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並沒有因為是荒郊野外而放鬆警惕,上次郭家的事情,給了他一個重重的教訓。
他先是仔細觀察了一圈,又讓希瑞探測了樹林深處,確認沒有暗哨之後才走了進去。
進入樹林之中吳悠找到了一條路,看路的狀態,走的人好像還不少。
一直走到樹林的最深處,這才看到了一個帳篷。
是帳篷,其實更像是蒙古包,三個蒙古包連在一起也是不的麵積,而各種嘈雜和吆喝就是從中響起。
試了一下發現帳篷中希瑞掃描不到,看來是有什陣法幹擾或者直接屏蔽了這塊區域的能量波動。
無法探清內部情況,吳悠隻好先在門口躲藏起來耐心的等待。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個青年掀開簾子從麵走了出來。
簾子一掀開,嘈雜的聲音立刻增強,吳悠心想,這陣法竟然還有隔音的效果。
出來那人年齡也不大,看來也是學院的學生,那青年罵罵咧咧走到一顆大樹之前,開始放起水來。
放完水後,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又摸出錢袋掂量掂量這才掀開簾子重新進去。看來是輸的慘了,有心離開,卻最後被翻本的思想給拉了回來。
趁著掀開簾子的瞬間,吳悠朝看了一眼,數十個人圍成三堆,門口似乎並沒有任何守衛,那青年進去後徑直朝一桌走去。
吳悠這才從隱密處現身出來,裝作剛剛來到的樣子掀起簾子進入其中。
一股熱浪混和汗酸味,腳臭味立刻包圍了吳悠。這種生化危機躲無可躲,吳悠隻好捏起鼻子向走去。一路暢通無阻,無人阻攔。
這確實如吳悠猜測,是一間私設的賭坊,空間不大,人卻不少。
抬頭一看,三個帳篷被連在一起,甚至連屋頂都有一層布充當花板,使人看不到棚頂的情況。
整個賭場幾乎密封,所有從內看到的地方,全都是白色。昏黃的燈籠掛在三個賭桌之上,近夠看清周賭桌附近的區域。
賭場實際上是一種很巧妙的心理學加生理學的應用,在賭場中,一般空氣都不是很流通,人一多自然呼吸的二氧化碳增多,而二氧化碳含量高氧氣就含量少,會讓人不清醒,更容易陷入感性之中。
而昏黃的燈光,無法看到外麵的帳篷,讓人失去時間感,除非輸光錢包,否則都想不起來要離開。
走了一圈發現,三張桌子,三種玩法,人最多的是中間的擲骰子。這種不需要什腦子的玩法也最能讓人感覺到賭博的快感。
大部分的人都是年輕人,臉上的稚嫩還沒有消失,卻被一層汗水和一臉的癡迷給遮蓋住了。應該都是學生,川學院的學生大部分都是京城的有錢人家的孩子,屬於賭場的目標群體。
隻是這些大戶人家的孩子卻基本都沒什社會常識,這賭坊開在這種偏遠的地方,每桌還有那幾個一看就是精於此道之人,必然是有老千的騙局,恐怕能從這門進來,再出去的,身上負重就會輕一些吧。
吳悠沒有心情去管這些迷途的羔羊,他在仔細的尋找攤主之前所的右手有胎記之人。
連續尋找了兩圈,直到有些人已經開始注意他,吳悠才在一桌之前停住腳步。
賭徒嘛,靠手撈錢呢,肯定雙手不會藏起來,他確認沒有落下任何人的右手,可是並沒有發現有胎記的人。
至於開始注意他的那些人,他也懂,這是個賭場,總不可能是自助經營吧,肯定是有人看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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