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早,李禦白穿著一身運動裝,走出區想到外麵試試現代社會一些美食,聽趙清雅在區外麵有家店的石磨腸粉味道不錯,想特意去試試。
此時正值上班前的高峰時間,大街上人們大多行色匆匆,在一些街頭巷尾,擺著許多攤擋售賣些包子、炒粉、粥之類的便捷早餐,因為價格惠民,是打工一族喜歡光顧的地方。
李禦白正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現代社會底下階層的生活,突然前麵一把粗魯的聲音傳來:“呸!這什包!肉餡都是餿的!”
李禦白抬眼望去,隻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男子,一腳將路邊的攤子踢翻,一框框圓滾滾的包子掉落在地上,灑得周圍都是。
賣包子的販是一對年紀不大的姐弟。
姐姐穿著件簡樸的碎花襯衣,頭上紮著短馬尾,正拚命地拉著矮她一個頭的弟弟,不讓他衝向光頭男。
男孩憤怒地憋紅了臉,掙紮著想要掙脫姐姐的懷抱,向光頭男吼道:“打爛了包子,你賠!你賠!”
光頭男子獰笑著一腳一腳將地上的包子踩扁,“畜生!沒有我同意,誰也不能在這擺賣!不服氣啊?快過來咬我啊!”
眼見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包子被光頭男踩爛,這可是準備賣錢來給媽媽治病的,男孩氣得肺都炸了,不知從那冒出了一股勁,猛得一把將姐姐掙開。
“偉,別!”姐姐擔心地大叫,這光頭男可是這的一霸,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弟弟隻有十四歲,可禁不起這惡人打。
男孩衝上前,一拳打向光頭男,“混蛋!你賠我包子!”
光頭男臉色一黑,沒想到這子真的敢衝過來打自己,揚手就將拳頭抓住,“臭子找死,我成全你!”
另外一隻手高高舉起,蒲扇大的手掌大力向男孩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男孩被扇得轉了幾個圈,才倒在地上,一邊臉腫了,嘴也吐出血來。
圍觀的觀眾都不忍去看,這光頭男劣跡斑斑,雖然還沒有人看到他殺人,但把人打進醫院卻是家常便飯,這孩子身形單薄,不被打成重傷才怪。
姐姐哭著跑過去將地上的弟弟抱起,用衣袖擦去他嘴角的血跡,忍不住大罵光頭男:“畜生!孩子也欺負!”
“瑪了個壁的,敢罵老子!”光頭男大搖大擺地走過去,抬腿就是一腳。
眼看就要踢到地上的女孩身上,猛然,一隻腳卻先一步踢在光頭男屁股上。
一股大力湧來,光頭男踉蹌著摔了個狗吃屎,正好將地上一隻被他踩爛了,沾滿泥沙的包子擠進嘴。
“呸!呸!呸!”光頭男大怒跳起來,一邊吐著嘴的沙子,一邊罵道:“哪個龜兒子在後麵偷襲!”
光頭男仔細看去,一個年輕人正站在他摔倒前不遠的位置。他身材挺拔,大概一米八的高度,身上一套運動服裝,十分悠閑飄逸。
這年輕人正是李禦白,他將雙手交叉在胸前,咧嘴一笑:“龜兒子叫誰呢?”
見這情形,光頭男哪還不知道李禦白就是從背後踢自己的人,猙獰地叫道:“好子,居然敢偷襲我!真是嫌命長!”
見這光頭男語氣不善,周圍地人都像躲瘟神一樣躲開,光頭男是這一帶之霸,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附近的人都知道。
“從來沒有人敢耍老子!”光頭男怒吼一聲,揮舞沙煲大的拳頭砸向李禦白。
“暴力不好。”李禦白搖搖頭,也是一拳擊出,“可是你卻偏偏逼迫我用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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