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她,看著似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也著實沒在裴銘瑄哪有什存在感。
如此,何必去做無謂的爭取,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表哥,天涯何處無芳草。”
妮露安慰自己,也是安慰蘭墨涵。
誠然,要破壞唐安安和裴銘瑄的婚禮很容易,但人心,是強求不來的啊。
蘭墨涵目光極冷的掃過她,看著那張跟唐安安長得一樣的美麗麵孔,心仍舊是渴望的。
從他在笑春風的底下賭場見到唐安安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跟唐安安之間是他逃不過的劫難。
他用心為她準備了這多,不會竹籃打水,“妮露公主要是願意,我隨時恭候你的合作。”
妮露跟唐安安之間太親近了,準備說,他們離得太近了,很多他做不到的事情,妮露卻是可以的。
妮露沒有理會他,轉身離開。
因為她覺得蘭墨涵很可憐,她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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