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礫靈哪理會那幾個嬤嬤,手的動作一點兒沒停,拚命朝宮尚桀後背呼去。
“啊!”宮尚桀被抽得猝不及防,瞬間慘叫起來。
“桀兒……”皇後頓時心疼地心猛地一抽抽。
“母後!”瞄到這邊的皇後,宮尚桀立刻求救似的跑了過來,“母後救我……”
鍾礫靈追過來,揚著的刺鞭狠甩,隻朝皇後的麵部。
皇後瞬間嚇得臉色慘白地瞪大眼睛。
“皇後……”後麵的嬤嬤見狀,立刻衝前擋在了皇後麵前。
“啪”地一聲,那嬤嬤臉頓時被抽出了長長一條血痕。
鍾礫靈也沒想要抽皇後,看到那鞭子抽在那嬤嬤臉,頓時便也停了手。
皇後看著嬤嬤血肉模糊的那張臉,想著那鞭子原本是抽在自己身的,頓時氣得身子發抖,一個健步衝前,便狠狠甩了鍾礫靈兩巴掌。
“啪啪”兩聲脆響,瞬間驚呆了院子的所有人。
鍾礫靈也陰鷙地抬眸看向皇後,那陰冷的眼神看得皇後行禮發寒。
見她不知認錯,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皇後頓時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她也不再動手打她了,畢竟是鎮國公府的小姐,又是她的兒媳婦兒,這成親第一天鬧成這樣,皇後也怕被人看笑話。
皇後深吸了好幾口,才轉向宮聖淩,見他背被也抽了一鞭子,頓時心疼地看向一旁的宮女:“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去請禦醫。”
“是。”宮女應了一聲,立刻便跑去請人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宮女便把禦醫請來了。
禦醫也不敢多問,給宮尚桀了藥,又去給那嬤嬤治臉去了。
皇後坐到主座,看著不說話的宮尚桀,又看看冷著臉的鍾礫靈,猛地一拍桌子:“你們想幹什?成親才第一天就鬧成這樣,自己丟臉還不夠,還要把本宮的臉麵都丟盡是不是?”
宮尚桀一聽皇後生氣,連忙甩鍋:“這可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跟個死屍一樣,這洞房花燭夜總不能讓我寵幸一個死屍吧,我睡她兩個丫鬟怎了?不過就是兩個陪嫁丫鬟,早晚也要被我睡,不知道有什可鬧的。”
有皇後在,宮尚桀說話也有底氣了,句句刺著鍾礫靈,連冷嘲帶熱諷,帶勁得很。
鍾礫靈頓時又氣狠了,捏著拳頭咬牙切齒道:“你睡我的丫鬟還有利了,還有你把我丟在地的事情怎算?”
想想他跟兩個丫鬟在婚床
廝混,而她自己被丟到冷硬的地板睡了一夜,鍾礫靈就氣得想把他大卸八塊。
宮尚桀有些心虛地輕咳兩聲:“那床就那大,三個人都夠擠了,哪能睡自個人,再說我又不寵幸你,我留你做什?”
這不要臉的話也虧他說得出來,鍾礫靈頓時氣得怒火衝天了。
皇後也算是聽明白什事了,目光掃了眼還跪在屋的兩個丫鬟,不屑地冷笑道:“不過就是兩個陪嫁丫鬟,桀兒睡了也就睡了,相信你娘讓她們陪你進宮也是為了伺候桀兒的。”
一聽這話,那邊的丫鬟便立刻戰戰兢兢地開口:“是夫人讓我們在小姐不方便的時候伺候殿下的,昨兒個小姐那樣,自然是不方便伺候殿下了,所以我們才……”
丫鬟的話沒說完,因為鍾礫靈那要吃人的眼神,兩人硬生生地將話都吞回到肚子。
皇後卻是得意地揚眉:“還是你娘識大體,倒是你,不管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們桀兒,你如今都是我們宮家的媳婦兒,都是桀兒的正妃,所以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否則即便你是鎮國公府的小姐,本宮也照樣會罰你。”
聽著皇後完全偏心的話,鍾礫靈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了。
不過皇後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又看向宮尚桀:“還有你,不管你願不願意娶,這人你都已經娶回來了,這堂也拜了,她的名字也入了族譜,了玉牒,她鍾礫靈便是你的正妃,是你的妻子,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昨兒她不方便,你寵幸那兩個丫鬟也就算了,之後你可給本宮老實一點兒,這段時日必須日日歇在你正妃屋,其他哪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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