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薄寒懶懶的斜了他一眼,說道,“無妨,說吧。”
隨風這才開口,“殿下,京政報社的人,亥時上了越溪山。”
越溪山?楚薄寒聞言,褐色的眼珠轉了轉。
沈喻秋在言官中特立獨行,在百官中,是被排擠在外的。
朝堂中的風雲人物,殿前紅人,楚薄寒自然熟悉。
越溪山,莫不是他心中升起了疑問。
然而,隨風接下來的話,打斷了楚薄寒的思緒。
“還有”
隨風頓了頓,看了一眼一旁站立的白衣男子,才低頭說道。
“有傳聞說”
楚薄寒眉頭微微皺了皺,眼神督促隨風繼續說。
“說寒王府勾結天戈異族,”
隨風低著頭,雖看不到楚薄寒的臉色,但依舊如芒在背。
“是誰在造謠生事?”
楚薄寒臉冷了冷,但神色還是並無太大起伏。
“是京政報社的人。”
“”
楚薄寒冷笑,這京政報社倒真是會玩花樣。
那個沈喻秋典型多管閑事的性子,常常以各種大大小小的緣由來彈劾百官。
清理不入流的有壞習性的小門小戶也就罷了,他堂堂皇族,敢給他扣這大的帽子,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死腦筋的讀書人最麻煩,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
再加上,京城官家圈子中不成文的規定,京政報社的人惹不得,他們受皇令保護,命金貴的很。
往些年,也有些官家人做了虧心事,企圖殺人滅口,抹去被發掘的證據。
然而,他們的下場都是十分慘烈,被革了官職不說,還被投進大獄,坐穿牢底。
楚薄寒平日謹慎,對風吹草動敏感的很,自然知曉自己上了京政報社監查名冊。
不過,他自問行動謹慎,並無太大紕漏,自然便對那不依不饒的尾巴,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