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緊不慢地流淌著,流逝著,年,漸漸地臨近了,霜下了起來,不停地下了起來,搓麻線的老年女人把工作之地從院子搬到了火塘邊,借柴火散發出的熱能來抵禦越來越冷的天氣,以此保持適當的體能。
邊寨的夜晚,死一般地寂靜,沒有喧嘩,沒有吵鬧,人們在豆油等下搓麻線,補衣服,以自己最大的能力來保證修路民工的各種需要。
邊寨的老漢不停地製造火藥,炸藥……製好之後立刻送到楊楚林家,由李雲生轉送到修路工地,盡管村的老漢很勤勞,製造出了大量的火藥和炸藥,但是依然難以滿足修路工地上的需要。
楊楚林派人向政府討要火藥和炸藥,但是政府提供給修路工地的數額極為有限,楊楚林隻好叫村民用鋼撬,用鋤頭挖,進度極為緩慢,美國監工極為不滿,幾次來到八達河修路工地,見人就罵,喋喋不休,嘰嘰呱呱,鬧得修路村民心特別煩躁。
李雲生又一次回到了邊寨,他先回到了家,感覺家有些異樣,平常回家,人還沒有走近家門,家的大黃狗就會跑出來,去迎接主人的到來,然而這次回家,大黃狗怎沒有跑出來,家怎這樣安靜?
安靜得出奇,安靜得離譜,李雲生心十分驚訝,說:“這是怎了?怎會這安靜呢?渝琴,渝琴,你死到哪去了?”
李雲生沒有聽到老婆的回應,心鬼火直衝,在心說:“你這個憨老婆,不在家呆著,跑到哪去了?硬是不懂事。”
然而這鬼火隻在李雲生心存儲了一瞬間,於轉眼之間就消失了。李雲生明白村人都在忙,都在忙於給修路村民提供工地所需物資,當即想到老婆可能去了李雲彩家,就提起腳朝李雲彩家走去。
到了李雲彩家,但見院子的樹上掛滿了開過膛破過肚的狗,心十分詫異,說:“你們這是幹嘛?連狗都要殺?再沒有吃的,也不至於把都狗殺了吧?”
渝琴的心倒是平靜,說:“經過這長時間的東尋西找,村已經沒有什可以找得到的了,隻剩下這些狗了,不殺狗又能殺什?雲生,你不要生氣,村沒有狗,倒是省了不少糧食,給修路的村民提供吃的,才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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