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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孝儒這話一出,真是語驚四座。我和沈以良對視了一眼,然後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人。
“你胡八道什?誰要你做我的男朋友,我找一頭獵也比找你強啊。”胡陶又急又羞。
“哪有人這樣罵自己的,姑娘,隻有母豬才找豬做男朋友。你又不是母豬,當然得找我這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啦。”阿儒板著臉,一番話得十分認真。
“阿儒,不要胡鬧,捉弄人家姑娘做什?”蔡兆書過來打圓場。
“我沒有捉弄她,三舅,你是我最尊重的長輩,今我當著你的麵正經表白。我,蔣孝儒,想和胡陶正式交往。”他起了身,走到了胡陶麵前,朝她伸出了手,“我最尊敬的女士,你意下如何?”
“你,你,你去死。”胡陶用力拍掉他的手,快步的往陽台衝去。
“阿儒,這種玩笑不要亂開。”沈以良也看不下去了。
“我真沒有開玩笑。”他無奈的攤攤手。
我也瞪了他一眼,趕緊跟著到了陽台上。胡陶趴在陽台的欄杆上看著遠處的萬家燈火,夜色,風吹得她的頭發有些淩亂。
“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他就是那個人,別跟他計較。”我安慰她。
胡陶沒話。
“你別理他就行了。”我又。
她還是不話。
“你,不會動心了吧?”我大驚。
“動你的大頭鬼,我寧願對一條狗動心。”她口不擇言的。
她總算是把我給逗笑了。
在莫鬱青家呆在淩晨十二點多,幾個人坐著聊,南地北的。我發現莫鬱青話很少,大多時候她都是安靜的坐著聽別人講話。偶爾的她的眼神會和蔡兆書交會,然後相視一笑。她的眼神中傳達出一種叫淡泊寧靜的神態,而蔡兆書,撇開我對蔡家的成見,也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儒商,人又寬厚。人到中年,還能遇到知心的人,真是一件太難太難的事情。
太多的人,到了這個年紀,心慢慢的都麻木了,更多計較的是自家的一畝三分的收成問題。
蔣孝儒不時的逗逗胡陶,胡陶雖然對他沒好氣,但我從她的眼神看得出來,她不自然了。她那一個大大咧咧的姑娘不自然,隻明一件事,蔣孝儒觸動了她的心事。
她和蔣孝儒,我心頭湧上不安的感覺。
散場時,莫鬱青送我們下了樓。走到停車位那,蔡兆書駕車先走。我拉著胡陶想著回她的住處,還沒走到他的車旁,蔣孝儒就拽過了她。
“啊!”胡陶尖叫起來。
“隨他們去吧。”莫鬱青伸手擋住了我,她知道我要追,“我回去了,你們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真的沒事嗎?”我還是有些擔心,這才剛把我從陰霾中解救出來呢,別又扯個胡陶進來啊。
“我也覺得沒事,阿儒雖然大多時候都不靠譜,但要欺負姑娘的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沈以良也這樣,“林悅,上車吧。”
我看著蔣孝儒已經把胡陶拖上了車,看了一會我隻好打開車門車了車。
“送我回胡陶那吧,她的鑰匙還在我包。”我綁好的安全帶後。
“她沒那快回去。”沈以良啟動了車子。
“那我先回去等她。”我開了手機,在莫鬱青家,他讓我開手機,我一直沒開。
“我們現在去海邊吧?”沈以良突然這樣。
“現在嗎?”我有些不置信的問他。
“當然,很久沒有這樣晚去過海邊,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就朝拐這條路了。”他略略放慢了車速。
我活了二十五年,還沒做過這瘋狂的事情,半夜三更和一個男人去看海,在我被另一個男人放棄的這一。
“好!”我是笑著回答的,答完後,我就想,我之前想死的那個念頭是多的愚蠢,活著還可以看海,生命多美好!
z市的秋之夜,其實海邊已經很涼了。我和沈以良沿著海邊的木棧道緩緩的走著,風很大,吹得人清醒。
“走吧!”他指著海邊遠處的一座山頭,黑漆漆的,我什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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