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山北部邊緣地區,有一處四麵環山的山澗。此處地下蘊藏著一條靈脈,靈氣濃鬱,擅長禦使靈獸的門派五靈宗便坐落此處。
時值正午,五隻飛行靈寵從荒山方向飛回了五靈宗。其上走下五名年輕修士,均有負傷。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不過其中四人麵上帶有喜色,隻有年紀最的那個有些不高興。
五靈宗掌門羅源在大殿前等候多時。見五人平安歸來,當即上前迎接。
“徒弟們,要師傅好等啊。可否順利得到那株牽心草?”
羅源今年剛滿四十歲,是一位鑄丹中期修士。五名年輕修士是他的得意門徒,今日得了師傅的命令出門公幹,不辱使命得勝歸來。
為首一人將搶來的牽心草交給羅源,神色倨傲。
“師傅,一切順利。那人雖然厲害,卻敵不過我五人聯手。師傅放心,我們沒留活口。”
年紀最的修士聽到大師兄這,有些不高興。
“什一切順利?我的百足蜈蚣中了那人的墨毒。要是它死了,師兄你怎陪我?”
大師兄尷尬的笑了笑,安慰道:“凝氣六層修士下的毒,咱們師傅一定能解開的。師弟你放心,把百足蜈蚣給師傅看看。”
年輕修士年了點頭,拍了拍腰間的朱漆葫蘆,殿前空場之上瞬間多出了一條比馬車還要大幾圈的蜈蚣靈獸。
這靈獸身上滿是傷痕,甲殼碎裂,但並未傷及根本,卻是攤在地上半死不活。連挪動身子都顯費勁。
羅源查探了一下這百足蜈蚣的傷勢,眉頭一皺,十分確定這東西已經沒救了。
“為師也不清楚中的是什毒,有些古怪。按理蜈蚣乃無毒之一,怎會被毒傷?”
年輕修士苦著臉描述道:“那種植牽心草的修士從袖子潑了一捧墨汁出來,鑽進了百足蜈蚣口中,然後它就這樣了。”
“應該是一些奇門法術。”羅源搖了搖頭,“為師救不了。不過沒事兒,徒兒放心。隻要能讓咱們的護山靈獸成功繁育,你想要什靈獸師傅給你捉、給你買!”
年輕修士聽到‘救不了’三個字,立刻眼含熱淚,撲到蜈蚣的身上,撫摸著它的甲殼默不作聲,看起來十分悲傷。
箱子前,卓爾圍觀了這感人的一幕,抓著手機哢嚓哢嚓的拍了下來,然後跑到樓下打印機旁,開始打印。
半個時前,他與魚羅綺發現了魚老爹的屍體,隨後便決定找到凶手為其報仇。
魚羅綺作為一個當女兒的,要做的第一件事兒自然是給爹爹下葬,就葬在這山水之間。
卓爾看的得這種悲傷場麵,搖晃著箱子手柄在荒山中搜尋找可疑人士。畢竟魚老爹剛死沒多久,凶手應該走不遠才對。
很快,他便發現山中某處有五個人騎著各色飛行靈獸,似乎在趕路。他們身上帶著傷,有幾個還沾滿了墨汁。
聯想到魚羅綺老爹的本事,卓爾一路跟蹤這些人,順手拍照,一直跟到了五靈宗。
打印機很快便將那些照片打印了出來,卓爾急忙跑回箱子,將照片交給魚羅綺,讓她確認情況。
“美女啊美女,那些人看起來蠻厲害的,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些照片拿給你看。希望你能冷靜一些,不要衝動。如果真的是他們幹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報仇的事兒咱們慢慢研究好不好?”
他這番話根本就傳不到箱子內,也是徒勞。魚羅綺接過照片,皺著眉頭看了看。
“這是五靈宗?等等,這蜈蚣靈獸身上的傷……是爹爹的法術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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