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回到城的當,林穎向嶽振傑回報,慕容寧把公司的幾個老客戶都挖跑了。
嶽振傑非常奇怪,慕容寧的公司和嶽振傑並沒有直接的競爭關係,為何會有此舉動。
林穎告訴嶽振傑,慕容寧是替田園公司挖客戶。
當聽到田園公司的時候,嶽振傑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公司是嶽振傑的最大競爭對手,無論銷售額還是產品質量均是嶽振傑尚無法比擬的。
“這個狗日的還真和老子杠上了!”嶽振傑心罵道。
林依依見他呆在辦公桌旁若有所思,正想開口,忽然想起他的話:你還真是有點花心。
想到這,她不禁把想的話又咽回肚子,臉也像火燒一樣。
嶽振傑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林穎卻注意到了,並且看的十分不爽。
林穎無數次約嶽振傑外出吃飯,但是讓她苦惱的是,嶽振傑哪怕對她一點點的曖昧都沒有。
想到這,一股莫名其妙的妒火在她心燃起。她想以工作為由訓斥林依依一頓,卻無從下口,越憋心越氣,臉色也越來越差。
“林經理,你臉色怎這差,是不是有什不舒服?”宮飛不知什時候來到她麵前。
“沒什,昨晚睡的不好吧!”林穎有些慌亂。
宮飛沒有再話,他看著嶽振傑,隻見嶽振傑背靠著辦公椅,半閉著著眼睛,似乎正陷入思考中。
他又看了看林依依和慧宣,隻見她們兩個也正忙著,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宮飛上前搖了搖嶽振傑,示意他到會議室。
“什事,那神秘。”到會議室剛坐下,嶽振傑就發問。
宮飛把幾份文件丟在嶽振傑麵前,嶽振傑看了文件,當即跳了起來:“這機密的文件,你是怎搞到的。”
“不管我從哪搞到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應對!”宮飛憂慮的道。
嶽振傑站了起來,點上一支煙,宮飛走上前,把煙從他嘴拿掉:“再抽你就上癮了。”
“看來慕容寧是想把我置於死地!”嶽振傑歎道。
“死地倒不至於,不過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困難。隻是我一直在想,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為什會去做?”宮飛不解的道。
嶽振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阿飛,在你接觸的富家子弟圈,有什比較變態或者不可思議的事情嗎?”
宮飛雙手抱在胸前:“你問這個幹嘛?變態和不可思議的事情多的是。”
嶽振傑把手從宮飛肩膀上拿走,來回踱步,道:“一兩件聽聽。”
“比如,在包廂,有人出錢,哪個女人當眾脫衣服,當場就給一百萬。”宮飛道。
“還有呢?”嶽振傑問道。
“看不慣哪個服務員,給酒吧老板一百萬,把他開掉。叫人當場喝掉一瓶二鍋頭,給幾十萬,差點出了人命。”宮飛道,隻是神情有些奇怪。
嶽振傑又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低聲問道:“這些事情你幹過嗎?”
宮飛跳了起來:“喂,總裁,你什意思?”
嶽振傑又走了過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宮飛裝出瑟瑟發抖的樣子:“總裁,你沒病吧!”
嶽振傑一把抓住他肩膀:“我沒病,不過我要告訴依依,你出錢叫別人跳脫衣舞。”
完,嶽振傑哈哈大笑,轉身就要走出會議室。
宮飛急了,一把抓住他肩膀:“我靠,總裁,你不能這樣恩將仇報。”
宮飛用的力氣有點大,嶽振傑的上衣被他扯脫落,露出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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