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和第三次。接下來的日子，涵星忙得跟陀螺一樣，不是忙著下鄉送貨，就是忙著把外鄉的小麥拉回來，關鍵上麵特別交待拉的時候必需得親自驗收小麥的成色、幹濕度、和品種，最後還得親自看著裝車，然後還得親自押車回來。人時是兩輛重卡一起，有時是單車作戰，但別管是那一趟，都得涵星親自出戰。

    有時針對這種簡單的活兒涵星要老申獨自去吧，這時杜桂家會恰到好處地告訴涵星這是涉及到產品質量的大事，馬虎不得。

    一個月下來把涵星累得夠嗆，雖然不用自己動手，但腦力勞動也是勞動啊！實踐證明勞心一點也不比勞力更省事兒，就像我們都常說那些搞研究的或者是當老師的回到家，總是一臉的疲態，大家都會說你隻不過動動腦，說說話，有什累得？但實際上是他們更累的是心理一樣。

    而皮肉的累是經過一晚是可以調整過來的，但心理困倦卻並不是一晚上就能解決的事兒。涵星作過老師，所以深知這勞心的苦楚，所以把整個過程能優化的都優化了，而實在是繞不過去的，隻好親自去做了。

    他沒有大車證，還好不用開車，否則的話，說不清已經死過幾次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他淨在忙公司的事兒，譚德萊打了不知幾次電話讓他去看房子都讓他給推了，還好住旅館的費用未明新是全額給報的。

    這天他剛回來，指揮著老申和阿軍分別把車倒進倉庫卸了車，就被譚德萊抓了個正著，一直拖著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是不是存心要放我鴿子，一個月前就給你找好了房子，到現在你一次也沒有去看過。那邊房東今天來最後通牒了，下午要是定不下來，有家就要租出去了。”

    “什樣的？你比較熟，看著定了就行。然後今晚我把東西一搬不就行了，孤家寡人哪用那麻煩？一個包的問題罷了。”涵星走到飲水機旁倒了半杯熱水，半杯冷水邊喝邊說。

    “要真是一個包的事兒我早就把你裝包提走了。一會兒跟我去洗洗澡，理理發，然後下午兩點定房，都已經給你定好了。你現在就給杜總打個電話，請半天的假。房子定了，還得弄套像樣的家具，晚了晚上就還得睡賓館。”

    “行，一切聽老大的。”涵星撥出手機，給杜桂家打電話請一天的假，杜桂家豪爽地答應了，並全告訴他未總已經允諾他三天的假放鬆一下，這段時間也太忙了，張弛有度才能更好的服務公司。這倒讓涵星頗感意外。

    不過既然有這樣的福利，為何不用呢？

    打過電話，譚德萊就開車載著涵星到紅河邊的溫泉洗浴中心去。兩人停了車，譚德萊在前涵星在後直奔洗浴中心。譚德萊刷了卡，事著涵星直奔更衣室而來。

    兩人換了衣服，直接奔溫泉池而來。溫暖的池水泡在兩人周圍，頓使涵星渾身疲乏一掃而光。

    “真是奇怪，在這紅河邊上居然有這等溫泉！”涵星仰天看著天上過的一群雁，不由地感歎了。

    “哈哈哈……這就是你見識在限了。你想啊，這世上哪有那多的溫泉啊。要說這溫泉啊，可能真有，比如在那岩漿活躍的地區，那山泉水輕過溫暖的、甚至是高溫的岩漿再冒出來，那才是真真的溫泉。這類的天然溫泉含有豐富的唯生素和礦物質，對人體非常有益，甚至還可以起到緩解疲勞、溶血化淤的功效。但自從三年前我國首次發現溫泉以來，這兩年全國各地的自然溫泉療養院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世上哪有那多的天然溫泉啊！”譚德萊不屑地說。

    “你說這溫泉還有假？”涵星不解的問。

    “如假包換的假！我給你說，前年滇南市專門請了一撥全國知名的地質專家對市中心和市區勘探了個遍，結果是我們滇南市不存在有溫泉的自然條件，單從地質結構上來講，處於亞歐大陸內側約兩千公處，地殼穩定，怎會有天然溫泉呢？”

    “那這溫泉從哪而來啊？”涵星暗暗稱奇。

    “在這世上什東西都有可能有假。比如你要買箱`金紅牛`，你可得小心看標誌，甚至還得掃一下二維碼。如果不這樣說不定一不小心你就會買成`金紅午`。要喝`伊利純奶`，有可能搬回家的卻是`尹利純牛奶`！這還是好的，畢竟麵還有奶的成分。不過有時你還真有可能買到沒有加奶的純牛奶！更可氣的是就上周，我給你說我要買`六個核桃`，結果你聽了能樂死，回到家打開一看，居然是`大個核桃`！還真說不清是麵有沒有核桃的成分呢！”說到此外，涵星看這譚德萊一臉的豐富的表情，還真是說不清是氣憤還是可笑。

    “現在啊我給你說，這真的東西恐怕就隻剩下人了。你造個假人得會說話吧，身上的那零件還得能用吧！不過現在也說不定了，你沒聽說過小日本兒製造的各種職業的充氣娃娃也能不斷地玩製服誘惑？聽說比真人還誘惑！我勒個操。別看這家溫泉如今生間人滿為患，一年前還是門前羅雀，後來聽說專門請來了`溫泉專業人士`，一下子有了所謂的天然溫泉，客人瀑增！你知道其中的微妙嗎？”

    “我想想啊，`溫泉專業人士`，也就是專業做溫泉的，也就是溫泉是他們`做`出來的唄！”涵星推測著，“可能是在地下挖了個大坑，再埋幾口大鍋，下麵再挖幾個地火窯一燒就行了唄！”

    “與聰明人談話就是省事兒。雖然話是粗了一點兒，但還真是那回事兒。不同的是他們花了兩個月封門閉戶，先在這兒挖了五個露天的大池子，表麵上用石頭和土蓋實了，麵再栽種是各種熱帶水草，再用管道把這五個池子給連通了，再把這些管道通到一地下加熱場，不過不是你說的那咱架幾口大鍋，而是用天燃氣把這些管道燒熱，再通過那頭藏在石頭縫的出口排出，就成了現在的`天然溫泉`！當然了，管道的那一頭一定是幾個大的潛水泵！哈哈哈……”他一口氣把這溫泉的微妙給揭開了，倒像是完成了一項無比重大的任務一般。

    “譚老弟果然學問廣博，一語破真相。真沒想到這造假還真用上了高科技！”涵星不禁感歎起來。

    “這算什高科技？咱再舉個例子，就說世界上最出名的三大之一咖啡吧，你想啊，全世界出咖啡豆的就那幾個國家和地區，哪夠全世界的人喝啊？這豆子又不像是我們的茶葉，一年四季都摘不盡，那咖啡豆可是一年一熟啊！所以啊就產生了這一批聰明人，他們用其它的豆代替咖啡豆磨成粉，再配以其它的香料和香精，必要的時候再加一點人工色素，衝出來的咖啡就跟真咖啡衝出來的一模一樣，足可以以假亂真。我跟你說，有時候不要相信你看到的，應該相信你想到的。你想啊，那可惡的咖啡豆從大洋彼岸運過來，光路費就要多少錢呢？再加上加工費、包裝費，那呢那便宜呢？你說是吧？”他說著，伸手把邊上的桌子上的綠茶擰開了，灌了一通，看了看涵星，很得意的樣子。

    涵星把這番理論在心轉了一通，還真有那幾層！

    那問題來了，這譚德萊是略有所指還是指的普遍存在的問題？從他能夠很容易地參透這溫泉和咖啡的原理來說，他可不是一般的聰明。聰明人說話總不會說得太透了。

    涵星突然感覺這像是在暗示自己什，但卻不知道他指得是什。算了，不明白就先擱置著吧。

    也許是天機不可泄露吧！等到了遇到天機的時候，我想以我自己的聰明才智，理論上是應該能夠理論聯係實際，解決掉這個問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