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我與觀主一戰,有意隱瞞骨笛的存在,為的就是讓它在合適的時機出現,為我博得合適的優勢。”
元靖摩挲著手中的笛子,所有人卻都明白原來那是他自己的骨頭。
有這樣一件兵器,當然比什本命兵器都更強。
隻是下除了元靖,恐怕無人敢如此行事。抽骨為器,加以祭煉,很有可能無法祭煉出比本命兵器更強的武器,反而會導致自己的手臂殘廢。
而且以筋骨和肌體的質量,恐怕唯有元宗高手這做才能有成功可能,世間這些專攻道術法門,身體孱弱的修行者們的身體是無法這玩的。
可元靖這旁若無人的展示自己的作品,卻惹惱了曲水婆婆。
一頭三丈長的老虎發出一聲虎嘯,水波流轉的眸子映出暴戾的寒光,猛然撲向元靖。
元靖微微一笑,骨笛如同閃電而出,帶著鋒銳的寒氣。
“寒鋒!”曲水婆婆大驚失色,那骨笛卻如同一枚冰針一樣直入水虎的額頭,一路貫穿,所到之處,大虎水流做成的身體變便凝結成冰,劃出一條冰線。
曲水婆婆當機立斷,大虎陡然渾身固化,流轉的水流停止,從內到外凝成冰淩,化成冰虎,獠牙覆著寒霜,體內的冰結試圖將骨笛凍結。
“你居然會我流瀾派的寒鋒訣,定是偷盜而來,無恥之徒!”曲水婆婆一邊操控著冰虎狠狠地咬向元靖,一邊破口大罵。
元靖搖搖頭。
骨笛陡然散發出淩厲的劍氣。
“劍宗的下一氣!”
劍氣從骨笛散發,又不斷收縮,四麵八方的劍氣在這種鼓動中將冰虎切割成無數的冰屑,飄飄灑灑,在陽光下煞是好看。
而元靖已經消失在原地。
他出現在曲水婆婆的身後。
曲水婆婆一聲厲喝,轉過身來便是一拐杖。
但是她慢了一拍。
元靖一拳轟出,拳頭上旋轉著一黑一白兩個急速旋轉的輪盤,像是飛輪一樣將曲水婆婆打飛送走。
曲水婆婆隻來得及悶哼一聲,整個人便飛出了廣場,撞塌了廣場後麵屋子的一麵牆。
元靖卻是得理不饒人,整個人追在後麵便衝進了屋內,骨笛也緊隨而上。
“我陰陽閣的陰陽輪!”
沙羅二長老大驚失色,緊跟在後救援曲水婆婆。
曲水婆婆貴為極塹境後期的超級高手,實際上並沒有受太重的傷,何況元靖的陰陽輪重在用衝擊力將曲水婆婆打飛而已。
可是當眾被轟飛,曲水婆婆身為名滿下的名門前輩,實在是一點麵子都沒有了。
就在元靖帶著骨笛和沙羅二長老一前一後衝進偏殿,又是一聲巨響。
亂石崩飛中,那慘遭池魚之禍的元宗偏殿屋頂破出一個大洞,曲水婆婆飛上空,手持拐杖,掐出一道法訣。
上無雲,卻已下雨。
細密的雨滴覆蓋了一整座偏殿,從而降,每一滴雨滴都帶著巨力,能夠將偏殿的屋頂轟出一個大洞。
細雨之下,整座偏殿轟然崩塌,麵的元靖和沙羅二長老卻還在博戰。
在崩碎的磚石瓦礫中,沙羅二長老一邊狂猛進攻一邊質問元靖為何會陰陽閣的道法。
元靖蔑視一眼,骨笛如同一條白龍一般在周身遊轉,將所有的雨滴全部打開,同時一拳轟退羅長老,對著正麵的沙長老腹部的傷口雙掌如刀連續幾十刀切下,將其打得連連敗退,口中哼道:“會你們陰陽閣的道術怎了,我這雙掌化刀名為橫鋸齒道術,還是數百年前滅絕的門派武陵門的絕學。既然創出了這些道法,就是讓人拿來用的,沙長老你敝帚自珍,一點都沒有名門大派的風範啊!”
“你!你這個無恥之徒!”沙長老被這一通歪理邪氣的七竅生煙,猛然和元靖隔開距離,無數的白色光球如雨飛出,正是爆炎陽。
骨笛有靈一般,在元靖身前急速旋轉,形成一麵盾牌,風雨不透,將爆炎陽的穿透力和爆炸力全部抵擋在外。這時一片黑影卻是緩緩來到元靖腳下,殺意陡盛!
一抹濃烈的黑色打入元靖的左眼。
元靖猝不及防,怒極反笑:“你們也隻有偷襲的本事了!”著腳下猛然一跺,羅長老顯出身形。
元靖雙眼陡然發亮,那一抹黑色被元靖變成一道光束反射而回,從羅長老的眉心炫疾穿過。
沙長老愣了兩秒,忽然大喊一聲,上前接住陡然無力的羅長老。
羅長老軟倒在沙長老的懷,眉心毫無傷痕,但是七竅卻流出血來。他此時依然惡狠狠的看著元靖:“你中了玄陰勁,即便反彈殺死我,恐怕自己也不好受吧!”
著,羅長老一邊咳血一邊張狂得意的笑起來,銀白的須發沾染上鮮血後像是秋冬的亂草一樣緩緩枯萎:“我就不信,即便元宗的邪功可強化肉身,即便你是站在修行頂峰的強者,又能把身體各個部分兼顧到嗎?”著,更多的血從眼睛、耳朵和嘴巴湧出,終於斷氣。
元靖靜靜的站在不遠處,骨笛繼續為他擋住所有的雨滴,他不悲不喜,看著沙羅二長老一死一傷,一片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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