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時零緩緩道：“主神法則知道我有多恨他。”

    “他化作降邪的模樣，入我心境感受過我對降邪的恨。”

    “我對降邪的恨讓他非常滿意，所以相信了我。”時零一邊說，一邊從空間麵拿出了三顆亮晶晶的石頭。

    帝憂第一次看到那樣的石頭。

    石頭中的浩瀚靈力讓帝憂心驚。

    這不是普通的石頭！

    “這是星石。”時零將石頭放入帝憂手中，指著其中兩顆道：“這兩顆，一顆是小九的母親，還有一顆麵，是小九的父親。”

    帝憂聞言一驚：“怎會在你這？”

    “小九父親的魂魄一開始在東方淨淵手中，東方淨淵用魂魄威脅君羨，讓君羨答應幫他建造那些船，君羨答應後，東方淨淵就將小九父親的魂放了，送他入了輪回，但被主神法則截了下來，主神法則給我的時候，我才知道。”

    “小九的母親是主神法則親自找到的，如果我沒有答應主神法則幫他殺降邪，這兩顆星石就會變成威脅小九的利器。”

    “我答應幫忙，告訴主神法則，小九不會被威脅，她隻會在痛苦中爆發更強大的力量，為死去的父母報仇，不如將這東西當做酬勞給我，因為我喜歡小九，為了小九，我無論如何都會殺了降邪，主神法則之後便將這兩顆晶石交給了我。”

    “我要不顧一切才能換來這兩顆星石，不顧一些殺了降邪也好，不顧一切自己去死也好，都要不顧一切，我能不顧一切，但小九不能，上一次和小九聊天時，我很痛苦，想告訴小九，可我不想小九難過，於是沒有說。”

    “帝憂，等我死了之後，你把這兩顆星石交給小九。”時零說到這，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可那笑容中，卻滿是悲傷：“她會哭的。”

    “到時候你幫告訴夙離，好好哄哄她，別讓她哭太久了。”

    帝憂看著時零，不知道該說些什。

    時零指著另外一顆星石，沉吟了許久才道：“麵沒有魂，但等一下會有一魂注入進去，小九是純正的主神，降邪已經不能再觸碰星石，但小九知道怎複活一個人，隻要有魂，小九就能複活，到時候你幫我告訴降邪，就說……”

    時零看著那顆星石，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仍舊無法隱藏眸中的悲傷。

    時零笑了笑，不再隱藏，隻道：“告訴降邪，時零從不曾喜歡過他，但狐零全心全意愛他。”

    “時零必須死，但狐零可以活。”時零笑著笑著，終是流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