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東院外則多出了許些僧人守院。
林舒淺吃飽後便是又回了床榻上繼續睡覺。
院一夜無風,林舒淺自然是又好好睡了一覺。
翌日,才見亮開,林舒淺就已睡不著的爬了起來。
今日不是往常那個膽的僧人來送膳,林舒淺一早便沒有食盒點心,隻能吃屋外那僧人拿來的白粥饅頭。
妙真昨日約她今日午時望扶亭藥丸的事,她現在隻盼著能快些到午時。
林舒淺隔壁的院,少年在還未亮起時就已出院往寺院後的一處閣樓走了去。
快近午時,掃地的僧人將林舒淺喝的藥送到了屋中,林舒淺喝完藥後也動身準備上望扶亭去會妙真的午時之約。
僧人見林舒淺要出院,出身攔著她道,“施主,主持過施主不可離院。”
看著攔她出去的僧人,林舒淺眨眼,抬手就拉上人家衣服直言道,“我與妙真大師望扶亭有約,你若不放心我一個人去,你就隨我一起去。”
聽林舒淺自己與妙真大師有約,僧人身子微微動了動,樣子是還有些不知該不該讓林舒淺去,或是陪她去。
瞧僧人挪了幾步停下,林舒淺拉著僧人的衣服就朝院門走了過。
院門外守門的兩個僧人看林舒淺出來,本要攔她。
林舒淺搶在先喊道,“澄觀大師讓師傅帶我去見妙真大師,你們可沒理由攔我。”
話完,僧人奇怪的轉頭看向林舒淺似是要開口道明林舒淺出去是為什事。
林舒淺看著僧人要開口,忙拉著他就直接往扶山寺山門跑了去。
出了東院不見守院的僧人追來,林舒淺便是自由的。
她出院後朝僧人咧嘴一笑,放開了人家衣服便抬步往山門出去,順石階直上望扶亭。
僧人一路跟在林舒淺身後護著她,林舒淺隻覺有人護著起碼是比不護的強。
望扶亭,妙真拿著林舒淺落下的木盒正站在亭外撥著佛珠,似是在等她人來。
而在亭子
石亭的石桌上則是放著一個有些舊氣的匣子,石桌旁則坐著一人。
此人著白衣,一手抱著拂塵,一手持桌上酒碗慢品著酒。
他每喝下一口酒,眼睛就會往著妙真手上的木盒看。
林舒淺走上上望扶亭的石階,白衣道人見人兒上來,便放下了手中的酒碗走出望扶亭與妙真站到了一起。
來到望扶亭,跟在林舒淺身後的僧人與妙真和白衣道人合十手躬身行了個禮就退朝了一旁。
未等妙真開口自己身旁的白衣道人是何人時,林舒淺已開口朝白衣道人喚道,“見過仙人。”
白衣道人瞧林舒淺望著他,便是與她頷首一笑。
故而林舒淺轉眸看向妙真,客氣的與他彎了彎身子,“見過妙真大師。”
妙真瞧著林舒淺與他行禮,便也行了佛禮,“阿彌陀佛。”
故而妙真才將手中木盒還於林舒淺,“林施主昨日落下的東西。”
林舒淺接過遞來的木盒,“那忘情藥丸的事……”
妙真擺手朝望扶亭,“林施主請,仙人請。”
林舒淺點頭抬步就朝望扶亭走了過去。
她掃眼看到石桌上那個的木盒時,嘴角不顯眼的微微翹了一瞬。
隻要拿到這藥一切便好了。
在亭中坐下後,妙真從袖中的拿出了一個布袋,然後從麵抖出了半顆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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