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姐也回去了,聽她,年底她和蔡兆書要領證了,應該會擺婚宴吧。”沈以良又。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到時,她不請我我也要厚著臉皮去。”我由衷的為莫鬱青感到高興。
沈以良笑了一下,然後指了指秋千上的冉冉,低聲:“聽阿儒,冉冉的父親過世了。林悅,你要多注意一下丫頭,她的情緒不對。”
“呃?”我也看向冉冉,這會她正出神的望著湖麵,完全都沒注意到沈以良來了,“她的狀態看起來挺好的,但這樣我反而擔心。”
“反正你多留意就對了。”他又強調了一遍。
我點頭。
“你不問問我回去做什了?”他問我。
我覺得他的問題太突兀了,什叫我不問?我好問嗎?我又憑什問呢?似乎瞧出了我內心的想法,沈以良微微歎息道:“林悅,你可以問問。”
手機在我手中來回轉著,沉默了一會後我:“沈以良,你回去做什了?”
“跟我父母,我可能還得繼續在z市生活下去。”他。
“你,不是今年要回去f城定居了嗎?”我問完後明白過來,難道為了韓童,施明清不是她要離婚了嗎?
“本來是,現在改變主意了,習慣了這座城市,朋友們也都在這。”他把他的手機放到石桌上,“我給你帶了點f城的土特產過來,在我車上,待會我給你拿。”
“噢。”我有些微微的失落,也不知道失落些什。剛剛我還在猜測他找我什事,原來隻是給我帶了土特產來。看來,沈以良在留在這座城市,肯定是因為韓童了。
“胡陶來了嗎?”我強打精神問他。
“來了呀,在大廳,阿儒拖著她喝茶;;”他到一半,胡陶的大嗓門就傳來了。
“林悅,冉冉,我給你們帶好吃的來了。”胡陶最近改走公主路線,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蓬蓬裙,長長的頭發披在肩上,這會象隻花蝴蝶一樣向著我們飛快的跑來。
冉冉還是坐在秋千上發呆,我起身走到她身邊,“冉冉,冉冉。”喊了兩聲她才抬眼我。
“陶姨,沈叔叔,你們來啦。”她如夢初醒般。
“冉冉,你快來瞧瞧,陶姨給你帶什好吃的來了?”胡陶跟獻寶似的從身後拿出一袋辣條,以前在城的時候,冉冉特別愛吃那種辣條,幾塊錢一大包。我總是限製她吃,怕她鬧肚子。
“陶姨真好。”冉冉下了秋千,也跟著我們坐到了石桌旁。
“哎,冉冉,陶姨我專門跑到超市給你買的,你連笑臉都不給我一個怎行?快笑一個,不然不給你吃了。”胡陶估計還不知道蔡兆先過世了,跟冉冉開起了玩笑。
我悄悄的朝她使了一個眼色,胡陶不解的看我,“林悅,你眼睛痛嗎?我沒帶眼藥水,沈以良,你幫她吹吹唄。”
“吹你的頭。”氣得我忍不住開口罵她,“你最近越來越笨了,跟你講電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
“人家忙嘛!”她嘿嘿的笑起來,“咦,沈以良,你到底來幹什呀?路上問了你半也不。”
“我不是送你來的嗎?”沈以良也開起了她的玩笑,“我專程送你來和阿儒見麵,你也應該特別感謝了我,來,你也笑一個。”
胡陶臉紅起來,“誰要見那個神經病啊,哼!我是來看林悅和冉冉的。”
冉冉還是看著湖麵發呆。
幾個人逗了半,冉冉始終都鬱鬱寡歡的。坐了大半後,施明清便派人來喊了吃午飯了。我和胡陶牽著冉冉往回走,沈以良走在旁邊,孔秘書和那男的跟在後麵。
大約走了十來步路,沈以良猛的一個回頭,我嚇得差點蹦起來。身後,孔秘書和那男的已經迅速向湖邊那條路邊追去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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