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等菜板上的馬鈴薯被切成絲的時候,少女將刀放在了菜板旁她擰開火將那口中華鍋放在了燃氣灶上麵。
她站在椅子上雙眼盯著中華鍋的鍋底像是看著了一件事物十分細膩的變化。
拿過一旁的油倒進鍋內過了會她迅速的抄起原先放下的菜刀,刀側一鏟將菜板上處理好的土豆絲放進鍋內緊接著拿起鍋鏟握住中華鍋邊緣的小把柄掂了兩下細如發絲的土豆絲隨著她的動作沿著鍋沿滑下去,又被力踮起之後,重新落入鍋內。
從一旁放著的鹽罐撚起自己滿意的量再從一旁的調味盒用勺子迅速一鏟一一地撒入鍋內。
廚房燃氣灶碰出火苗的聲音、油受熱烹飪食物發出的滋滋聲音、調料盒的蓋子打開合上發出的聲音,那些明顯的、不易察覺的聲音從少女手中噴湧而出。
她看著鍋中食物的變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和她不符的氣場。
手一挽圓形鍋鏟將鍋內的土豆絲一把撈出。
鐵製的鍋鏟和白瓷的餐盤碰在一起發出了清脆聲響還保留著清透模樣的土豆絲。
少女看著眼前裹著一層薄油的炒土豆絲將盛著土豆絲的白瓷盤端到一邊。
拿出蔥、洗淨。
為了避免串味將刀過水搽幹。
半臂長的綠色小蔥隨著輕巧的敲擊聲變成小粒手中的刀一側將小蔥粒鏟起移到土豆絲上空。
扶著小蔥粒手離開刀上的蔥粒滑落。
少女看著白瓷盤土豆絲被一層深綠小蔥蓋著蔥與白瓷盤之間的土豆絲被一層薄油裹著有著並不膩人的油光清透的土豆絲之間夾著幾縷紅色的細絲,給原先平淡的土豆絲添加了那點恰到好處的刺激。
白瓷盤擺上桌的那一瞬間,桌上電飯煲所顯示的時間剛好跳到零。
很適宜的,門鈴剛好響起。
少女連忙朝門邊走去。
她打開門,門口站著的少年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表情怯懦他目光有些閃,頭上的耳朵動了動,整個人像是感受到危機的小動物似的後退了一步,但又聞到了從屋內飄來的香味,抽了抽鼻子,後退的腳步硬生生停了下來。
少女眨了眨眼,揚起笑容,露出臉頰上的酒窩,聲音帶著她這個年紀特有的軟糯:“是狐之助先生?”
白發的少年點了點頭,扭了扭身子:“是,是白米飯大人?”
少女朝門邊垮了一步,微笑道:“不用叫我大人什的,叫我飯飯就好了。”
狐之助被她的的舉動嚇了一跳,又有些疑惑自己該不該進去,又有些不知道該怎稱呼對方。
“飯飯飯?”
他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嗯?”
狐之助縮了縮脖子。
“狐之助餓了?我剛剛做好中午飯,一起吃吧。”她說完,拉著名叫狐之助的少年進屋,帶著他走到了餐桌邊。
狐之助看著上麵擺好的兩份碗筷,正想說什,就看到了少女打開一旁放著的電飯煲,她看了一眼電飯煲的食物,走到消毒櫃麵前拿了兩個碗出來,給狐之助盛了一碗湯。
“給。小心燙哦。”
狐之助神使鬼差的點了點頭,拿起白米飯遞給他的勺子舀了一勺湯水,放在唇邊吹了吹。
清澈的溫熱湯水並不燙舌,入口的時候帶著一種濃香溫熱的湯水帶著香氣順著食道下滑,落在腹中,那種令人的舒適的溫熱一點一點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喝!”狐之助脫口道。
坐在他對麵的少女笑的滿足:“你喜歡就好呀。”
少女叫做白米飯。
十五歲。
是這屆入職的審神者之一。
入職的原因是因為她父母。
“飯、飯飯知道自己成為審神者的時候,不會覺得害怕或者奇怪?”
正在收拾東西的少女搖了搖頭:“不會呀。因為爸爸媽媽都從事相關工作,所以我對鬼怪什的並不是很害怕,至於說奇怪的話,也不會啦,畢竟爸爸媽媽也和我說過呀。”
她說完,將手中的行李箱拉好拉鏈:“好啦!我們走吧!”
狐之助坐在她的豆袋沙發上,點了點頭,起身,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抵在她的額頭上他的指尖輕輕地點在了她的額頭,像是掠過水麵一樣,蕩開一圈一圈。
“好了。”
少年軟乎的聲音響起,白米飯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從自己房間換成了另外一個房間。
狐之助看著張著嘴有些震驚的少女,剛想開口,就聽少女驚訝無比的聲音:“狐之助先生好厲害!”
語氣真誠的讓狐之助不好意思的抖了抖耳朵。
“也、也沒什啦”
飯飯眨了眨眼,咧開嘴角:“狐之助先生真的很厲害呀。”
狐之助抱住腦袋,蓋住腦袋上的耳朵:“那,那是當然的啦。飯飯你先把行李收拾好,我等會告訴你審神者的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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