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探頭探腦地往客廳一看,沒看到人影,正感到奇怪的時候,右側傳來奇怪的咳嗽聲。薑幼循聲望去,就見到何書墨靠在她右邊的牆壁上,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你……”薑幼果斷左移半步,“在幹嘛!”
“等你啊。”何書墨直起身子。
“等……等我幹嘛!”薑幼的臉又紅了。
何書墨笑笑,走過來牽起薑幼的手,聲音溫柔得仿佛要滴出水來:“我想你了。”
“嗯……”看著何書墨這張臉,薑幼心中從未有過的踏實,“我也是。”
最後薑幼還是讓何書墨跟她一起睡了,不過何書墨並沒有像他語言一樣不老實,他沒有做任何越矩的動作,隻是用著薑幼,靜靜地入眠。
第二日,薑幼很早就醒了,這晚她睡得格外好,連夢都沒做,薑幼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何書墨安靜的睡顏,剛剛提起來的心不知怎得又放鬆下來,索性就這樣注視著何書墨,注視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長而翹的眼睫毛,挺拔的鼻梁……薑幼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撫摸何書墨的臉頰,在觸碰的那一那驚醒,迅速縮回自己的手。然而這一係列的動作終是弄醒了睡眠極淺的何書墨。他睜開雙眼,清亮得讓薑幼幾乎要沉醉進去。薑幼恍然發覺何書墨的眼睛也很好看,不似白日的嚴肅和深邃,現在的他更顯真實和自然。
何書墨見薑幼光盯著他不話,伸出左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微微一笑,聲音由於剛剛清醒帶上了幾分慵懶:“怎了?傻了?”
薑幼還在發愣,腦子有些沒轉過來:“書墨……你真好看……”完立馬就發現自己好像了什不得了的話,仔細一回想……誒?!我這是幹了什?我竟然在他麵前犯了花癡?!這話的我好像女流氓啊……
“你喜歡?”何書墨打趣道。
薑幼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嗯,習慣就好。”何書墨微微閉眼,似乎有些疲倦。
一直盯著何書墨的薑幼自然注意到了何書墨的反常,有些自責地:“是不是沒睡好?都怪我吵到你了。”
“不許這。”何書墨閉著眼比了個“噓”的手勢,“不關你的事,是我昨晚上很久都沒有睡著。”
看何書墨這樣,薑幼很擔心地:“那你要不要接著休息一會?”
“嗯。”何書墨輕輕地“嗯”了一聲。
何書墨如此疲勞,薑幼也很心疼,不想再打擾他,準備起床洗漱然後做些早餐。
然而剛剛坐起,何書墨就一把抓住薑幼的手,呢喃道:“別走……”
薑幼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聽話地躺下,反手握住那隻手:“好,我就在這陪著你,你睡吧。”
“嗯。”何書墨不再話,睫毛微微顫動,複又恢複平靜。
日子又回到從前那樣,但似乎又有哪不同了。
比如每早晨,在將醒未醒的時候,就能看到有個人陪在自己身邊;比如知道有個人永遠是她堅強後盾的那種安心感。
某日早晨。
“乖,該起床了。”何書墨站在床邊,俯身拿起薑幼的一縷頭發,掃著薑幼的臉頰。
“嗯”薑幼拂開那縷頭發,不情願地翻了個身,“還早嘛”
“今是什日子你忘了?”何書墨無奈。
薑幼迷迷糊糊地回答:“什日子?工作日?”
“你又不上班哪來的工作日?”何書墨哭笑不得,準備采用強硬手段讓薑幼起床。
薑幼抓起被子蓋住自己頭頂,聲音也變得悶悶的:“所以,讓我再睡一會兒啦”
何書墨掀起被子,又被薑幼給拽了回去,僵持不下之際,何書墨隻能提醒道:“今可是去王導那試戲的日子,你還敢賴床?”
“什!”薑幼驚醒,猛地坐起身,“今試戲?!你怎不早!”
何書墨很無辜:“我昨晚就提醒你了啊……”
“……我忘了。”薑幼迅速穿好拖鞋奔進洗手間,“幾點了已經?”
“九點”。何書墨拿起一件外套,走進洗手間,搭在正在刷牙的薑幼肩上,“別著涼了。”
“嗯嗯。”薑幼回答得含混不清。
“乖,不用太急,時間還早,”何書墨輕撫薑幼的背,“我去給你下碗麵條,換好衣服就下來。”
“好!”
一個時後,二人終於到了跟王世剛約好的目的地。
剛剛準備進門,薑幼駐足,拉住何書墨,深呼吸:“不行,我好緊張。”
“嗯?緊張什?”
“不知道,”薑幼努力平息自己,“就是好緊張。”
“我以前怎沒見過你這緊張?”何書墨扶著薑幼的肩。
“以前是以前,”薑幼倚著何書墨,“今時不同往日,這次對我來太重要了,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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