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傲王城鬧騰開了,無數的人朝著城門口趕去。
煉器師啊,就算是二級的煉器師,那也比三級的靈師地位高啊。
亂戰大陸靈師和魂師遍地都是,可是煉器師比煉丹師還要稀少。或許他們的實力不高,可是他們的人脈卻很廣。
曾經有一個強大的靈師,屠殺了煉器師一家,煉器師知道無法報仇,於是用了三年的時間為人煉器,最後那個強大的靈師被人亂劍分屍。
自那以後,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你可以和靈師魂師結仇,千萬別和煉器師結仇。因為你不知道什時候,什人就會對你下殺手。
“怎回事?現在進行煉器師認證都這難了?居然連城都進不去了?”
“不應該啊,我聽煉器殿的人很和善的。我一個朋友不過二級煉器師,進去認證的時候,麵的前輩都客客氣氣的。”
“不會是這個煉器師和煉器殿的人有仇吧。人家不讓他進去認證。”
“”
各種猜想在人群中瘋傳,淩傲學院這次主持大比的副院長常術也嚇了一跳。
換做其他人也就算了,可對方的是飛淩學院的學員啊。飛淩學院的學員這個時候冒出來,肯定是為了大比來的。
這大比還沒有開始,就鬧出這大的動靜。煉器殿肯定會來興師問罪的。
“給我查,到底怎回事?為什飛淩學院的學員被擋在了城外,是誰讓他們這做的!”
與此同時,煉器殿的幾個執事大眼瞪眼,一臉的迷惑。
方盛雖然是淩傲王城煉器殿的主事人,可是他還是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張金和錢柳。
“這事你們知道嗎?這不是在打我們煉器殿的臉嗎?如果要是傳開的話,那我們煉器殿淩傲公國分殿就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了。
不光是這樣,就連下個月即將舉行的煉器大賽也要徹底湮滅。到時候別挑選有潛力的煉器師,就是有沒有人來參加都是問題。”
張金臉色凝重道:“方老,我們真的不知道這事。我們再糊塗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啊!這些年,哪怕是來進行一級煉器師認證的人,我們都客客氣氣的啊!”
錢柳冷哼一聲道:“我看應該不是我們煉器殿的問題,很有可能是淩傲公國王室的問題,方老,你別急,我這就看看。”
“快點讓開,煉器殿的人過來了!”
錢柳走到城門口,看著呆若木雞的鴻途,又看了看氣憤的狄歌,沉聲道:“怎回事?”
狄歌沉聲道:“晚輩狄歌,見過煉器殿的前輩。我是飛淩學院這次參加大比的學員,他們飛淩學院沒有資格參加大比,不讓我們飛淩學院的人進城。
我們飛淩學院實力弱,這些年也沒有取得什名次,不讓我們參加大比我可以理解。
可是我大老遠遠來一趟不容易,我就想個人去煉器殿認證一下。可是他非要我這個煉器師的徽章有問題,還要將我抓起來。
我想請問前輩,煉器師徽章雖然是學院頒發的,可是就算是有問題的話,是不是也該是煉器殿的前輩來鑒定或是定罪?
我知道自己實力弱,可是我也不能給飛淩學院丟人啊。不得已才大聲喧嘩,驚擾了前輩真是對不起。”
狄歌的有條不紊,話語中將更是抬高了煉器殿地位,這讓錢柳的臉色好看了很多。
作為一個女性煉器師,錢柳的性格如煉器一樣,剛正不阿。最煩暗地那些陰謀詭計的東西。
“你得對,煉器師的等級徽章,也隻有煉器殿才有資格鑒定,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你剛才的是他是不是,你是什人,誰給你的權利和膽子?”
錢柳一聲嬌喝,嚇得鴻途滿臉通紅,不知所措。剛剛話的守衛,更是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人,我什都不知道啊,我就是聽命行事啊!”
錢柳冷冷的朝周邊掃視一言,突然目光一頓,冷聲道:“梁輝,他是你的人,這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會和方老一起去王宮,向常嘯陛下討個公道。”
梁輝正是淩傲王城的護衛長,連連點頭道:“好的,錢大人。這事我一定查清楚的。還愣著做什,還不把人給我拿下!”
狄歌看著守衛想要將鴻途一起拿下,不由得上前阻止道:“大人,他可是飛鴻學院的學員,這次是來參加大比的。
我可沒有得罪飛鴻學院的意思,要不你們還是讓他走吧。我們飛淩學院勢弱,誰都得罪不起啊!”
鴻途氣得臉色鐵青,這不是將他架上火堆嗎?
誰都知道淩傲學院和飛鴻學院關係不錯,這一,怎也要找個替罪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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