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容顏應了一聲,便睡了過去,容含奚無法,隻好將人給抱回臥房。
“你們姐喝多了,她醒過來會頭疼,你到時候照著我給你的方子給她煮點醒酒湯。”
“是,含奚少爺。”柔應了一聲,伸手接過容含奚遞過來的方子。
容含奚看著躺在床上的容顏,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打了盆水,給她擦了擦臉,蓋好被子便走了。
容顏其實並沒有醉,隻是想借著今“醉”那一會兒,今任性了那一次,若是今不任性那一回,怕是以後都沒什機會了,她這一生需要過得謹慎而克製,在風雨欲來之前,也就隻能任性這一回了。
“柔,你現在就給我去煎吧。”容顏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許久沒喝酒,今日一下子飲的有些多了,確實不太舒服。
這邊的線索給了唐孤,不知楚淩今日出去是為了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線索。
百花散的效果果然很好,哪怕是昨日剛給用,今日已經差不多結痂了,隻是內還沒好。楚淩與風輕約在倚情閣見麵,風輕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淩,“阿淩,你如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當真看上容家那個病丫頭了?”
“是。”楚淩回答的擲地有聲。
“阿淩,你的決定我無從幹涉,我們四人自一同長大,希雨從被寵著,什也不知,顧清言又是那老狐狸的兒子,也就你我親近些,我如今隻有一句話,你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了?”風輕收起笑容,一臉凝重的看著楚淩。
“風輕,我如今不敢保證我能許她什,這些年我被監控著,能做的有限,但是這並不明我沒有能力護她一世安好,我所做的不多,護著她卻是夠了。”
“阿淩,你自就這個性子,想做的從來就沒失敗過,當年那隻雪狐就是最好的證明,你為了那隻雪狐,竟然劃破自己的手臂來引他,也怕隻有你做的出來了,隻是現在容國府風雨欲來,你們的路怕是不好走。”
“風輕,我的路從來就沒有好走過,六年前那一事,你還沒看明白。”
楚耀有個側妃,雖然楚耀並不喜歡她,可是那是皇帝賜給他的,他沒法不接受,但是為了顧及沈敏芝的感受,他沒有給那個側妃生育的機會,每次房事過後都會給她一份避子湯,隻是不知道那一次出了意外,那個女人竟然沒喝下,於是便留下了一個兒子,隻是這個庶子並沒有養在楚親王府,自被扔在別院,那個女人不死心,於是在六年前買通了殺手來刺殺楚淩,楚淩當初年幼,被追殺,好在有人救了他,從那時候起,楚淩就知道自己強大該是多重要的事了。雖然這事楚耀並不知曉,但是楚淩整整失蹤了一個月,沈敏芝也因此跟楚耀生分了,也是那時候開始,楚淩性情就變了。
“阿淩,你護著她,隻是她有被你護著的本事。”風輕一想到容顏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就有些頭疼,再加上容國府如今的處境,怕是不好走。
“風輕,我楚淩看上的人還會有不好的地方,待日後你就知曉了。隻是到了那時,你不準跟我搶人!”
“不跟你搶!”風輕有些無奈,這楚淩當真的蠻橫,正了正神色,風輕將鏡子給楚淩,“查不到來源,這銅鏡的製作材料不是我們南楚的,我翻了整個南楚,都沒有找到一家鋪子有這個材料。”
“不急,這個你先留著,索性這案子到最後不是找人頂替就是不了了之,我們慢慢查。”
“那你今日喊我過來是何事?”風輕有些不解。
“養傷有些無趣了,想尋些好玩的。”
“你有什主意?”
“風輕,去一趟江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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