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怪她,那你後來為什又要把她趕出楊家?”
“不是我趕她走的,是她自己走的。”一
個女人做了那樣的事情,不僅傷害了丈夫,同樣也傷害了自己,而且往往自己才是傷的最深的那個人。韓
東來之前就已經隱隱猜想到,可是聽到楊玉成親口出來,還是難免深深震撼,此時此刻他的心隻剩下苦苦的自嘲,昔日的燕京第一紈,後來的狼群教父,居然是一個私生子,老爺實在是給他開了一個大的玩笑!院
子又沉默下來,隔壁的江珊聽到這眉頭深鎖,沈璧君見狀默默的握住了她的手,她知道女兒在為韓東傷心,她此時除了能給女兒一些安慰還能做什呢?此
時的韓東心翻江倒海,也不清是恨還是怒,他抬頭逼視著楊玉成,“那個人是誰?”
楊玉成搖了搖頭,“你去問她好了,我不知道。”
“你老婆背著你去外麵偷人,你居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楊玉成平靜的回答:“因為我從來沒有問過。”韓
東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特到底是不是男人?”
“錯的人是我,她已經被我傷透了心,無論那人是誰都不重要,我又何必再傷她一次。”
韓東慢慢放開了他,他笑了,大笑。
他笑造化弄人,他笑楊玉成一向風流自賞到頭來卻被自己的女人所傷,他笑姚若華為了報複丈夫,不惜以千金之軀去做出那樣的事情,到最後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落得個黯然神傷、遠走他鄉,他笑他自己活了二十年多年居然連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他們這三個人湊在一起簡直是下三大笑話。
“如果你想找到你的父親,我可以幫你去找,我會務必讓你們父子相認。”楊玉成咬緊牙關一字字道,“我把你養大成人,你救了我一命,我們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韓東收斂了笑聲,冷冷一瞥,“那個人不就是你嗎?”
楊玉成身子一震,沒想到韓東會出這樣的話,“你什?”
“別人都父子是生的冤家對頭,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你就想做縮頭烏龜了。”楊
玉成笑了:“我楊玉成什都能做,就是不能做縮頭烏龜,哪怕你想跟我做一輩子冤家,我也接著。”
“是男人就要話算數,好了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少一刻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輩子。”
父子兩人嘴上話火藥味十足,可心頭卻湧動著絲絲暖流,在這個世上,有一種父子叫生身父子,還有一種父子叫冤家對頭!聽
到這,沈璧君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一場的劍拔弩張的較量到頭來並沒有發生,父子還是父子,冤家還是冤家。她
握了握江珊冰冷的手,“別害怕,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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