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主任目中含淚，輕輕點頭，“我……是害死哲宇的罪魁禍首。如果沒有我。他就不會失聰。沒有失聰就不會聽不到廁所的流水聲，更不會被電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我對不起他！”

    馮夕多抿了抿嘴唇。對張主任：“錯誤已成過去，您也受到了懲罰。就不必太自責了。”是啊。眼前的張主任已經為這場事故葬送了大好的前程，人死不能複生，過去已成過去。隋哲宇的死也隻能是造化弄人，怨不得任何人。她忽然又想起那也隋哲宇跟她過的有關星星的問題，原來人死化繁星的法竟是從張主任這兒聽來的。“我想隋哲宇肯定沒有怪你。”

    “真的？”

    “真的！”馮夕多堅定的。

    “你怎知道？”

    “我就是知道！”

    離開張主任家時。已經大亮。馮夕多和冰雨在醫院附近找了處攤，點了碗糝，要了點油條。坐在馬紮上口口撕油條吃。

    “頭兒。你隋哲宇到底在做什？什是仙界？他為什非要人去他所的仙界？”

    冰雨茫然的搖了搖頭。

    “下一步怎辦？知道疑犯很可能是隋哲宇了。可怎對付他呀？又怎去仙界？”

    “呃……”冰雨喝口糝壓下嘴的油條，“所謂仙界應該是鬼仙用幻術構建起來的某種空間。麵可能充斥著各種美好事物，隻可惜那些都是虛幻的。看起來奇妙不已，實際上隻不過是海市蜃樓罷了。怎不明白？”見馮夕多有些迷茫，他舉例：“比如這根油條。在現實世界，它炸得不錯，挺香，吃在嘴回味無窮，咽到肚子管飽，吃了它我可以半不吃東西也不會餓，體內因為有食物的加入充滿活力。可是在虛幻世界，油條的味道在，回味的感覺也在，咽到肚子也覺得飽了。可是真的飽了嗎？實際上吃進去的不過是空氣罷了，感覺上是飽了、舒服了，可實際上身體沒有補充進任何熱量，胃空空如也，體內的能量也沒補充上，明白嗎？”

    “那豈不是那些病人還有安德烈都餓著呢？”

    “應該是的！他們暫時覺不到餓，可是一旦身上的熱量放光，或者回到現實世界立刻就會有所反應的。”冰雨長歎一口氣，“五了，如果他們連水都沒喝的話……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咱們快去找他們呀！”馮夕多撂下油條剛想起身，卻被冰雨又拽了回來。

    “怎找？現在咱們隻知道隋哲宇是因電而亡的。所以可以簡單判斷他的仙界與電有關。”

    “電？要不咱們再去住院樓看看？”

    拿著油條一溜跑又來到住院樓四樓。這次哪都沒去，直接衝進5號病床所在的單間，用靈泉水對每一個插座口測試一遍，都沒有任何反應。

    “要是念慈在就好了。”冰雨歎口氣。

    對啊！念慈熟悉電磁感應，不定這能探測出附近電路中有問題的地方。“要不打電話讓念慈姐來支援一下？”

    “她平常不能離開白水市。整個城市的安全設施還需要她來屏蔽信號，防止間諜竊取！”

    “那怎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