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霜的話剛說完,白俐就從走了出來。
“大小姐的話,我可是聽著呢。”白俐說道。
陸輕霜心中一驚,她沒有想到白俐正巧是在府上,略帶怨氣的瞪了自家爹爹一眼。
陸老爺有些無奈,看著白俐笑道:“你別和輕霜一般見識,她就是這一說,你也知道的她就是這樣的。”
白俐笑笑,看著陸輕霜並不說話。
“白俐你的意思是我說錯了?”陸輕霜不甘示弱,繼續說道。
白俐冷笑道:“我寧願如此,也不願意做奸商,和你們同流合汙。”
聽了這話,陸老爺麵色沉了沉,有些微惱,“白俐,我當你是晚輩,不懂事,這話我就不往心去了,你若是在外麵也這樣亂說,我不敢保證你爹爹會怎對你。”
白俐冷哼一聲,自己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不會在乎自家父親做何的。
陸輕霜轉念一想,這白俐自己同蘇陽走的如此之近,可蘇陽也是一個商人,他為何不對蘇陽如此敵視。
“白俐你和蘇陽為友是忘了他也是商人嗎?”陸輕霜怒道。
“他和你們不一樣,你當真以為這世上的商人都和你們一樣?”白俐說道。
陸老爺沒有想到白俐會這說,麵子越發的掛不住了,忍著怒氣,甩了袖子離開。
陸輕霜看他這般,冷哼一聲,並不願意再同他多說。
這番表現正中白俐下懷,既然陸府不歡迎他,那他也沒有必要再這留下去了。
剛出了陸府,白俐就被司巧攔住。
白俐一愣,他沒有想到會在這就遇到白俐,按說這個時候,司巧應該是在返程的路上。
“司巧你沒走?”白俐問道。
“我若是走了,是不是就發現不了你和陸家的關係了?”司巧說話間的意味有些奇怪。
蘇晨生怕這二人在路上吵起來,忙開口說道:“司巧是留下來當我的先生的,還能再待一些日子。”
白俐有些驚訝,他的認知麵,司巧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子,從沒有想過她也學習過什琴棋書畫,見蘇晨這一說,自然是對她另眼相看。
司巧瞪了一眼蘇晨,怪她多嘴。
蘇晨吐吐舌頭,站到身後再也不說一句話。
“聽止和說你有去找過我,不知道是為了何事?”白俐問道。
“就是想問問你和這陸家有什關係。”司巧絲毫不避諱,開口說道。
白俐噗嗤一笑,沒有想到司巧如此坦誠,忙說道:“那日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兩家是世交,自然是會有所來往。”
“可是我看你們關係並不是多好。”司巧說道。
白俐歎了口氣道,“我連同白家關係都不好,更何況是陸家,我算是這一輩麵唯一一個不願意經商的人吧。”
白俐語氣中盡顯無奈,這讓司巧有些驚訝,她對於白家是有所耳聞的,白家在京城中也算是數得上一二的,沒有想到白俐竟然同家中關係如此之僵。
“那為何你不同我們說說呢?”司巧問道。
“有什好說的,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走,再說了,白家又不止我一個兒子,大哥二哥都是做生意的料,可是我看不慣其中的爾虞我詐。”白俐說道,眼中越發的無奈。
司巧一愣,白俐這話說的不假,生意場上確實是勾心鬥角,可是若不是這般,那怎可能闖出天地,司家茶莊若不是因為百年的名聲,隻怕自己也會成了這班人。
蘇晨有些不明白,問道:“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同家人鬧僵啊,人各有誌嘛。”
白俐搖了搖頭,不是蘇晨所想的那簡單的,從小到大,他見了太多的真假,每每自己去勸阻,都會被當成傻子一樣看待,對他們而言,錢才是第一位。
司巧也想不出什話來勸他,隻是靜靜的跟在他身後走。
蘇晨忽然大叫道:“司巧司巧,你看。”
蘇晨指著一個首飾店,歡呼雀躍。
“怎了?”司巧問道。
“你隨我進去看看。”蘇晨她不覺得自己眼花,剛剛有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一塊兒質地不錯的玉佩。
白俐跟了進去,看著這首飾鋪中的種種,毫無興趣。
“掌櫃的,我要看你剛剛收起來的那塊玉佩。”蘇晨說道。
掌櫃的擺擺手笑道:“姑娘好眼力啊,不過那玉佩已經有人訂了,若是再給姑娘看,不合規矩。”
蘇晨有些掃興,可是也不好強迫掌櫃,歎了口氣,看了看別的,眼光迅速鎖定在了一枚玉簪之上。
“姑娘可是喜歡這個,這個可是新打造的,我放的如此之偏,姑娘都能看到,可真是有緣啊。”掌櫃的說著已經將玉簪遞了出來。
蘇晨接過細細的看著,玉簪通體溫潤,雕花簡單大方,著實讓人動心。
“要是喜歡不妨試試?”司巧說道。
剛一說完,就覺得發間一重,接著聽到蘇晨讚歎道:“果真適合司巧姐姐,白俐你快看,對不對。”
說著就去扯白俐的衣袖,白俐看著點了點頭,司巧平日並不怎佩戴首飾,可這玉簪帶上,瞬間提了氣質,倒也不錯。
“別胡鬧了,我日日那忙,這玉簪怎帶的住啊。”司巧麵上一紅,她已經有許多年都沒有再帶首飾了,先不說好不好看,就因為平日在茶坊如此忙碌,帶什都覺得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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