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起來，穿上衣服，剛剛走出院子就跟香菱撞個滿懷。

    立刻，我的臉紅透了，不知道怎跟她解釋。

    香菱瞅著我，就那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夜兒個晚上跟紅霞在一塊了？”香菱問。

    “嗯……。”我顫抖抖回答。

    “滿意了？”女人接著問。

    “滿意了。”我。

    “知足了？”

    “知足了。”我的眼光不敢跟她的眼光相碰，好擔心她忽然一耳刮子抽過來。

    可結果令我很失望，香菱隻是歎口氣：“喔，既然滿足了，那就洗臉刷牙，吃早飯吧，上午把翼從城弄回來。”

    “你……不生氣？”我問。

    “不。”香菱搖搖頭。

    “為啥啊？你應該大發雷霆才對啊，要不這樣，你打我一頓算了，我保證不還手，畢竟在你的領地上胡搞了。”我很老實，低著頭問。

    “打你一頓管用嗎？你就那賤毛病，這輩子改不掉，算了，認命了。”這是香菱最後的回答。然後女人就走了，不再搭理我。

    我同樣搖搖頭，覺得香菱變了，變得溫柔了，體貼了，多好的媳婦啊，心充滿愧意。

    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可我的餐桌上不但擺了魚，也擺了熊掌。好奇怪自己這些年是怎八麵玲瓏左右逢源的。

    上完廁所，趕緊洗手洗臉吃飯，早餐完畢，打算去一次y市，把翼弄回來。

    臨走的時候給孩子打了個電話，可電話沒打通，覺得他在上課。

    於是，我招呼王開車，直奔y市。

    來到y市第一中學，首先走到教導處，找張震菊老師。、

    張震菊那個賤人最近走運了，通過我的關係從仙台縣一中調到了y市一中。

    這女人走到哪兒都：“我跟楊初九好，楊初九早就跟我上炕了，俺倆有一腿。”

    弄得整個y市的人都不知道她深淺，還以為這娘們是我的老相好呢。

    市一中也對她不斷提拔，最近聽都當教導處主任了。

    不過她教過我兒子，做過翼的班主任，到是不爭的事實。

    走進教導處，校領導立刻迎接過來：“哎呀，楊董，稀客啊稀客，哪陣香風把您吹來了？您可好久沒來過我們學校了，大駕光臨蓬蓽生輝。”

    “請問，我兒子翼在不在學校？我已經幫他辦理好了出國的手續，打算再為他辦理一下退學手續。”

    哪知道校領導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麵麵相覷。

    “那個……楊董，翼不在學校。”張震菊老師趕緊，女人還故意抖抖身體，讓自己的胸在我的麵前顫了顫，分明在勾搭本董事長。

    “那請問，翼到哪兒去了？為啥不在學校？”

    “你家孩子……在學校外麵做生意。”張震菊繼續。

    “生意？啥生意？我咋不知道，他是學生，誰讓他做生意的？胡鬧！”我眼睛一瞪，狠狠怒視了張震菊一眼。

    “楊董，您別生氣，翼是很乖的，就是最近迷戀上了做生意，我們學校也不好插手，就任由他去了。”

    我納悶地不行，走進張震菊的辦公室，一屁股坐沙發上，問：“張老師，您給我實話，到底咋回事兒？”

    “也沒事，翼就是在外麵開了一家財務公司，救助那些沒有能力掙錢的人，他還在好多娛樂場所入了暗股，掙了不少錢，手下一大幫子兄弟。

    不單單y市一中，全市二十八個中學，很多學生都是他的手下。他跟學生們的關係很好，打成一片，很有領導才能。

    有時候也幫人討債，誰借出去的錢要不回來，他就幫那些欠債的鍛煉身體，打個半死，讓他們學會防衛之術，直到還錢為止，他從中抽取一部分利潤，你兒子好有頭腦。”張震菊的話很隱晦，可我一下子聽明白了。

    “啪！”一拍桌子我跳了起來，怒道：“你就他混黑幫不完了嗎？啥財務公司？分明是高利貸？啥跟同學打成一團？分明是拉幫結派，糾集團夥。

    張老師啊張老師，我是放心咱們學校，才把孩子交給你們的，可你們怎幫我管教的？太讓我失望了！”

    老子氣得不行，翼真的翻了，目前是y市首屈一指的老大，都他娘的成精了。學校不敢管，警哥也不敢抓，任由這子放任自流。

    “楊董，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沒有管教好，那你咋辦？”

    “你們該打就打，該罵就罵？不行的話，繩子捆起來，吊樹上抽他的鞭子，打死打殘，我楊初九絕不怪你們，可你們這樣，豈不是讓他在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楊董，您不知道，學校不準體罰孩子的，那是犯法的，再他是您楊董家的公子，誰敢打，誰敢罰啊？”

    “你們……？哎。”老子無語了，啥狗屁學校，根本不是教育學生，完全是在拍馬屁。我兒子都被你們給拍上了。

    “那你告訴我，翼目前在哪兒？我去找他。”我趕緊詢問。

    “楊董，這樣，您走出學校的大門，一路向東，前麵大概一千五百米的地方，有個大院，走進大院，往直走，不要回頭，穿過三條院子，兩座大廳，進去最麵那一座，就看到翼了。總之，孩子我們算是撒手了，以後咋辦，那是您當爹的事兒了。”

    她倒好，竟然啥也不管了。

    我讓王幫著翼辦理了退學手續，然後大手一揮：“走，我去會會這子，亮他是孫猴子，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