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還在打著電話,許安眠看了一眼,趁著尉遲寒沒有注意到,轉身走進了人群中。
她穿梭在人群,感慨萬千,迎麵走來的人,有的笑容滿麵,有的卻一展莫愁。
人這輩子,最重要的是開心。
想起尉遲寒剛剛給葉沁雨打電話的情景,不知不覺地,眼眶有些濕熱,好像她是一個三。
許安眠想自己坐車回去,可摸了摸身上才發現,自己被尉遲寒拉著出來,手機、錢包都沒帶。
一個人耷拉著腦袋走著,突然,低垂著頭的她撞到了一堵人牆,高挺的鼻子有些吃痛,拿起手來揉著。
“對不起。”她下意識地出口,抬眸。
可她麵前站著的,居然是尉遲寒,眉梢上滿是不悅的盯著她。
“你要去哪?”尉遲寒沉聲問道。
許安眠有些煩躁的皺起眉頭,推開了他,從中間直直走過去,沒好氣的道,“不關你的事。”
她剛走兩步,尉遲寒便一把抓住她,用力一拉,將她扯了回來,正好撞在他的胸膛上。
許安眠抬頭,瞪了一眼他,鼓著嘴。
“你還記得你是一個母親嗎?一個人亂跑,不見了孩子怎辦?”尉遲寒抓著她的手加大了力氣。
看到尉遲寒職責她,心本就委屈,更是火大,他憑什這,還是他的心就真的隻有孩子。
“你有什資格我?那是我自己的寶寶,不用你管!”
“你是不是就喜歡跟我對著幹?”
許安眠被他這一吼,鼻子一酸,卻還是倔強地道,“明明霸道的人是你,為什卻要反過來我?你混蛋!”
“我霸道?”尉遲寒挑著眉反問,冷嗤一聲,繼續道,“那你一聲不吭消失是什意思?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葉沁雨一直在纏著他東扯西扯,他隻好敷衍了兩句,然後還是不耐煩地掛了
許安眠扯了下嘴角,眼底浮現著一抹神傷,接著直直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我就是不想和你這種人待在一起,怎著?”
尉遲寒眼神冷了好幾分,皺著眉頭道,“我是哪種人?”
許安眠冷哼一聲,了出來,“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有多高尚吧?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騙自己的未婚妻是出差,謊都不眨眼!”
完就猛地甩開他的手,朝前麵走去。
聽了她的話,尉遲寒怔了一下,本來糟糕不已的心突然愉悅起來,就如坐過山車一般。
許安眠走著,尉遲寒突然上來,將他的右手緊緊握著她的左手。
她一驚,詫異的回頭看他,卻發現他一臉的春風得意,心滿是疑惑,剛剛那生氣,怎轉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尉遲寒薄涼的嘴唇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別有深意的看著她,緊著著,將她的手抬了起來。
“幹嘛?”
許安眠下意識地掙紮著,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道他葫蘆賣的是什藥。
尉遲寒卻慢慢掰開了她的手指,然後,將他溫暖幹燥的大掌伸進去,和她十指相扣。
對,就是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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