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事情發生後,才會後悔。
做的時候,卻沒丁點考慮後果。
若是我沒有在重複上輩子的路,是不是這輩子就要幸福的多?
我後悔了。
真的後悔了。
可惜已經回不去了。
———BY:胡淼淼】
“19568號,你出獄了。”
獄警的聲音,在昏暗的牢房響起,驚了麵卷縮著的人。
那人抬起頭,滄桑的麵容赫然是在大眾視線中曇花一現的胡淼淼。
隻是此時的她,再沒有了兩年前的活力光彩。
如今的她,宛如曆經苦難的婦人。
她四五十歲都有人信,可她實際上不過二十四,正是花一般盛開的年紀。
胡淼淼緩步走出監獄的大門,仰頭望著蔚藍的空,聽著在她身後緩緩關上的監獄大門。
她明白,她自由了。
猶記得兩年前,不管怎掙紮,怎抵死不認,都沒有硬過證據。
當一條條的證據,擺在她麵前。
她隻剩下害怕和恐慌,還有不出的驚懼。
在聽到宣判的時候,更是瘋狂的想要逃走。
也是因為這,讓她本來隻需要坐一年牢變成了兩年。
這兩年在牢她過的很慘。
雖然她的牢房是單人,沒人跟她搶,也不存在會被同房的人欺負。
但白艱苦的活計,獄警不會讓她偷懶。
即便她是個女人,獄警們仍是她完不成工作,就別想吃飯。
還有那些在牢很久,混成了囚犯們老大的人,更是會欺負她。
因為她是個女人,還是個年輕長得漂亮的女人。
在這個地方,她就猶如水嫩嫩的桃子,誰都想咬一口。
所以她不僅白要幹活,還要在獄警沒注意到的地方,被不同的人侵犯。
第一次她告到獄警那,獄警狠狠收拾了那幾個人。
還讓她休息了兩。
可這也正是她磨難的開始。
獄警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更不是你能一直不落單。
先前被教訓過的人,一找到機會就帶上一群人來玩她。
各種手段,她根本無法去回憶那些黑暗的歲月。
每次都想求獄警,卻想起那不絕於耳的威脅,她就不敢。
漸漸地,便助長了那些人肆無忌憚的風氣。
她隻是個弱女子,哪承受得了,半年後,她的身體就開始垮了。
然而那個時候她已經認命。
因為她不想死,也害怕死,一直咬著牙忍耐。
還不停安慰自己,他們雖然那樣對她,卻也讓她吃飽了,不用幹活,隻需要
於是她選擇了屈服。
又過了半年,她滿是肮髒的身體,到了極限。
人急劇衰老,身體也變得疲軟無力,連碗都差點端不起來。
一個沒有了容貌看著也不在年輕的女人,在監獄自然不會在被人關注。
先前那些玩弄她的人,更是轉頭就找了新歡。
她不得不又開始幹活。
一比一過的艱難,卻始終有個念頭支撐著她,她要出去,要活下去。
這一,她終於等來了。
隻是看著站在不遠處滿頭華發,臉上布滿皺紋,老態龍鍾,背脊佝僂的她幾乎快認不出來的爸媽。
眼淚刷的流下來。
他們才四十多歲啊?
怎可能一夕間老卻了這多?
像是垂垂老矣的將死之人。
比她這個身體虧損的,都還要可怕。
腳步踉蹌的跑過去,抓著兩老的手,跪在他們麵前,眼淚模糊,聲音哽咽。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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