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料到此次不同往日,李鐵了心要狠狠收拾他。
誰不知,京政報社對他們這些官家人不留半分情麵。
京政報社的慣常手段便是,先添油加醋的寫文,通過文字在坊間散播。
其次,在各大市井中,又由特定的說書人,大肆宣揚該官家人的惡行。
這兩步下來,通常便已經能聚齊萬千民憤了,讓人家宅難安。
而若是不及時采取保全措施,第二日,那彈劾的折子便會直接遞到天家的床頭。
過去,多少官家人便是這樣沒在京政報社的手。
李老爺原本被王氏攔著,見李尚昀大喊冤枉,火氣已經降了不少。
還安慰自己,想著或許是京政報社那幫子好事的文人生事造謠。
結果,那個該死的兔崽子爭辯的竟然是。
京政報社造謠,多寫了一個,那天他明明隻在樓叫了九個姑娘。
李老爺見李尚昀不知悔改,氣的吹胡子瞪眼,隨手便抄過不知道誰遞過來的棍子,追著他狂打。
紙包不住火,李尚昀被打的事還是傳了出去。
聽說,他被打得尾骨都折了,臉腫的像蒸熟的大饅頭一樣,趴在床上哭天喊地。
那殺豬一般的叫聲,擾的整條巷子幾日都不得安寧。
李府的人也覺得跌了麵子,自那天以後,都深居簡出,低調了不少。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想起坊間那些個離譜的傳言,他笑著搖搖頭。
“李郎中經這一出,下塌都成了問題,所以便是連欽慕的宋家小姐生辰會也未能去。”
沈喻秋點點頭,臉上卻並無欣喜之色。
李煌接著說道。
“說到宋府”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沈喻秋。
“那日,二殿下也去了。”
沈喻秋聞言,臉上的神色起了一絲變化。
他眼珠轉了轉,不過瞬息,便又恢複了原來的麵無波瀾。
“對了,大人,之前公孫先生所說的女子,大人”
“禮尚往來,便當作是還將軍府的人情罷。”
沈喻秋斜了一眼堆在書桌右側的畫卷,淡淡的回道。
“那公孫先生那邊?”
李煌望了一眼沈喻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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