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頭發現了了真的取出了飛鏢。
“恩將仇報,我就是不等你。”
了了揚了揚手的飛鏢,“我真的削了啊!”
“丫頭,你有完沒完?削就削,嘰嘰喳喳吵得人難受。”
布頭索性停下了腳步。
了了趕上,撲上來從後麵死死抱住布頭,騰出一隻手猛捶布頭的脊背,“打死你,打死你,混蛋,叫你丟下我。”
布頭叫道:“丫頭,你也太野蠻了,我勸你停手,否則有怪物出現時我就藏起來可不管你。”
“你敢!”了了停下手來,但是另一隻手仍死死抱住布頭。
“將手鬆鬆好嗎?我都快被你擠變形了。”布頭一邊喊一邊掰開了了的手。
“混蛋,手手手,我的手。”
布頭脫身出來,“手?你的手很滑很柔軟。”
“呸!誰這個了。”
布頭道:“那是什?”
“我的手快被你掰折啦,混蛋!”了了甩著手瞪著眼怒視布頭。
布頭翻了翻白眼,“追了都半了,餓了不?”
“這又沒有水潭,沒有魚讓你捉,應該也沒有凶獸,餓了又能吃什?吃你的肉呀。”
布頭撇撇嘴,沒有話,取出一口鍋,一些劈柴。
支起鍋,由星海內取出一些水加進鍋。
然後又有幾條早已拾掇好的魚放進了鍋,蓋上蓋子。
點燃劈柴,了了一旁看著,不住嘮叨,“好狡猾,好有心機。”
布頭瞪了了了一眼,“看著挺秀氣的丫頭,看著也應該有些學問,怎就用詞這別扭,再你這話從何起呀?”
了了理直氣壯地道:“偷偷在儲物空間內藏魚,這還不能明為題嗎?”
“唉唉!儲物空間內放一些食物怎叫藏呢?其實藏也可以,可這偷偷藏的法是不是不妥?”
了了也瞪眼,“我願意行不行?”
“行行行,你行行,你願意隨你。”
完布頭便再沒有理睬了了在一旁的嘮叨,用心做他的魚湯。
兩炷香時間魚湯做好,布頭盛滿一碗,魚湯入口鮮美。
“唉唉!布頭,怎可以這樣呢?”
布頭撩起眼皮,“哪樣?”
“自己喝,好意思啊?”
布頭道:“我當然要自己喝啦,這也沒有人喂我呀。”
“我是就隻顧自己喝呀?”
布頭道:“也沒人捆住你的手腳啊,我不顧自己還要顧你嗎?”
“布頭,誰叫你顧我了,我是你就隻取出了一隻碗一個勺子自己使用,我用什?用手直接抓會很燙手的好不好?”
布頭道:“這不是我的疏忽,你並沒有你也喝魚湯啊,再你一直都在魚湯很難下咽,我也不忍心讓你難受。”
“呸!廢什話,給我一隻碗,一個勺子。”
布頭將自己手的碗遞了過去,“接著。”
“幹什?”
布頭道:“你不是要碗跟勺子嗎。”
“混蛋!你用過的臭碗還拿給我用啊?”
布頭道:“我吃好了,碗也就閑下來了,給你用不正好嗎?”
“什正好,不會再拿一隻給我呀混蛋。”
布頭道:“兩個人使用一隻碗,洗刷起來會很省事不知道嗎?”
“呸!我不知道,快給我拿一隻碗。”
布頭又取出一隻碗,“給給,也不嫌麻煩。”
了了氣憤,搶過碗瞪眼,“你笑什?”
“我笑了嗎?我一直很嚴肅呀。”
了了道:“你臉上沒有笑容不代表你不偷著樂。”
“快點喝湯吧,話也太多了。”
了了美美的喝著魚湯,布頭仔細地觀察前麵山洞的情況。
“唉唉,我還沒有喝好呢,你又想丟下我。”
布頭道:“什叫丟下?你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去哪沒必要告訴你,你做什我也無權幹涉,所以你的我要丟下你是沒有道理的。”
“切!這年頭誰還講道理,你也太幼稚了。”
布頭道:“丫頭,你淨實話,也是在廢話,還不快喝,不然我可要收起湯鍋啦。”
“收就收,反正我已經喝好了。”
“喝好了那就走吧。”
接下來又是五時間過去了。
“布頭,此洞果然沒有底,如此下去好似我們能夠躲過追殺,但是我們會不會永遠被困在洞中出不去了?”
布頭道:“不會被永遠困住的。”
“你怎這樣自信,此洞九曲十八彎就像迷宮一樣,這多我們走過了那多岔路口,每個岔路口都是一次抉擇,你現在還能知道自己在走向哪嗎?”
布頭道:“抉擇卻不是選擇,隨心走來,也許幾經輾轉我們又回到了原點也不定呢,那又怎樣。”
“心真寬,回到原點那不就白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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