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餅幹你哭個什勁?
火鬼雖然費解,但是卻饒有興趣地要聽她開始長篇大論了。
果不其然,這少女的眼淚漸少,梗咽著卻想要什。
他望著她,即使看不到,但也清楚那方位。
“我好不容易才留下的餅幹。”白雁咬著牙齒,言語中的傷痛更過於怒氣。
然後呢總覺得這故事很多啊。
她這句話倒得清晰:“那時候我肚子餓了把最後一份食物給了別人。”
嗯,繼續啊。
“然後他給我餅幹吃。”白雁捂著臉,這倒是導致了話的音量了不少。
這是喂食的故事嗎,喂,動物園禁止投食啊!
“然後你留著這一塊餅幹是嗎?一塊餅幹別人喂食結果你還沒吃”火鬼替她丟臉,“算是浪費糧食嗎?”
“不對當時是給了我半袋餅幹,吃得剩一個留作紀念了”白雁慌忙解釋。
用餅幹當紀念品嗎?你不知道再過幾就不能吃了嗎?
就算你要把它珍藏成傳家寶,也要看看它什時候會徹底爛掉啊。
“所以剛才要死要活的,不過就是一塊餅幹嗎?”火鬼強行把話題還原。
咦,為什在對方都忘記生氣了之後你還要舊事重提?
“問題是你不覺得這才是正義嗎?”白雁糾結的方麵明顯不是那個,“在最危難的時候進行了救助”
“打住,你在宣揚正能量,這我就看不慣了。”火鬼斥責,“你想想這世上有多少人活在危難中,他們無法傳播負麵信息,壓根就是因為已經死了。”
“不對,不可能是這樣的。”白雁爭辯,卻沒有舉出什有價值的例子。
隻見那紅寶石般的眼睛轉向了另一邊,像是起身了,那紅眸也拔高了,又是走動了幾步,那眼眸也跟著移動了。
“這是幼稚的女生呢,正義什的這羞恥的話還得出來誒,剛才被你弄得我都了不少這該死的字眼嗎?”火鬼自嘲自諷,“聽你了這多,我也該表達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了正氣什的真不該出現在你身上,全人類去死好了。”
然後沒有然後了。
“嗯?”白雁以為他會繼續講下去。
“我完了啊,難道你沒有發覺嗎?”火鬼反而感到詫異。
本來是因為會出一番很有意味與哲理的話,最終隻是一句辱罵整個人類種群的話嗎
他轉過身,這樣讓血眸與她們相隔了一百八十度,更無法分辨他所在的位置了。
“別想著偷襲我,就你那個子跳起來也打不到我頭。”
火鬼這著。
“我才不是那種忽然打人的家夥呢”白雁想他多疑。
“好吧。”桃是在前麵不遠處話,“我繼續不話,你們聊你們的,偷襲什的也不是我強項嘛嘛嘛真是麻煩。”
的是桃嗎他連一個孩子都防備,真是沒品。
“對了,記得我們上次見麵就是半個時前啦。”
火鬼很高興地扯起了作為斷後時的事件。
“對了祖風還有譚萱呢?”白雁忽然想起他們。
名字倒是記得很清楚嘛
“我哪知道,祖風那家夥棄我而逃,譚萱嘛,我也把她踢進了房間了唄。”火鬼好像對踢人這樣的事情很感興趣。
“什啊你謊吧。”白雁不太相信祖風會拋棄火鬼跑掉。
相對來的話火鬼倒是隨時會賣掉祖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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