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沫用盡全身力氣依舊沒有掙脫楊拓雙手,呼吸變得急促,氣喘如牛。
突然,季沫睜開了雙眼。
頭頂,白熾燈的強光直刺季沫的雙眼,季沫下意識的躲避刺激,移開視線,看到楊拓一臉關心的表情。
“醒了?”楊拓溫柔問道。
“這是哪兒?”季沫轉頭向四周打量,看到自己躺在潔白的床單上,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子,手上還掛著吊針,大致猜到自己現在正躺在某醫院的病床上。
視線平移,季沫看到趙龍正瞪著自己,而臨床上躺著一個女子,定睛一看,那不正是燕子嗎?!
“燕子怎了?!”季沫欲起身朝燕子病床奔去,被楊拓一把按住,“趙龍,燕子怎躺在病床上?!你對她做了什!”季沫咆哮道。
“你別激動,雞頭。”楊拓依舊用力拽著季沫,“燕子和你都是淋雨得了感冒,因為高燒而昏睡,這是醫院,沒什大礙的。”
淋雨?季沫想起早晨和燕子去墓地看望陸景常的事兒,到底,燕子淋了這場大雨,和自己撇不開關係,自覺理虧,便不再多言。
“哼!我還想問你這是怎回事呢!”趙龍怒視季沫。
季沫長歎一口氣,徑自苦笑。
“但願你能照顧好燕子,如果讓我知道你對她不好,我定饒不了你!”季沫直視頭頂白熾燈,哪怕它的光芒刺痛了自己的雙眼,依舊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仿佛是在向白熾燈挑釁與宣戰。
“如果沒有你們這些人去打擾我和我家燕子,我們一定會過的很好。請你們兩以後不要多管閑事,我和燕子的事,是家事,輪不到你們外人插手!”趙龍憐愛的看著江靈燕,這季沫都醒了,為啥燕子還臉色蒼白,遲遲沒有清醒的跡象?趙龍摸了摸江靈燕的額頭,依舊有些發燙,不過額頭略濕潤,想必是發汗了,應該很快會退燒的吧。
李鶯歌回到病房,季沫發現她眼睛有些紅腫,李鶯歌隻是看著楊拓,楊拓盯著地板發呆,沒有任何回應,李鶯歌頓時又一臉委屈,季沫猜測,兩人之前一定是談論了什,這麻雀又在楊拓那兒受了委屈。
還真想對你一句,草泥馬。季沫看向楊拓,同樣作為男人,季沫對楊拓這種行為十分不理解,在這一點上,也有些替麻雀打抱不平的心態。
季沫實在捉摸不透,羊駝和燕子、麻雀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感關係,要羊駝對燕子關心,那也是出於哥哥對妹妹的照顧,畢竟兩人相識很久,若是羊駝真的對燕子心動,想必兩人早就成一對兒了,哪還有長頸鹿(陸景常)什事兒,這麻雀明顯喜歡著羊駝,可羊駝為啥遲遲不作表示?
麻雀除了脾氣差點,哪點不好了?要是有人對我這好,我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難道老大喜歡的是男人?基友?想到這,季沫看了一眼自己被楊拓抓住的雙手,咽了一口口水。
回想大學四年,楊拓一直扮演著知心大哥的角色,對寢室其他三人,有求必應,從不厭煩……季沫忍不住再次咽了口口水,搖了搖腦袋,想要將那些回憶中的畫麵甩出腦袋,真應了現下網上流傳的那句話:細思極恐。
“想什呢?”楊拓無奈笑問。
“沒、沒什,那個……老大,你這手打算抓到什時候?趁機吃我豆腐?”季沫一本正經道。
楊拓苦笑,“你剛才做噩夢了,我怕你亂動,挑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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