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易昀皮笑肉不笑,這憋足的借口,騙鬼去吧!看來不僅他的智商被丟到了海,連基本的常識,也一並喂了魚。
人體自身本就會攜帶一定數量的細菌,且種類繁多,甚至身體的有些機能,需要依靠某些細菌才能完成。嫌他細菌多?他倒是無菌一個給他看看。
這茬找得,一點水準都沒有!
“你把身上所有菌類全部清除,看看你的身體部分機能,還能不能正常運行。”
傅琛陌完全忽視他的話,繼續對著顧筵歌,鄭重其事地:“他身上攜帶的細菌太多,離遠些,否則會被傳染。”
“……”
他以為自己的眼睛,是顯微鏡?!聶易昀頓時深感無力,這個戲精哪來的?
傅琛陌絲毫不理會對方,雙手端著盤著,叫上顧筵歌往回走。
顧筵歌尷尬地笑了笑,歉意地:“聶先生,我們先回去了。”
看著施施然離開的兩人,聶易昀總覺得有哪不對,好像今除了他們兩,其餘人都有在海玩,既然大家都一樣,為什隻有他需要遠離?!
這已經不是找茬的問題了,而是在針對他!
突如其來的發現,頓時讓他哭笑不得。他到底有做什,刺激了傅琛陌?聶先生不禁陷入了沉思。
另一邊,離開的兩人沒走出多遠,又一次“偶遇”榮嘉琳。
隻見對方款款走來,性感的火紅衣裙,隨著步伐的邁動,翩躚起舞,同她的人一樣,張揚四射,讓人忍不住流連。
顧筵歌心忍不住喟歎,忽然頭疼不已,為什每次他們的“偶遇”,她都恰巧在?是榮嘉琳不會選時間,還是她運氣實在太差?
眼見幾人即將相遇,她果斷選擇不動聲色的和傅琛陌拉開距離,將空間留給他們。
“三少,又遇見了。”女人唇畔含笑,眼角眉梢,皆是風情,“真是有緣。”
傅琛陌緘默無言,墨黑的眼眸一片清明寂靜,沒有過多的情緒,卻是看不見底,莫名叫人心生畏懼。
幾次碰壁,榮嘉琳對傅琛陌的寡言,已經多少有些了解,她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向著他旁邊左右瞧著,“君瀾姐呢?怎都沒見到她?”
“沒來。”向來清泠的音色,難得染了風雪的刺骨。
心中的不耐已快溢出,他十分不想,與眼前的人,有任何接觸。再好的涵養,被多次有目的性的騷擾,也已磨得消失殆盡。
傅琛陌未在搭理對麵的人,準備叫上顧筵歌離開,卻發現不知何時,她竟落後了他好一截,與他拉開了不的距離。
眉頭微微皺起,他看著她,不疾不徐地:“過來,我們要走了。”
對上男人的雙眼,顧筵歌微微有些僵緩,心忍不住又喟歎一聲,還是躲不過?多看了眼視線緊隨而至的榮嘉琳,眉頭不經意間輕輕蹙起,過於陰狠冷厲的眼神,讓她不由想到一種冷血動物。
榮嘉琳是在聽到傅琛陌的聲音時,順著他的視線,才注意到與他們隔了一段距離的顧筵歌。
又是她?!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好想一點、一點將她撕碎!可她這次的目標,是傅琛陌身邊的人,不論是誰。
現在,唯有忍耐。
顧筵歌慢悠悠緩步走近,不斷思索著,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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