從這樣的關係上看,諸葛漢威似乎沒有回答他的必要。
但諸葛漢威卻回答了,他道:“沒錯,我剛才用的仙法的確是仙法飛彈,不過這是一種秘法。”
諸葛漢威的話點到即止,韋斯特的眼中明明閃著光,他明明好奇到了極點,但卻沒有再問。
秘法,多簡單的一個詞。
但既然稱之為秘,就代表著隱秘不可外傳。
諸葛漢威來到帝度學院為的就是尋找快速提升實力的方法,其中就包括帝度學院掌握的諸般秘法。韋斯特來到這,同樣也有這樣的目的。、秘法難求,它的重要性不下於性命。韋斯特縱然再好奇,也明白諸葛漢威了是秘法,那就絕不會告訴他,所以他幹脆的不再發問。
“你理他幹什?”
恩隔傑忽然呸了一聲,向諸葛漢威問道。
諸葛漢威知道他指的是韋斯特,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
恩隔傑這家夥一根筋,還要詢問,卻被身邊的馬克海爾一把攬住肩頭給堵了回去。
馬克海爾已經知道韋斯特與諸葛漢威的所謂恩怨,現在湊近了恩隔傑的耳朵道:“老弟你是白癡?那個仙法師很有骨氣,剛才那種情況下都沒有服軟。”
“起來我都挺佩服他的,換做是我都不敢保證一定能撐得住。這樣的人算是個英雄了,諸葛漢威回答他是敬重他,懂不懂?”
恩隔傑一愣,張口就叫道:“我靠,你居然我是白癡。見過我這風流瀟灑的白癡?”
恩隔傑口中這樣著,但卻再沒有提及韋斯特的事情。而且他的聲音也越來越低,這讓馬克海爾嘿嘿一笑。
馬克海爾道:“看來你也不是不懂嘛!哈哈,是我錯了,向你道歉。你恩隔傑不是個白癡。”
“哼哼!”恩隔傑搖頭晃腦的哼哼兩聲,道:“那當然,我恩隔傑可不是白癡……咦?這話怎起來這別扭?”
這一次不隻是馬克海爾就連他的哥哥還有諸葛漢威也都笑了起來。
笑言兩句,氣氛瞬間就緩和下來。
恩隔傑他們很有默契的沒有再問諸葛漢威剛才是怎樣做到的,既然諸葛漢威這是個秘密,那他們就不再詢問。
而諸葛漢威,則抬起頭迎向了一個人。
到了現在,盧佐亮終於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臉上青紅一片,身上衣衫的破爛處也露出塊塊淤青。這幅模樣,尤其是跟他剛開始的趾高氣揚比較起來,真是太淒慘了。
“還想要我再意思意思?如果需要的話,我這還有很多。”諸葛漢威笑的道。
意思意思,這正是盧佐亮來到這的目的。
但現在再讓諸葛漢威意思意思,盧佐亮的心還真就沒有那大。
剛剛意思意思就讓他們全滅,自己雖然受傷不重,但實力也去了十之八九。要是再來一次,他估摸著就隻能是自己去硬抗所有的仙法飛彈了。
這份意思,他可絕對受不起,更不願意在受一次了。
盧佐亮還有其他十一個老生都已經這幅樣子了,那些新生的畏懼早就已經散去了大半。
現在盧佐亮雖然重新站了起來,他們也並沒有再躲到門後。一個個都憋著呼吸,望向他和諸葛漢威兩人。
打不過,盧佐亮似乎還不想弱了氣勢。
他眯著眼睛,當然事實上不眯著也不行了。他的雙眼都黑腫的好像國寶一樣,想睜大也沒那份能力。
盧佐亮從牙縫擠出聲音:“很好很好!我必須承認你很厲害,我打不過你。你就是那個叫諸葛漢威的吧?”
新生中就兩個中級仙法師,被認為是最強的韋斯特他們早就見過還蹂躪了一番。剩下的這個當然就隻能是諸葛漢威了。
諸葛漢威點頭,道:“嗯,沒錯,我就是諸葛漢威。”
盧佐亮的目光從眼皮縫滲透出來,直直的迎上諸葛漢威。
“你比我強,我無話可。今你們的保護費我就都不收了,不過之後如果發生什,可就不要怪我了。”
聽了盧佐亮這話,諸葛漢威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直到將盧佐亮笑得不明所以,諸葛漢威才停了下來,他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
“不收保護費了?還以後發生什不要怪你?我真不曉得你是豬腦子還是沒腦子,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要保護我們,還想要收保護費?”
對諸葛漢威的嘲諷,盧佐亮居然出奇的沒有發怒。
或許他知道,即便是發怒也隻是自找沒趣。
盧佐亮道:“看起來我是沒那能力,但不代表我們玫瑰社沒有。你以為我們為了啥能第一波過來收保護費,就是因為我們最強。”
諸葛漢威一愣,卻見盧佐亮向還站著那幾名二年生喊了一聲,他們就帶起倒在地上的人,便要離開。
這是帝度學院,學生之間打架幾乎沒有人管,但如果要殺人卻是絕對不行。現在已經打敗了他們,他們要離開,諸葛漢威當然不會在攔著。
盧佐亮最後一個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
他並沒有回頭,隻有聲音傳了過來。
“諸葛漢威,我很想知道你為了啥要站出來?”
一個問題,不隻是盧佐亮等著諸葛漢威回答。他身邊的恩隔傑,海爾兄弟,那些站在門前看熱鬧的新生,全都望向了諸葛漢威。
諸葛漢威又一次笑了,他感到很別扭。
就這樣一個問題,居然值得盧佐亮問出來,更值得眾人如此在意。
“交保護費?被你們老生保護?又為了什?防備的又是什?”
回答之前,諸葛漢威先是連續拋出幾個問題。
隻不過他沒有等待任何人的回答,而是自己了出來:“給你們老生保護費,然後防的也是你們老生來欺負我們,你不覺得這是很荒謬的事情。人活在事,總要靠別人來保護,不覺得憋屈?”
走廊一片寂靜,連大嘴巴的恩隔傑也安靜了下來。
他們都在想著諸葛漢威的話,這樣的事情,不荒謬?
諸葛漢威緊跟著道:“別人怎想我不曉得,但我要保護自己就絕不去靠別人。隻有憑自己的力量保護自己,才能讓為自己不因自己而感到屈辱。如果你硬要問我今為了啥站出來,那我也可以給你個答案。”
盧佐亮愣愣的轉身,有些木然的望向諸葛漢威。
諸葛漢威道:“這個答案很簡單,就隻是為了個公平。”
公平!
這樣一個詞匯讓眾人都愣住了,盧佐亮一張臉腫得像個豬頭看不出表情,但隱隱約約能分辨出他似乎皺了一下眉。
之後並沒有再話,盧佐亮沉默著離去。
沉默持續了有一會,隻能聽到一聲聲沉重的呼吸聲,之後就是砰砰的關門聲接連響起。
是其他的那些新生,他們嵌開門縫看到了全過程。此刻卻又將自己的房門鎖死,從頭至尾都沒有和諸葛漢威他們一句話。
“我靠,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挑事兒的是我們幫他們趕走了,他們連個屁也不曉得放就又當了縮頭烏龜?”
是恩隔傑,吼得相當響亮。
毫無疑問,那幫躲會門後的新生一定聽了個清清楚楚。但是他們卻沒有一點回應,哪怕是其中大多數人的實力都在恩隔傑之上,此刻卻都用沉默來應對恩隔傑的咒罵。
啪——
馬克海爾一巴掌拍在恩隔傑後腦勺上,道:“少扯淡,把那幫人趕跑的是諸葛漢威,你可是連人家的體毛都沒碰到。”
恩隔傑一撇嘴,道:“諸葛漢威是我哥們,他動手就相當於我動手,對不對哥們?”
諸葛漢威樂了,很配合的一點頭。
“嗯嗯,沒錯。”
恩隔傑嘿嘿一笑,向馬克道:“看到沒,我沒錯吧。”
馬克海爾卻不再理他,看出言語上的打擊對這貨根本沒用,根本就是浪費口水。但對於恩隔傑剛才的另一個法,馬克海爾可是相當的讚同。
他罵道:“懶得理你,不過那幫家夥真他媽的是群軟蛋!”
其他新生繼續緊閉房門充耳不聞,沒想到最先否定他的卻是自己的哥哥。
保羅海爾要比他弟弟穩重多了,他搖了搖頭,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馬克海爾和恩隔傑同時抬頭,疑惑的望過去。
就聽保羅海爾道:“他們不是不曉得,他們也不是真的就忘恩負義之類的,隻是他們害怕。畢竟每個人想法不同,你可以用要求別人的方式來要求自己,但卻不能總用要求自己的方式去要求別人。”
保羅海爾這句話的拗口,但他的弟弟還有恩隔傑都瞬間沉默。
他們明白保羅海爾在什,想要要求別人首先要要求自己能夠做到,這就是可以用要求別人的方式來要求自己。
但就好像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也同樣沒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
尤其是想法上,理念上,人生觀上,這種差別就更是明顯得很。
一個人可以要求自己成為一個英雄,視死如歸不畏強權,不怕地不怕,什也不擔心!
但是,同樣的要求卻不能強加給別人,因為你永遠也無法真的了解對方麵臨的情況,還有壓力等等。
好比剛剛這件事,表麵上看起來其他新生似乎不近人情。自己出來擋住了受保護費的老生,讓他們免去了破財受欺負的命運。
但是在他們看來,自己幾人卻是在反抗一個約定俗成堪稱慣例的規矩。老生可不是隻有盧佐亮一個人,他都到自己是來自一個叫玫瑰社的團體。
學院就是一個社會,這樣的由學生組成的團體有很多。就算是這個玫瑰社不來了,也有其他人會來。
諸葛漢威能擋住一個盧佐亮,不見得能擋住所有人。
而一旦諸葛漢威擋不住,那他們不僅是依然要付出原本這些,很可能還會承受報複的代價。
人不為己誅地滅,這種操蛋的法其實也算是一條真理。他們閉門不出,選擇逃避,其中的道理正是因為這種情理之中的恐懼。
他們三人話之時,諸葛漢威再沒有插嘴。
他走向了另一邊,那還有一個靠著牆勉強站立。
“過來羞辱我?”
韋斯特傷的不重,但也不算輕。剛才他被盧佐亮那一夥人製住,也暫時被壓住了仙力種子,需要有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不過在此刻,他的狀態可是比普通人還不如。
諸葛漢威直視著韋斯特的眼睛,搖了搖頭:“你覺得我會羞辱你?”
韋斯特一怔,也搖了搖頭:“你不會。”
諸葛漢威笑了,道:“給你,吃了他。”
諸葛漢威一伸手,一個藥丸被拋向了韋斯特。
韋斯特一愣,下意識的抬手握住,又扯動了身上的傷口讓他眉頭一皺。
“這是什?”韋斯特問道。
“藥。”諸葛漢威幹脆有力的回答:“信我,就吃了它。”
一個之前就被自己得罪的人,突然扔了個藥丸給自己,然後還對你吃了它,你會怎樣做?
恩隔傑那邊不在話,這樣的同時就響在他的腦海。
恩隔傑覺得如果自己是韋斯特,那肯定是不敢吃的。誰知道對方給自己的是什玩意,就算這是帝度學院,對方不敢用毒藥殺人。
但就算是瀉藥之類的,換來連續幾的拉肚子,那可也有得受了。
然而韋斯特的反應卻和恩隔傑的想法全然不同,他幾乎沒有一點猶豫,就將那個藥丸丟進了嘴巴。
同時道:“我信。”
海爾兩兄弟都有些發愣,隻有諸葛漢威微微一笑,然後轉身便走。
他一句話都沒有多,因為他知道不需要。
韋斯特是個驕傲的男人,這種驕傲的人做事從來不會猶豫不決。剛才諸葛漢威出手算是救了他,在他看來這就與矛盾無關,與之前的一切都沒有關係。
一碼歸一碼,哪怕真如恩隔傑所想,諸葛漢威給他的是一顆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
原因就隻有一個,剛剛諸葛漢威幫了他,他就認為自己欠了諸葛漢威的人情。如果是毒藥,那就當是還這個人情了。
驕傲的人就是固執的,恩隔傑顯然是不明白這一點。
就在諸葛漢威剛剛走到恩隔傑他們身邊時,就在恩隔傑好奇的問道,諸葛漢威讓韋斯特吃了什東西時,韋斯特卻忽然發出一聲慘叫。
這聲喊叫,淒慘無比,仿佛是帶著劇烈的痛苦。
恩隔傑後麵的話被直接堵了回去,他木然的望向正抬手抱頭的韋斯特,訥訥的道:“我滴個乖乖,哥們你不是真給他吃了顆毒藥吧?”
然而恩隔傑這句話才剛剛出來,韋斯特那邊的痛苦就戛然而止。
轉而騰起的,就是他粗重的呼吸聲,其中還帶著一種特殊的感覺。
恩隔傑完全呆住了,瞪著眼睛,手放到耳朵後麵,道:“怎聽起來他好像又變得挺舒服了?”
根本不用恩隔傑再去,海爾兄弟也都聽出來了。
韋斯特隻是短促且高昂的一聲慘叫,之後的呼吸聲中就分明帶上了一種舒適。
諸葛漢威嘿嘿一笑:“我給他的當然不是毒藥,而是靈丹。”
靈丹?恩隔傑他們很快就明白了諸葛漢威這是什意思。
什是靈丹,當然就是神奇的丹藥。現在韋斯特身上發生的情況,明顯就是出乎意料的神奇景象。
在他呼呼喘著粗氣的同時,一點點仙力的波動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要知道他剛剛可是被盧佐亮他們強行壓住了仙力種子,想要自然恢複沒有幾個時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時間到了自然恢複,也隻能是一點點的恢複。想要完全達到之前的最佳狀態,恐怕得花費一兩的時間。
但是現在,從韋斯特身上出現仙力波動,到這股仙力波動恢複如初,就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這絕對是個奇跡,不過更奇跡的事情還在後麵。
韋斯特體內的仙力被壓製住,身上大大的傷不下三十處。
可是現在就在恩隔傑他們眼前,韋斯特身上的傷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複。那已經幹涸的血液好像幹枯的爛泥一般從他身上剝落,之後顯現出來的就是完好無損的皮膚。
傷口,淤青,根本就一點都看不見了。
被壓製的仙力在短短時間內恢複如初,身上的傷口也再幾個呼吸的時間內完全消失不見,恩隔傑他們徹底傻住了。
“我靠!”恩隔傑一聲大叫:“你剛才給他吃的不會是鳳血丹吧?”
聽到恩隔傑喊出的這個名字,保羅海爾還有馬克海爾這一對兄弟都身子一震,然後望向諸葛漢威。就連正因為身體的變化而徹底失神的韋斯特,也一下子忘記了身上的異狀,向諸葛漢威瞪大了雙眼。
壇大陸奇珍無數,神效藥物當然也數不勝數。
而鳳血丹,在其中絕對是屬於頂級的。
傳中鳳血丹是用神獸鳳凰的血液製成,生死人肉白骨,讓剛剛死去的人重新活過來,讓經脈盡斷功力盡失的人瞬間恢複。
這東西,恩隔傑他們隻聽過沒見過。不過現在韋斯特身上的反應,可不就是和鳳血丹的功效極其相似?
如此寶物要是真的被諸葛漢威輕易的送人,那可真得上的暴殄物了,也難怪恩隔傑會大叫,其他人會如此驚訝。
諸葛漢威還這沒想到恩隔傑會聯想到鳳血丹,他搖了搖頭道:“你如何會想到那種寶物,當然不是了,隻是我家傳的一種藥。呃——這個藥效比較類似,但效果就差遠了。”
“喔,原來不是……”
不隻是恩隔傑如釋重負的一聲歎息,海爾兄弟,甚至是韋斯特,都是同樣發出一聲歎息。
尤其是韋斯特,別看他沉默不語,但他絕對是最緊張的一個。
他本來想的就是如果諸葛漢威給他的是普通丹藥,他也不在乎多欠一點人情,將來總有還的地方。然後如果諸葛漢威給他的是毒藥,那正好讓他補請了之前的人情。
可如果他剛剛吞下去的真的是鳳血丹,那這個人情就太大了,他就算是用自己的一條命……
不!就算是用他整個家族來比較,也是償還不了的啊!
但不管怎,雖然不是鳳血丹。韋斯特卻知道,自己又一次欠下了一個大大的人情。
而他也好像下定決心一般,終於主動對諸葛漢威開了口……
“諸葛漢威,我不如你。”
我不如你!
從之前的當眾挑戰到如今承認不如,才不過一的光景。
而韋斯特出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和不甘,就連眼眉都沒有皺一下。
諸葛漢威還沒有話,恩隔傑卻先黑笑了一聲,似乎就要出口嘲諷一下。
恩隔傑的性格,幾人現在就已經了解的透透的了。不管啥時候,不管麵對什人,這家夥都不會放過損人的機會。
眼看著他就要嘲諷韋斯特幾句,一旁的馬克海爾一把捂住他的手,隻讓他發出嗚嗚的聲音。
“老弟你別多話,交給諸葛漢威。”
馬克海爾嚴肅的表情,緩緩的搖頭,恩隔傑先是一怔,然後也明白了過來。
這種時候,口舌之利真的沒有必要了。
不管韋斯特之前怎樣,不管矛盾如何。
至少他剛才受盡欺淩而不貴,現在又麵對諸葛漢威直陳不如,這份脾性就值得敬佩。
韋斯特也不等諸葛漢威回答,顯然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諸葛漢威怎樣回答都顯得不夠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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