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璿一邊聽著布頭的故事,一邊流淚,最後都泣不成聲。
布頭停下,“大師姐,你怎哭了?”
夢璿急忙擦去淚痕,“我哭了嗎?對了,我聽姑姑叫你布頭,你是真的叫布頭?”
布頭道:“真的,那還有假。”
“嘻嘻嘻,多不著調的名字呀,誰給你起的?”
布頭一臉的憂傷,“我媽媽。”
“你媽媽怎給你起了這樣一個名字?”
“我也不知道,自我就沒有見過媽媽。”
夢璿道:“你的媽媽她早早地就離開人世了嗎?”
“沒有,在我剛剛生下來她就走了,後來得知她是被逼走的。”
夢璿道:“你很想你的媽媽嗎?”
“不是很想,因為從就沒有見過她,但我還是很想找到她,想知道她過得怎樣?苦不苦?”
“知道媽媽是被誰逼走的嗎?”
布頭點點頭,“知道。”
“是誰?”
“媽媽的家族。”
“如此,找不到媽媽,你連媽媽的家族都不知道在哪了?”
布頭看向窗外,“知道,但是我還去不了,那是一個叫主大陸的地方。”
夢璿張嘴還要繼續問,也就在這時,一位女官輕輕走了進來,瞅了瞅盤坐床榻之上的藍柯,欲言又止。
夢璿道:“有事?”
女官聲道:“十萬火急。”
夢璿道:“姑姑正在修煉,身體一直都不好,突然喚醒她會不會不好?十萬火急到底有多急?”
“,何事這般慌張?”藍柯睜開了眼睛。
女官躬身道:“女皇陛下,萬藥絕境異物躁動,一日間千方圓人畜滅絕,邊關亦是告急,萬疆土淪為敵手。”
藍柯道:“下去召集群臣,朝堂議事。”
“諾!”女官退下。
“姑姑,爹爹擔心的事終於還是來了,隻是這萬藥絕境突然躁動讓人不解,如今兩事撞在了一起,可如何應對?”
藍柯道:“布頭,一會兒你速速離去不要再回來。”
“師父,徒兒還要為師父阻擋消融這鎖鏈,還要尋找師姐,怎能離開。”
藍柯道:“鐵鎖國這次恐怕在劫難逃。”
“師父,徒兒不能撇下您,還有,我們必須搏一搏。”
藍柯道:“為師斟酌了一下,我鐵鎖國根本就沒有勝算。”
“師父,您暫時先別想那多了,這是一枚破障丹,您服用了吧。”
藍柯道:“為師要去朝堂議事,哪還有時間服用丹藥。”
“師父,服用丹藥也花不了多長時間,盞茶工夫即可。”
夢璿也道:“姑姑,璿兒也覺得您應該提升修為。”
藍柯還是搖了搖頭,“國家危亡事大,片刻都耽擱不得,雖沒有勝算但也要拚它個魚死網破,這樣吧,朝堂議事完畢為師再服用丹藥也不遲。”
布頭道:“師父,徒兒也要上陣殺敵。”
藍柯點點頭,“好吧,但要記住,一旦有危險必須逃命。”
夢璿道:“姑姑,哪有您這樣話的,您是女皇,應該鼓動戰士勇往直前舍生忘死才對。”
藍柯瞪了夢璿一眼,“臭妮子,跟布頭在一塊連秉性都變了。”
“姑姑,什呢?怎跟布頭扯到一塊了?”
“算了,還裝,親都相了,不跟你了,姑姑還要去朝堂呢。”
著,藍柯跳下床榻步出寢宮。
藍柯跨進朝堂,眾大臣皆驚。
接著眾大臣紛紛跪倒。
“恭賀陛下貴體康複!”
藍柯繞過龍書案做進龍椅,雙手一抬朝堂頓時鴉雀無聲。
“眾位卿家,想來都知道了,萬藥絕境躁動,邊關告急,大家都來吧,如何應對?”
“陛下,圖國大軍自南侵入,鎮南王倒戈,應陽門與露府等門派相繼投靠敵軍,萬藥絕境竟也躁動,內憂外患,亡國之照啊!”
“這些有什用?速速發兵救援才是良心之舉。”
“是不是派出使者談一下,讓雙方都做一些讓步才是上策。”
“啪!”藍柯一拍龍書案,“今隻談救援與還擊!”
藍柯走後,布頭將神識之火加到最大,鎖鏈一節節被消融。
一個時辰後,延伸到空一百的鎖鏈被消融,布頭估算了一下,大約一個月內鎖鏈不會再威脅到師父。
做完這些,布頭對孟璿道:“朝堂議事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結果,我要提前趕往邊關,麻煩大師姐一會兒告訴師父一聲。”
“合適嗎?陣前可是千軍萬馬,你自己形單影隻,太危險,還是等朝堂有了結果隨同大隊人馬一起奔赴前線吧。”
“大師姐,不用擔心,我估計陣前比無妄窟危險不到哪去。”
“那也不能單獨行動。”
“沒事的大師姐,自保還是能做到的,再遇到不可力敵的情況我會避讓,不多了,我走了。”
著話布頭抬腿就走。
“落漠,你這樣是出不了皇宮的,難道你想一路打出去嗎?”
布頭撓撓頭,“大師姐,還是你送我出去吧。”
孟璿白了布頭一眼,“走吧,真不聽話。”
離開皇城出得帝都,展開所有功力,騰身而起,布頭心中燃起一股怒火。
師父的國土豈容爾等肆虐,侵略,你們就必須付出代價,別我殘忍。
禦劍飛行,僅僅兩的時間便飛躍了十五萬,這是鐵鎖國的大半個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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