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時的宗緯是被人*縱,想要害死我的!那為什還要向我示警?”聽完蕭孜的敘述,馮夕多喃喃自語。
“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時候他暫時擺脫了牧鬼人的束縛。要知道,人的意誌力有時候超出想象,在麵臨危機的時刻。會爆發出巨大的潛能,逃出原本極難突破的困境。”安德烈解釋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另有其人模仿楊宗緯的字跡。”
“模仿?”馮夕多忽然想起焦柔極於善於模仿他人字跡,她還曾經模仿自己的字跡搞惡作劇,給段鑫學長寫了一封情書。這事還引起了楊宗緯的誤會。跟馮夕多大吵了一架。“會不會是焦柔?她也在下水道,也許聽到風聲向我報信!”
“嗯!”
“那她會不會也被牧鬼人束縛了?”
“很有可能,昨她很有可能就是掙脫束縛。跟咱們和平相見的。”安德烈點了點頭。
“咱們得去救她。”馮夕多再也不想看到身邊的人從身邊離去了。特別是那些已經逝去的朋友。
正準備急匆匆出門,馮夕多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喂?”
“首長,我是劉曾玉啊!”
“劉警官?你電話來的正是時候。毒殺楊曉樺的真凶我們已經抓到了。你派人來帶她走吧!”
“嗯?首長。這宗謀殺案還有個地方實在蹊蹺。希望您如果時間允許的話趕快到警局來一趟。”
真像明明已經大白下了,怎還會有蹊蹺?想到這。馮夕多疑惑地問:“怎了?”
劉警官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楊曉樺的遺體昨拉回局來屍檢。晚上下班。法醫把遺體放進冷櫃時還好好的,可是第二打開冷櫃一看,遺體已經腐爛地不成樣子了。真是邪了門了!”
“什?我們馬上過去。”馮夕多二話不。摸出手銬銬著蕭孜就往教堂門外跑,“安德烈大哥,警局那邊出事了!”
衝進警局,馮夕多風風火火地跟著劉警官踏入驗屍房。
法醫指指躺在床上那楊曉樺的屍體,尷尬地:“就是這個。”
“這個?”大眼瞧去,哪還有嬌美的麵龐,簡直一塌糊塗。隻剩下點點白骨還能認出眼前確實是具人的屍體。
“死亡時間是什時候?”安德烈問。
“照現在這副樣子來看,起碼死了五年以上了。”
“五年?不是昨剛死的嗎?”馮夕多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
安德烈沒有言語,直接從法醫手上接過膠皮手套,戴在手上。又摸來手術刀,熟練的在屍身幹癟地腹腔上切開一個大口,掰開一看,竟然空無一物。
“怎會沒有器官?昨有嗎?”馮夕多甚至認為是法官把楊曉樺的內髒都偷取賣了,這人明明昨還完完整整,前還活蹦亂跳地,怎可能沒有器官?連心髒都沒有!
“昨拉回來還沒來得及檢查就下班了!”法醫尷尬極了,手足無措地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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