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高的建築物上仰望這座已經衰敗得再無生機的城市,祖風的表情卻有點煞風景。
“原來你是一個基佬啊。”
作為同夥之一的那個看似少年的家夥毫不留情地嘲諷。
祖風嘴角抽搐,卻沒能第一時間反駁。
在離開那奇怪的大廈後,他們發覺自己身處一家賣衣服的店鋪,不過那麵早就沒有了任何商品與可以利用的物資,不過很快他與自己的那兩個朋友便找到了可以當做據點的地方。
也就是這棟老舊的商業樓。
那帶著千古不化麵癱臉的女人語氣並無波動:“看來是真的。”
像是一片烏雲籠罩在頭頂,祖風很艱難地反問:“我可以解釋一下嗎?”
“沒有解釋的餘地。”
“沒有解釋的必要。”
前者是那少年,後者卻是這女人。
“總歸我們三人認識那多年,如今依舊同甘共苦你們還看不出我的秉性嗎?”祖風幹澀一笑。
“秉性?當然是種馬啊!”少年晃了晃腦袋,接著指向了女人“要不是我拚命抵製,或許她都要成為你的前女友之一了呢。”
祖風捂著頭,接著點點頭:“沒錯啊,這樣就看得出來我對女人多熱愛了啊。”
“種馬與基佬不衝突啊。”少年很認真地,“就像是主角開後宮,其實後宮佳麗三千都可以是男孩子啊。”
“我怎沒有看到過這樣鬼畜的!”
祖風認為自己的三觀還算正常。
這樣的時刻還可以悠閑地互相吐槽,如果不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那便是傻瓜。
“對了,省著點吃。”祖風看著少年再次搗鼓背包,忍不住提醒,“食物有限。”
話雖然這,但事實卻大相徑庭。
每個人都背著大號的背包,而麵裝著的大部分是充饑的食物與罐裝水。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少年咬著火腿腸。
他指的便是獲得這些食物的方式那絕非什違反道德的事情。
但是這簡單的方式,祖風並沒有告訴比他們先離開大廈的一批人。這不是不想告訴他們,而是他們人都走了,想要也聯係不上。
祖風一臉無辜:“畢竟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誰知道成功了。”
“那群人先一步出去了,好事沒他們的。”
女人總結。
祖風開始了沉默。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你要在這繼續等朋友?’特伊帶著白雁幾人往已經被解開的鐵門旁走去,‘那如果遇上了認識我的人告訴他好吧,沒有什好的,我就連下一步去哪都不知道。’
等到那些人離開後沒多久,帶著奸笑的少年與一言不發的女人來到了大廳。
“笑死我了,剛才你跟那夥人的談話我都聽見了你知道有電視嗎?反正就是忽然一個液晶電視吊在了我麵前開始播放這的情景,哈哈哈哈~基佬~原來是你一個基佬~”
慘無人道的嘲諷開始了
這些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臨走之前祖風問了灰袍魔法師一句話。
“請問這些食物可以打包嗎?”
回憶到此結束,現在他們三人身上已經背著充足的物資儲備。
作為稍微好點的監視地,祖風已經在這觀望了很久。
周圍三百米範圍內暫時沒有大的動靜,不過如果隻是一兩個人走動的話,祖風也不認為自己可以像熱感儀器那樣找到對方。
反正,所謂的勘察,不過是看著暫時有沒有什很大的危險。
畢竟剛剛才經曆了亂七八糟的事件,被欺騙到了公園並發現‘影子’再次極度活躍,這樣的非常時期再怎也不能不警惕一下。
“該換班了吧。”祖風斜眼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兩人。
準確來,是正在打牌的兩個人。
“那個穿著灰衣服的人給了你們一副牌並教會了你們一個玩法後你們還真就離不開牌了嗎!”祖風想讓朋友們振奮一下士氣。
“八與二等於四,再五一得六,四六。”
女人拿走了幾張撲克牌,並以對應花色與數值拿走少年身旁的鈔票。
“而且打個牌而已,你們玩錢有什用”祖風無法好好勘測周圍環境了,“現在又沒有二十四時便利店給你們買飲料。”
“更正一點,這是一種類似4點的玩法。”少年很快駁回,“屬於益智遊戲,所以不要我們在打牌,況且不玩錢怎計分,難道用便利貼嗎?別浪費了,等等!你在引誘我跟你話然後讓她贏,你怎能這無恥啊!我上當了!”
祖風甩了一個白眼,叫囂:“活該上當,就你話多。”
“死基佬,啊”少年在走神中忽然尖叫了起來。
女人的手已經按在了那四張卡牌上了。
“十與六得四,八二為六,四六。”她又抽過了幾張牌。
不過少年立即把牌從她手搶過,然後把全部卡牌放在一個盒子,道:“不玩了,我現在站崗吧。”
“不用了。”
祖風率先將鐵門撩開,接著走進了樓梯間。
少年困惑地撓了撓頭,轉頭卻發覺空已經完全成為了藍白類似極光的色調。
“哇,快下雨了。”少年調侃著,“不過我們沒有淋雨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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