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布頭卻像穿行在一片迷霧當中,所過之處如走馬觀花,入眼皆是似是而非的東西,看也看不清如過眼煙雲流水落花。
過了很久,布頭慢慢醒來,但是他並沒有睜開眼,他在回味,應該是在搜索,或者是在回放一路走來那看不真切的東西。
時間仿佛再一次靜止,仿佛他的腦子與歲月時空不再同步。
很快,這次很快布頭捕捉到了,也僅僅是那一絲,也可以是微乎其微,就好似於浩渺的宇宙空間中抓住了一粒塵埃,但是這足以讓他興奮不已了。
雖然微,可這是生命的涵義,就僅僅一粒塵埃又有誰能知道它都包含了多少東西?也許隻有布頭此時此刻才能體會,因為他此時徹底懵了。
這是時間與空間還有虛無更連帶往生輪回相交織的法則,布頭看不懂,但是他也不是一點都沒有收獲,要不然什都沒有得到還在那傻笑,就像狗偷了蜜一樣,那他就真得有病了。
皮毛,僅僅一點皮毛好似就可以讓人往生輪回起死回生。
這可不是事,在人前決不能泄露此事,同時他覺得自己死過一回也算值了。
突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於是睜開眼看向身邊,他記得不久前複生後第一次睜開眼時似乎發現在自己的身邊還躺著一位女孩兒。
女孩兒離他很近,幾乎觸手可及,布頭還記得女孩兒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殺的,連同她的所有護衛。
布頭突然心生怨恨,女孩兒與自己都是同一幫仇人,其中有兩個還是自己同城之人,不成想竟如此歹毒,這些人活著真是有違道。
布頭稍稍愣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坐了起來,仔細端詳身邊的女孩兒,她已然沒有了氣息,生機斷絕,好可憐的女孩兒,還是如此的美麗。
唉!自己又何嚐不是呢,同命相連啊!
不!也許我還好一點,有枉生經……
唉?對了,枉生經是好東西,那……
那……那,用在女孩兒身上是不是也靈呢?
布頭對此沒有過多糾結,不試一試又怎知道,還有他更想證明自己是不是確實是被枉生經所救。
布頭不做他想,思緒與行動同步進行,對女孩兒展開全力搶救。
然而,第一步就遇到了阻礙,也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插手,因為枉生經根本就沒有描述救人這一項,再有他悟到的也僅僅隻是微不足道的連一點點這個詞都不敢用在此的那些。
但是,布頭並沒有因此卻步,他不停念叨著不試一試怎知道,同時他還在努力想辦法。
自己是被霧團所救,整個過程他在夢看到了全過程,他在想是不是將霧團移進女孩兒的神海內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呢?應該是這樣吧?
試一試,不試一試又怎知道結果呢。
然而,不試不知道,單單掌控霧團就再次難到了他,他根本無法挪動霧團分毫,動用神識之力布頭也吃到了苦頭,僅僅是施展了一次神識之力他的頭上汗水就如剛剛從水鑽出來的一樣,汗珠滴滴答答不間斷地砸在水麵上泛起細漣漪。
對這些布頭並沒有在乎,世上哪有容易的事,何況這又是逆的舉動,如果上來就非常順利那該多值得懷疑啊。
接下來布頭開始試著捕捉霧團內的一個字符,幾經周折終於捕獲了一個,但也累得他氣喘籲籲了,由此足以看出神識之力的調動是多得艱難,這比肢體上的好似更是不易。
布頭覺得這是自己的修為低所致,但是他還是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捕捉到了一個就有第二個,隻要功夫到了自然會成績顯著。
其實這也僅僅是第一步,抓住了可不等於完全掌控,也就是他還不一定有沒有能力調動和支配它,這應該會更難。
果不其然,布頭試著將字符帶出神海,神識就像一個微型的絲網,緊緊包裹著字符。
哦!帶出來了,布頭心無比激動,然而就在此時,布頭神識之力突然透支,絲網再也包裹不住蠢蠢欲動的字符,字符脫離了掌控,就像有磁鐵在吸它,嗖的一下跑回了神海。
從這一點布頭也明白了,神識之力要離開身體那是需要耗費難以承受的精氣的。
可是布頭仍舊沒有放棄,甚至瞬間的停頓都沒有,字符逃掉了繼續抓就是了。
抓了丟,丟了抓,反反複複幾時回,連布頭自己都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
但最終他還是成功地將一粒字符送進了女孩兒的神海,布頭這次更是激動的差一點跳起來,這是向著成功又邁出了一步。
當送第五十個進入了女孩兒神海內的時候,他差一點就暈過去了,太累太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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