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止覺得蘇曉敏可笑,我覺得她還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然後呢?你是不是要施明清看上了蔡家的財產,而蔡家又選定了冉冉做繼承人。所以,他喜歡我,就能間接的得到莫大的好處?”我走到她麵前,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蘇曉敏,施明清現在是蔡家的管家吧,死老頭子很器重他吧。他現在能得到遠比靠討好我得到的多得多,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為什要兜那大一個圈子來喜歡我?這樣的豪門恩怨戲碼,就連我這個初中文化的半文盲,都覺得太過可笑。你要不要點更新鮮的我聽聽?”
蘇曉敏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不過,她沒有逃避我的眼神。沉默了數秒鍾後,她從椅子上起了身走到窗邊,“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我不是繼承人?”
問這句話時,她站在窗簾那撩了一點點簾子望著外麵,語氣帶著一點點悲傷。她以為我一定會象劇本寫的那樣巴巴的追問一句為什呀?可是我偏偏就不話,我急也要急死她。
“因為我血統不純。”蘇曉敏等了半晌,見我始終不話,隻好自己往下接了台詞。
回來的路上,阿儒過這事,他的法也是血統不純。
阿儒的時候,我完全沒放在心上。一般情況下,我隻有在遇到進貨時價格漲了,開攤時被人搶生意了,冷不丁的冉冉傷風感冒了,隻有這些事情才能讓我頭腦靈活,反應迅速。所以阿儒蘇曉敏血統不純時,我純粹就當成一句話來聽,聽過就拉倒那種。
現在蘇曉敏又提起她之所以不是繼承人是因為她血統不純,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所謂的血統不純那幾個字真是有一種超級裝逼的感覺。早在1999年的時候,我看過還珠格格,當時麵的皇後就老是提到血統幾個字。
以我淺薄的認知,所謂血統,那是皇家為了顯示自己的逼格高民眾n個等次,於是他們的阿哥格格們通婚就強調血統,要娶純滿人,要嫁純滿人。(此為作者廢話)
如今,改革開放都幾十年了,全國人民群眾南地北的匯聚一堂,湖南人嫁給江西人,深圳人又娶了上海人,早就是雜交一代了。這樣一個集狂躁症,被迫害妄想症,臆想症於一家的家庭也好意思提什血統,真是有幾個臭錢就多作怪。
思想快過光速,我在腦海編排這一大通時,蘇曉敏不過完了兩句話。等了一會,見我絲毫沒有要開口話的意思,她顯得有些挫敗。
“悅,你記住我的話就可以。”完後,她就緩步向門口走去。
我覺得她之所以走得那樣慢,肯定是在等我喊蘇曉敏,你留下來把話清楚。我想到她先是失蹤幾年,接著又把我和冉冉忽悠到了這。想到這些,我覺得她刻意來跟我這些可能才是陰謀。
她等不到我喊她,隻能挪著步子出了門。她前腳剛踏出去,我就快速跑到門邊,用力甩上了門。
回到床邊,我從包包摸出了手機,平複了一下心情後,我伸出手指要重拔沈以良的號碼。還沒觸到屏幕,電話就響起來了。我暗喜,以為沈以良急不可耐的又打電話來了。看清號碼後,我訕訕的收起了笑容,蔣孝儒?
“阿儒,有事嗎?”我邊邊往廁所走,找冉冉時,這裙子下半截全弄髒了。
“林悅,你能不能來一趟?”胡陶的聲音驚慌失措,奇怪,她怎用上了他的手機?
“怎了怎了?”今這是趕著趟的出問題嗎?冉冉這邊才平息呢,這胡陶又鬧哪出?
“那王八蛋頭上被我砸了個大窟窿出來,怎辦?好多血,他會不會死掉?我不想死人啊hellip;hellip;”胡陶哇一聲大哭起來。
“什?”我一腳踩到了裙擺上,差點一頭栽進馬桶,“你清楚點,怎回事?”我扶著牆壁站穩,本來就是崴到的腳現在又火辣辣的痛起來了。
“嗚嗚嗚hellip;hellip;”胡陶隻顧哭。
“你倒是話啊。”我吼了一嗓子。
“我在區樓下,你快來,我怕他會死掉hellip;hellip;”
“打10啊,你豬啊。楊賢安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