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練?”紀鳴晨有些驚詫,唐鳳梧那不諳世事的行事作風他是領教過得。
雖兩年前自己被父親一腳“踢出”家門外,也是那的無助,不過好在自己在族內同輩的孩童中還是有過淘氣闖禍的經曆的,而且族內長輩也是時長給他講那外麵世界的險惡之處,這樣他即使是在初出家門曆練也無所畏懼有了倚仗。
而唐鳳梧呢?從前一清晨被自己奇襲製住風無痕,唐鳳梧那慌張的神態與反應,他斷定唐鳳梧在這荒世大陸曆練是不會因為自己唐氏少主名頭而一帆風順,反而這個少主名頭容易給她帶來殺身之禍,畢竟殺死唐家少族長,那可以是讓一些想要快速在江湖立命的亡命徒最佳的捷徑了。
“怎”唐鳳梧聽出了紀鳴晨話語中的一絲擔憂,轉而問道“你覺得,我在這荒世大陸無法立足?還是你認為以我的能力無法保命?”
語罷,唐鳳梧還揮了揮手手中的長鞭,示威一般的盯著紀鳴晨,看樣子好像是“別忘了,作為有兩年曆練經驗的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
“切!不要以為你的修為高於我你就能在這荒世大陸平安的曆練,我們這些少族長、少掌門是那些想要一夜成名的宵揚名立萬的最佳捷徑”
“而且,別忘了這是大世界,不是你們唐家。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處處皆是,況且…”到這紀鳴晨有些氣惱,憋紅了臉道“雖然你的修為是兩儀境初期,我不如你,但如果算上陰謀、陽謀,以及相處下來的人脈,你可不一定抵得過我。”
看著紀鳴晨那漲紅的臉,唐鳳梧雖然知道他是再給自己找麵子,但是也知道紀鳴晨的並不假,不但是自己,唐家每年都有外出曆練的師姐們,她們有的起初還會寫信報平安,但是往後就音信全無,看來也是隕落於這荒世大陸的曆練之路了。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結伴而行,你有經驗和那一點人脈,我有實力,況且我身邊還有實力比我還強的風無痕,我想我們縱使打不過,跑還是可以的吧”唐鳳梧俏皮的大眼睛眨了眨對紀鳴晨道。
紀鳴晨眼中露出一絲猶豫,還不等他反駁,唐鳳梧接著道“而且,你我可是有婚約再身,你…你應該保護我。”
到這唐鳳梧自己也羞了一個大紅臉,而紀鳴晨更是呆呆的楞在原地忘記了該如何接下去。
一個念頭跳入唐鳳梧的腦海中,這讓她不禁打個寒顫——既然唐氏無法庇護自己或者連接納都不肯,那自己想在這荒世大陸立足直至重返唐家看來要有很多的困難。既然這樣不如依附與自己有一紙婚約的紀家,等自己羽翼漸豐,有了馳騁大陸的能力時,自己在榮歸唐家,那時怕是那些長老也不敢欺辱自己,畢竟身後還有一個紀家。
清風拂麵,唐鳳梧心中一動,想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但發現紀鳴晨此刻仍然沉浸在剛才的交談中,而且看樣子似乎很是享受,因為她發現紀鳴晨居然砸吧了幾下嘴。
她自是不知道,紀鳴晨此時內心鹿亂撞,在闖蕩大陸的這兩年,他也不止一次聽過成人之間那些讓人口幹舌燥的奇聞異事,此時他就是在腦海中一遍遍的回味這些故事,並把它們跟自己的將來進行關聯,甚至他已經想到了將來要生幾雙兒女,然後執劍行下,身邊美人相伴……
她望著紀鳴晨那越來越紅的臉,與越發急促的呼吸,她也有些晃神,如此有著男子氣的少年,自己卻要利用於他,真是……,可是就在她陷入深深自責的時候,卻發現紀鳴晨前踏一步來到自己麵前,粗重的鼻息呼出打在自己的麵龐上,頓時心跳不已,不過看著紀鳴晨那炙熱的雙眼,她出於本能的一掌揮出。
“啪——啊!”紀鳴晨又一次一掌抽飛了出去,趴在地上的紀鳴晨此刻渾身顫抖,雙手杵地,彈身而起對著少女的方向咬牙到“唐鳳梧!!!”
“我…我不是有意的,你離我太近了,本能反應罷了”唐鳳梧極力的解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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