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李護士又將視線集中到地板，摳著手指。“那我睡著了，什都沒有發現！”

    看李護士的樣子。馮夕多發現李護士有些緊張，似是還有什難言之隱。便安慰，“李護士。您別緊張。我們隻是詢問些情況，好盡快找回消失的病人。您有什什。錯了也沒關係的。”

    李護士抬起顫抖的眸子遲疑地看一眼馮夕多。呆了半晌，又低下頭繼續摳手指，道：“真的什都沒有發現！”

    “難道又沒有碰到什奇怪的事？比如聞到什奇怪的味道。聽到稀奇的聲音，看到神奇的事兒？”

    聽到安德烈循序漸進地詢問，明顯可以看到李護士身體顫抖。她沉思半晌。鼓足勇氣抬起頭來，望著馮夕多道：“我……我了你們也不信。”

    馮夕多一見有門，嘴角微微上揚。“來我們聽聽。不定對破案大有幫助呢！”

    劉護士輕咬貝齒。緩緩：“那夜……我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間迷迷糊糊聽到外麵有人大笑。你們是知道的。這層很多病人都在醫院住了很長時間，所以他們的聲音我十分熟悉。”劉護士忽然想到那名總是嚷嚷出院。醫生卻死活不同意的病號，那笑聲中就有他的。她抬頭盯著馮夕多的雙眸，臉色慘白的：“我絕對可以保證那笑聲是病號發出來的。當時。我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再加上實在太困就沒有去管。繼續睡覺，睡沒一會兒，忽然聞到一股花香，其中還夾雜著泥土的芬芳。當時還尋思是在做夢，發現病號集體失蹤後才覺得事有蹊蹺，因為如果是夢，那花香也未免太過真實了些。後來，我把這事兒反應給了院長。院長我精神有毛病，那是壓力過大，引起焦慮症的反應。他讓我別往外，省的擾亂醫院人心。就是這樣……”

    院長的這份心情馮夕多倒是可以理解。讓別人知道自己醫院這邪門，影響聲譽還是事，現有的重病患者集體要求出院耽誤治療怎辦！

    “你……”李護士猶猶豫豫站起身來，問道：“你們，我聽到、聞到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馮夕多笑著搖了搖頭，“那都是夢。”她趁李護士不注意，從染成粉紅色的拇指蓋擠出一滴靈泉滴在李護士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對方的表現。發現李護士無動於衷，毫無不適反應，這才長出一口氣。

    “可是我覺得很真實。”李護士一副早料到如此的樣子，她知道換做任何人都不會信剛才所的話。

    冰雨在關鍵時刻插嘴，道：“其實夢都看起來挺真實的，這一次又與病號失蹤關聯在一起，所以才顯得更加真實。”

    “這樣？”李護士輕輕點了點頭，“希望是這樣吧！可是那些病人到底哪去了？”

    “這正是我們需要調查的問題。”馮夕多撓撓頭，剛才她已經用靈眸和靈泉在四樓檢查了一圈，可惜什都沒有發現。四處瞎撒摸的工夫，忽然發現護士站病床呼叫器的燈，也就是病號需要護士幫助時按下床頭按鍵，護士站對應病號病床亮起的那些燈有些問題。

    什問題呢？她思來想去，發現呼叫器的應答燈從1床到7床一共7盞燈。可是她記得這層一共十六間病房，6張床才對，怎會有7盞呼叫燈呢？

    她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李護士。

    出心中疑問後的李護士顯得心情愉快不少，麵色也不像剛才那樣慘白了，“你那個啊！最初是有7個床位的，後來因為4號床聽起來有點不吉利，便把4這個號碼越過去了。所以這層一共6個床位，編號卻排到了7。不過，當初裝修時線路和呼叫器早就設置好了，不太好更換，所以這4這個床號在呼叫器上沒有去掉，隻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個7號。”

    “哦……這樣！”

    送走李護士，馮夕多一臉頹然，大馬金刀坐在護士站的椅子上。嘴上不停念叨，“去哪了呢？”總結一的成果，她鬱悶的發現，忙活了一整幾乎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狗狗虎子大便失禁，隻能證明它受到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