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淺穿衣服的手未停,“睡了三日渾身不自在,出去走走也好。”
容殊勾唇應了聲,“嗯”。
待林舒淺將衣服穿好後,容殊將她身子扭得背朝自己,然後從懷中取出了木梳為她把頭發梳順挽起,“以前從未發現你這般能睡。”
林舒淺摸了摸臉,揉著眼睛道,“我也未發現原來我還能睡那久的。”
為林舒淺挽好頭發後,容殊將玉簪為她戴上才扶她下床榻。
整理好著裝後,林舒淺才走朝屋門將門推開。
隱商在門外到屋門打開便退身站往一旁。
見林舒淺與自家公子站在一起時,隱商那本還因犯愁而板著的臉,瞬間露出了幾分高興。
隱商緊緊看著林舒淺,躬身道,“林姐。”
林舒淺看著隱商與他頷首一笑。
容殊看了眼隱商,隱商便轉身去取鬥篷和麵紗來遞於林舒淺。
自打她邁進國公府,這麵紗與她就脫不開了。
林舒淺拿起麵紗就將其給戴上,隨後又披上隱商抱著的鬥篷。
瞧著林舒淺那亂係一通的鬥篷帶子,容殊挑開了她的帶子又重新為她係了一次。
理好林舒淺的衣著,容殊才拉著她走出研竹閣。
此時這番樣子,忽然讓林舒淺想到出嫁後的自己與自己心愛的人一同出門的樣子。
兩人互理衣著,相視言不語卻能訴相互間的情意。
隻是沒想多時,林舒淺臉便微微有些泛紅,她偏頭看了眼容殊,抬手揉了揉額頭便沒再敢往後想什。
容殊瞥眼見林舒淺的臉泛起微紅,且還見她抬手揉額頭,便抬手覆上她的額頭試她可有發熱,“可是不舒服?”
林舒淺感覺到額頭上容殊的手,轉頭看向容殊,將他手拿了開,“走動起來有些熱,我沒有不舒服。”
聞言容殊瞧林舒淺是沒事,擔憂她的心這才漸漸平複,帶著她出府直接上了馬車。
兩人進到車中便各自尋地方坐了下來。
車中的茶案上放著兩疊信紙,看樣是容殊昨日和今日未處理的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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