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中午，呂問抱出柳曬太陽，曹芳年十分驚訝，道：“你的？”

    呂問點了點頭。

    曹芳年有些微微不悅，道：“孩子她娘了。”

    呂問遲疑道：“死了。”

    曹芳年驚驚詫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幹活去了。

    雖然曹芳年什也沒有，但呂問能感覺到曹芳年的情緒變化。他無奈的苦笑，為了柳，受點委屈就受點吧。

    這曹芳年就沒有在跟呂問過什話。

    到了第二日，曹芳年早早的做好了早飯，叫呂問起來吃飯。

    呂問一看，竟然是鮮美的魚湯。

    呂問道：“你早晨打的魚？”

    曹芳年露出美麗的牙齒笑道：“我是獵戶出身，你的孩子呢，抱出來讓我喂她吧，這魚湯不錯。”

    看來曹芳年不是氣的人，拿得起放的下，看來昨的事情已經忘了。

    呂問心下一喜。

    他將柳抱出來，交給曹芳年。

    柳睜著黑月牙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曹芳年。

    曹方年道：“寶貝叫什名字？”

    柳模糊不清的出“大哥”兩個字。

    曹芳年笑道：“這孩子有意思，叫大哥嗎？”

    呂問道：“他還不會太多的話，隻會大哥。”

    曹芳年道：“你教她的吧？”

    呂問羞澀的點了點頭。

    曹芳年道：“哪有這樣當爹的，一開始不給教著叫爹，倒教著叫起大哥來了？”

    呂問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不想教柳叫爹，他覺的柳叫他爹很怪，柳畢竟不是普通的孩子，再者，他真心的不想委屈的當爹。

    呂問咳嗽一聲，支支吾吾，半不出一句話來。

    曹芳年給他解圍道：“看來你們那的習俗和我們這不一樣。”

    呂問尷尬的道：“不錯。”

    吃過飯，呂問將柳放回玉如意中，二人在湖泊邊上找到一處茂密的草叢，潛伏下來，一動不動的觀察起這灰鵬捕魚的生活習性。

    幾十隻灰鵬盤旋在湖麵上，有的捕到魚便叼著走了，有的從遠處飛來，加入到捕魚的行列。

    灰鵬極具靈智，飛在上輕易不肯下落，水中除了魚還有那些體形龐大的青色鬼魚，可以將灰鵬一口吞掉。

    呂問親眼看到一隻幼年的灰鵬不心被一隻飛衝出湖麵的青色大魚吞到了腹中。

    呂問聲道：“這青色大魚叫什名字，有沒有妖晶？”

    曹芳年道：“它叫鬼魚，行蹤極為詭秘，不好捕抓，而且很危險，不然它的妖晶較大，蘊含著巨大的能量，比全身變成紫色的灰鵬都要好。”

    呂問道：“他們吃什？”

    曹芳年道：“他們的食量很大，主要以灰鵬為食。”

    呂問道：“這灰鵬隻是在捕食的一瞬間才落到水麵，但水麵有鬼魚，我們無法潛到水麵去捕食，而且翅膀變成紫色的灰鵬也不好抓捕，不如我們抓幾隻普通的灰鵬來，用他們做誘餌，來釣鬼魚。”

    曹芳年道：“鬼魚靈智比灰鵬還有高，如果灰鵬死了，他會感覺到，他根本不會捕食，而活著的灰鵬我們便抓不住。”

    呂問點了點頭。

    第二人，呂問跟蹤一隻翅膀變成紫色的灰鵬，見灰鵬飛出了在懸崖峭壁上的巢穴，他禦劍飛了進去。

    巢穴麵有一堆枯柴堆成的鳥巢，麵什也沒有。

    呂問將自己的身形躲在麵的一個大石頭後麵。

    過來半個時辰，灰鵬回來了。

    呂問屏住呼吸，灰鵬跳進巢穴，斜背對著他，閉上了雙眼，似乎累了要休息。

    呂問等灰鵬的身體一動不動以後，他緊張的悄悄的轉出大石，“一心一意”，柔情劍光芒大放，直刺灰鵬心窩。

    灰鵬時候聽到的聲響，忽然睜開眼睛來，他的劍隻刺入心髒半分，灰鵬便向後飛退了出去，從巢穴外麵飛了出去。

    這灰鵬受了重傷，速度雖然快，但是飛不遠，他依然禦劍追了出去，他飛出巢穴，灰鵬飛到隻剩了一個黑點，他將牧雲聖氣催發到極致，速度提升了一大截，那黑點也越飛越慢，他漸漸的看清了灰鵬的身影。

    忽然灰鵬一頭向栽下去。

    呂問跟著飛了下去。

    呂問看到灰鵬一動不動的躺在一片草地上，大約失血過多，已經死了。

    呂問走過去，準備將灰鵬帶回去，他伸手去抓灰鵬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