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慕容憐花又像是突然想起什,問道:“對了,那隻醋缸怎知道你中了媚和諧毒?你是不是在他麵前發作過了?”
依任無心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主動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別人,除非是被人發現了,她才不得不說。
任無心點了點頭,不但發作過了,還發作了兩次。
慕容憐花聞言露出了一抹壞笑,湊過來賊兮兮地問道:“你們不會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怪不得才短短半個月的功夫,小心兒對那隻醋缸的態度就發生了這大的變化,原來是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沒有。”任無心不冷不淡地說道。
“那隻醋缸竟然放棄了大好的機會,沒有趁人之危?”慕容憐花一臉驚訝,顯然不相信,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震驚地問道:“他不會是不能人道吧?”
天下的烏鴉一般黑,男人也是一樣的德性,若是美色當前還能把持住,肯定是那方麵有問題。
“”任無心徹底無語了,以前怎沒發現這女人的想象力這豐富?隨便一句話她都能浮想聯翩。
不過司空宸不能人道?怎可能!
她隱約記得今天早上把他壓在身下的時候,自己的腹部傳來了如鐵般灼熱又滾燙的觸感,像是有什堅硬灼熱的東西在抵著,雖然她未經和諧人事,但總不至於連那是什都不知道。
“他是個正常男人”任無心實話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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