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易楓,正如你們所看到的這般,我是一個十足的宅男屌絲,從我出租屋的環境就可以看得出來,一張床,一個電腦,牆角處存放著不知放了多少年的泡麵桶。
隱約能從麵看得到幾隻強在遊來遊去。
抓了抓亂如雞窩般的頭發,上一次洗頭是什時候我也快忘記了。
蓋的被子也不知道是什時候洗過,顏色我也完全的辨認不出這到底是灰色還是白色。
今年二十二有餘,人長的按道理來還是比較不錯的,但是為什到現在還是沒有女朋友呢這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摸了一把滿是油光的臉,本少爺要顏值有顏值要能力有能力,不應該是單身一輩子的相啊!木道理。
原本我的前途應該是一片光明的,但是上似乎並不給我這個機會。
記得當初我在警校的時候,是個刺頭,本想著從警校出來之後再不濟也是可以當個警察混混日子的,可是沒成想我們那個教官似乎是看我不順眼似的處處都刁難我。
於是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拾起了一塊搬磚狠狠的朝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我表示我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好吧我承認,用十分之一百二的力氣,不然我話我也不會被趕出來。
從警校出來之後我就過上了猶如神仙般的日子,無父無母的我倒是省去了被人痛罵的滋味。
然後我就到了海濱城,租了一間房子,月租兩百三,還是很便宜的,買了一台高配的電腦?,然後就在網上幫人代練刷點級一就靠著這些東西賺的錢渾渾噩噩的活著。
不得不,一個月下來,一千多塊錢,交房租,自己用的還是足夠,有時我會在想,如果當初我要是沒有頂撞教官的話,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在某個警局當警察了?
當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可能挽回,對於當初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我隻能一聲年少輕狂,如果再讓我選一次的話,我想我還會那樣做,而不同的是,我會把板磚多拿幾塊。
隨隨便便的洗漱了一番,一屁股便坐在了電腦前麵,我這間房子麵最幹淨的也就隻有電腦了。
從桌子上抽出半截煙,施施然的放進了嘴猶如吸毒者般的抽了起來,一個月能讓我出門的次數不多,無非就是下樓買點泡麵,煙之類的。
打開了電腦,郵箱有兩封郵件,一封上讓我代練英雄聯盟的,一個是我的死黨程偉的來信。
他是我從玩到大的兄弟,也是在不停的資助著我的生活,不過我比較好麵子,也就沒怎接受。
他現在混的是不錯的,當年一班同學麵他混的還算可以,現在是某個廠麵做銷售經理。
好幾次他都提出讓我去公司幫他做事,是有個照應,可是我這人自由懶散慣了,不習慣有管製的生活所以也就沒答應。
我點開了程偉的來信:兄弟,別我不關照你啊,我有個朋友在世紀酒店做事,還缺幾個人,要不你去試試看,總不能一直窩在家打遊戲吧?
家這個詞對於我來很生疏,我不知道什叫做家,父母在我年少的時候就早去,什都沒有留給我。
那年我八歲,父母出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姑姑也不想要我,直接寄送到了孤兒院,父母唯一留給我的隻有一塊石頭,這些年我一直戴在脖子上。
拇指大的黝黑石頭不知道是什東西,但是這或許是我對他們二老唯一的眷念了。
我沒有想電影麵那樣從拋棄我然後我就對他們恨之入骨,相反的是,我的確是非常的想他們。
但是我也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在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唉。”無力的哀歎了一聲或許我是應該改變一下我的現狀了。
給程偉的郵箱回過去了一封信:好,我試試,下午我去麵試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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