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鞋了嗎?”沈以良問我。
“穿了。”我雖然沒摸對門的方向,但鞋子就在床頭那還是很好找的。
“那你現在慢慢的走出來吧,別踩到了碎片。”他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噢。”我幾步就跨到了他身邊,“我去拿掃把來掃掃。”
他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別掃,留在那等我自己來收集。你去洗把臉吧,洗漱台上有新的牙刷和毛巾。”
我想了想也不堅持了,萬一我再打破點什就不好了。
“快去吧,我在餐廳等你。”沈以良著就轉身了。
“沈以良,現在幾點了?”我走了幾步到了客廳,看著窗邊的光線有些恍神,下午?我隻睡了幾個時?
“早上六點五十,早餐已經好了。”他的聲音從廚房那傳出來。
我滴個乖乖,我這一覺竟然睡得這長,我還從沒睡得這死過。咦,我睡了他的床,他睡哪?我走了幾步,客廳的沙發上,毯子整齊的疊放著。真是罪過,沈以良睡了一個晚上的沙發。
我進了廁所,他的洗漱台上同樣擺得很整齊。一個沒拆封過的牙刷和毛巾放在那,我掃了一眼,從洗漱台上放的物品來看,沒有一點女性用品。看來,他還是單身,或者他的女朋友並不跟他在同一個城市,否則哪能把我領回家睡呢。
我從廁所出來時,沈以良已經把早餐端上了桌。稀飯,菜,還有一盤奶黃包,這男人還挺居家的。
“坐啊。”沈以良指著我麵前的凳子。
“噢,好。”我坐下又想起一件事來,“你那瓶子是不是好貴?”我想問問他多少錢,找個機會買一個差不多的還給他。
“不知道,一個朋友要搬家時,我看著漂亮順手拿回家的。”他隨口道。
“對不起啊,要不,我買一個新的還給你吧。”我愧疚的。
“林悅。”他皺起了眉頭看我,“一個玻璃瓶子而已,你沒傷到就好了,不要放在心上,快吃東西吧。”
“噢。”我隻好閉上了嘴。
早餐吃完後,我趕緊起了身要收拾碗筷,他攔住我,“我來洗,你放在我車的紙袋我拎上來了,放在沙發旁邊,你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吧。”
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身上這件恤是在城擺在攤時跟隔壁的同行買的,十八塊的拿貨價,睡了一夜現在皺得象塊抹布。得虧同行那會還把這款恤的質量誇得是上有地下無,便宜沒好貨果然還是真理。
洗了個澡,換了幹淨的衣服,把髒衣服塞進了塑料袋,從廁所出來時,我感覺舒服得連毛細孔都張開了。
“想不想出去走走?”沈以良拿著本書站在書櫃那側頭看我。
“去哪?”我問他。
“那就到樓下的公園走走吧,差不多時間了,我們就出發去接胡陶。”他放下了書。
“你,不用上班嗎?”我不解的問。
“托那個搶劫犯的福,我有了一個禮拜的假期。”他笑起來,“因禍得福啊。”
“都是我不好hellip;hellip;”
他擺手,“林悅,你能少自責一點嗎?這真的跟你沒關係,我是警察,警察的職就是打擊一切的犯罪行為。我被嫌疑犯拽下了湖,是我大意了,輕敵了,這是我的問題。以後不要總是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記住了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