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問：“那個王大錘和蘇二，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他們和史翠有什利益瓜葛，阿一不心傷了蘇二，王大錘被師姐打暈過去，我們追蘇老哥的時候，史翠脫身又返回來把蘇二和王大錘殺了，之後她做賊心虛，就出了外村。”

    王超苦笑了一下，：我以為是你殺的，雖然明知道你分身乏術，但是也可能你還招了其他幫手那，二師弟呢？

    “他知道了並我的秘密，所以不能讓他活著，還有師姐，可惜給她逃了。史翠殺了兩個人，於是我給了她一點老鼠藥，所以二師兄”

    “二師弟的骨頭呢？”

    “我掉包的，至於是誰扔進了茅坑，好像對你也無關重要了。”

    “你的理由是什？”

    寂靜了一會兒，餘光明淡淡地道：我做了那多，都是為了晨曦，你們，動了我的逆鱗。

    “我們打一起長大，你，難道就不講一下情分？”

    “三師兄死在了你手上。”

    “那好，動手吧。”

    接著我在門外，就聽見了“額，額，哢，喝喝”的聲音，好像是王超被餘光明勒住了脖子，不出片刻麵就沒了動靜。

    沒過多久門被打開了，餘光明的肩膀上，搭著著用草席卷起的一條物事，我朝麵看了看，王超的人不見了，再看看草席的尾端還滴著血，我就知道王超已經死了。

    “阿一，打幾桶水，把地板清洗幹淨。”餘光明淡淡地道。

    此時我哪敢不答應，他話一出我就趕緊低著頭，牽著蓮花打水去了。

    而餘光明則把王超放在爺爺以前用的鬥車上，推了出去，我不知道他要去哪，也不敢想象，隻能和蓮花用兩塊破布乖乖地擦洗著地板。

    蓮花雖然隻比我一歲，但或許她是女孩子的原因，顯得有些單純。她居然還真地問我：“阿一，阿一，那些大人哪去了？”

    我默默地洗了一遍破布，又擦了起來，：“他們不見了。”

    他們的確是不見了，而且再也不能回來。不過蓮花的確有些奇怪，有些事情她也在場，好像她都忘記了似地，可我也不想重提來嚇唬她。

    那時我不懂催眠術是什，就算知道也想不明白，餘光明為什不讓我也淡忘一切。

    這也成為了我心中最大的秘密。

    自從出了爺爺那一碼事，別村的孩子不來找我們的茬了，甚至見了我和蓮花的身影，都像躲瘟疫一般躲得遠遠的，找個話的人都找不到，又怎會漏了口風？而且隨著年紀見長，餘光明和蓮花她媽殺人的事，我就更深藏於心。

    也就是從那一過後，村子重新恢複了平靜，蓮花她媽似乎人間蒸發不見了，大門緊閉，當然我不敢問餘光明蓮花她媽在哪，她要是不見了那就最好不過。

    每逢趁餘光明出去，我都偷偷溜去山上的那個秘密基地看看，但是，自從帶胖大嬸上去那次以後，他就再沒有出現，我想他大概是生起了我的氣，不想再見我。

    不久之後，餘光明讓我叫他餘先生，而讓蓮花叫他叔叔。他教我讀書識字學醫，如此過了八年，我以為所有的噩夢都會隨風而逝，蓮花卻突然生起了重病。

    那年我十六歲，蓮花十五，那，蓮花臉色蒼白地對我，她感覺到好不舒服。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很燙。

    餘光明幫她把脈，之後他皺著眉頭跟我，蓮花她是先體質原本就不好，又加上年幼時接二連三的受創，因此在身體上造成了很大的隱患，就和一顆定時炸彈差不多。而昨是她的第一次月事，受了點涼，就把體內的陽氣給泄得個七七八八了。

    我急忙問：“餘先生，那蓮花她”

    “唉，隻能是慢慢調理了，中醫講究七分養三分治，你平日多上山弄點藥材和骨頭，多熬點湯給她喝，或許兩三年後就沒事了。”餘光明搖搖頭，就走了出去。

    但是對我而言，這句話不亞於是我全部的希望，於是我上山采藥，下陷阱捕獵，在長達一個月的調理，蓮花的病情終於有所好轉。

    我的好轉，並不是全好了，蓮花依舊病怏怏的。

    所以每我都跟她聊，逗她開心，這樣可是使她好得更快，然而她卻一直都悶悶不樂的。

    終於有一，她開心起來了，然而這不是我的功勞。

    一次我無意中進她的房間，她正在自言自語，笑得很歡樂，我擔憂地問：蓮花，你在跟誰話呢？

    蓮花驚慌失措地道：沒，沒有，我自個兒跟自個兒聊呢。

    我大驚失色，轉頭就要找餘光明，誰知卻被蓮花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