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在一聲槍響後魂歸另一個世界。這又讓馮夕多好一陣子感傷,不過她已見慣逝者離去的場麵。死者已然西去,活著的人總要繼續生存。
過年時。馮夕多終於如願以償的回了趟家。走進溫馨的窩,雙親幾乎認不出日漸成熟的她了。不停誇獎姑娘長大了。
熟悉的家常菜,都是馮夕多最愛吃的。一頓飯吃得愉快。隻是應付家人提出的工作方麵問題有些費神,隻能嗯嗯啊啊直打哈哈。
父親對她在精神病院工作一事頗有微詞。女孩子整跟精神病呆在一起終歸不好。不如幹脆辭了。到家鄉隨便找個工作幹幹,陪在家人身邊,再找個優秀的男孩子結婚生子。這樣多好。
馮夕多沒有直言反駁,隻是委婉地:她很喜歡這份工作,想繼續幹下去。
她知道。父母自幼關愛她。隻要是她的決定,一定會義無反顧地支持。
果然,這次也是如此。聽到她熱愛現在的工作。父親便沒再勉強。隻是用口酒把話咽回了肚子。
七假期。馮夕多徹底放鬆了自己。整吃了睡睡了吃,偶爾還會跟念慈在網上聊幾句。讓自己又便會四年前那個乖乖女。全身心感受父愛、母愛和家的溫暖。
假期結束,透過歸程火車的車窗。馮夕多看到堅強如鐵的老爹偷偷躲在柱子後麵流淚,一滴滴地淚中蘊含的除了不舍還是不舍。馮夕多開始覺得有點對不起雙親,成年之後她還從未孝敬過二老。隻是惹他們擔心。
可是,在這個世界,有一些事總得由像她這樣特殊的人來完成。那是她和他們生的使命……
年後的工作因為去年的那次大清絞輕鬆了許多。在那次持續半年的行動中,很多惡鬼連帶著遭了秧,被一勺端全數塞進靈雅寺。這會兒靈雅寺的牢房已經鬼滿為患,再也塞不進鬼去了。
每,馮夕多一如既往先到技術部報道,捐上水和血先跟念慈聊一時,然後鑽進訓練室練劍。
連續數次行動,已經讓她清晰的知道實力不足回引來多嚴重的後果。流血倒還是事,要是失身可就大大不妙了。
冰雨估計從念慈那聽到了馮夕多的心聲,*練她愈發嚴厲。每日傷不斷,大傷也常有,可謂艱苦至極。不過這魔鬼般的訓練,都被馮夕多憑借堅強的意誌力、永不氣餒的精神和超強的自愈力硬扛過來了。
時隔半年,馮夕多又健壯了許多,劍法得到了質的提高。
接到老電話時是在午夜一點多。馮夕多懶洋洋地爬出浴盆,套上衣服。邁著夢遊似的步伐,走進老的宿舍。
眯著眼睛打量一圈,暗罵官僚主義害死人啊!老的宿舍整整比她的大出了一倍。不過轉念一想,人家畢竟是領導,這晚辦公,怎也得配間書房不是?
“領導,這晚了什指示?”跟老熟識之後,馮夕多漸漸摸清了這家夥的脾氣。不拘節,隻重視能力。所以現在她跟老話時總顯得沒大沒。
老看一眼穿著睡衣閉著雙眼攤在沙發上的馮夕多,也不介意,開門見山地:“有個急迫的案子,我想交個你們來做。”
“吧!”馮夕多吧嗒吧嗒嘴。
“寥薇這個人你聽過吧?”
“唱歌的,她歌唱得不怎樣,瞎嚎。就是衣服穿的少,挺養眼。咋了?”馮夕多仍然扮睡豬。
“她她遇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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