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

    “就是你們中原商行的東家。我們愛瑪克的每個成年人都是愛瑪克的股東。”

    “你是說，所有的人都是東家？”

    “是。隻要是在愛瑪克工作過三年的人，基本都能成為股東。除非在這中間犯了罪。”

    “工作三年？可有工錢？”

    “對，就像河套和林丹汗今年新加入愛瑪克的人。隻要在愛瑪克工作三年，期間沒有犯罪。就能成為愛瑪克的股東。工錢當然有，隻不過之前大家都沒工錢。不過最近愛瑪克準備開始實行工資製度，給大家發工錢。聽說是愛瑪克不管你是不是股東，隻要是一樣的工作，就會發一樣的工資。”

    “你們老人願意？”

    “。這有什不願意的？愛瑪克最初隻有六百一十八人。我們也是後來才加入的。他們都沒說不願意，我們有什資格說不願意？”

    崇禎聽到哈達這說，思忖良久，又寫。

    “我想想。”發。

    “好。若有意向，我帶兵到京師。”回。

    正在開始沉思的崇禎看到這條回電立即跳了起來。這是要幹什？但是張遠如果真的要帶兵到京師，似乎自己的軍隊也最多擋擋路，遲滯一下張遠進京的速度。卻是絕對攔不住的。

    如果任由張遠帶兵直直進入京師，怕是會朝野震動。如果直接拒絕，怕是張遠也不會甘心。崇禎在大殿中來回踱著，最後咬了咬牙。

    “似乎不妥。”發。

    “你不同意難道我就去不了？怕你遷都麻煩。膽忒小。北方人太多，我養不起。”回。

    崇禎瞪目看著哈達。張遠竟然如此不客氣的直說，他想進京大明攔不住。又直言他並不想背起北方這多人眾的擔子。還笑話自己膽小。

    雖說是笑話，可是這話卻說得親近。怕我遷都麻煩。是啊，我除了遷都還能怎做？

    其言坦白。其情親近。你既然都想到了，我還爭辯什？似乎真的是我氣量太小了？崇禎低頭沉思了一會兒。

    “何時？”發。

    “打完後金。夏天了，匪眾冬天會凍死。殺虎口，榆林衛，各府縣。”回。

    “打完後金？似乎太不將後金的十萬大軍當回事。也是，不到一萬人就拿下了林丹汗近十萬大軍。按哈達剛才的說法，如今宣大外張遠帶著三萬人，拿下後金的十萬人也不會是難事。

    如今是正是夏天。殺虎口榆林衛各府縣。擔心那些從匪的流民過不了冬，卻逼著我這個學生下旨給邊牆關口和各有關的府縣。

    難道我這個貴為皇帝的學生，還不如那些流民更重要嗎？”崇禎抬眼看著大殿外，竟有點幽怨。

    “從匪的流民，你們首領說了要怎安排嗎？”他重重出了一口氣。問哈達。

    “這個首領倒還沒說過。不過想來跟林丹汗的人一樣吧。愛瑪克在漠北也一直都是這樣。不關你是王公貴族，還是乞丐奴隸。隻要在愛瑪克工作三年都一樣。就算是林丹汗，隻要願意在愛瑪克安排下工作三年。也一樣能成為股東。”哈達理所當然的說道。

    “股東有什好？”崇禎又問，既然都要工作，都給發工錢，那身為股東又有什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